波斯,乃是除了大楚之外,最富之地。甚至從某種方麵看,他們的財富甚至還在楚國之上,主要原因就是從兩國君主對於百姓的態度上可以進行區分。楚贏對於國內的官員百姓,雖然也是從不吝嗇,但他卻會願意同情處在楚國周圍的部落以及國家什麼的,誠如北元一樣。蕭啟年如果不是得到了楚贏的幫助,也沒辦法在這麼短時間之內將北元建立成現在的模樣,而除了他們之外。其他的小國家小部落什麼的,得到楚贏的幫助就更多了。所以楚國很多的預算,其實都是花在了這個上麵,用楚贏的話說就是希望可以得到一個天下大同的世界。也隻有如此楚國的百姓才能一直安穩平靜,富足的生活下去。但波斯則不同,他們對待周邊國家的態度就顯得非常凶戾,但凡是和他們接壤的地方,以及他們力量可以觸及到的所在。波斯都會選擇進行壓迫,從這些地方獲取更多的物資,甚至是奴隸。包括之前的大月氏也曾經是被波斯壓迫的對象之一,而著也是當年騰哥親王奪權時候,很重要的一個理由。後來隨著騰哥成為政權的實際掌控人後,一些情況也隨之出現變化。沒有人知道他和波斯人到底做了什麼交易,反正是自他成為權力掌控者之後。波斯就再也沒有壓迫過他們,至少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的。背地之中他和波斯方麵有什麼交易,那就是隻有他們自己才知道的事情了。而波斯王的大度也是因為,他們在周圍國家和部落中獲得了太多的物資,如果沒有這些東西作為支持的話。波斯王就算是想要大方,他也沒有那個機會。“現在你們可以好好與我商談了嗎”雙目微微渺在一處,彆看波斯王剛才殺了一個重臣,但他的麵上卻是波瀾不驚,似乎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大王,您需要我們做什麼。”已經有了前車之鑒自然後麵的人也就都學的聰明起來,一個武將上前客客氣氣,恭恭敬敬得道:“我等當遵循大王的一切指令。”“刀山火海,絕不推辭!”“說得好。”微微一笑,這才是波斯王想要的結果:“其實本王知道的,你們都是忠誠的武士,都是波斯護衛國家得堅實基礎。”“方才不忠誠的人已經變成了碎肉,那麼現在開始就讓本王和忠誠的勇士們好好商談一下。”“咱們接下來的軍事行動!”正所謂聽話聽音,這會波斯王主動說出軍事行動四個字,那麼就證明了他心裡的想法,並不打算用相對和平的方式解決問題。但到底怎麼出兵,出多少兵,甚至是目標是誰,都還值得商榷。“大王。”獨眼龍的將軍,從人群中走出來,他是主戰派的:“末將認為,現在既然是楚國人扣押了我們的火炮,那麼我們就該派遣更多的士兵,將被他們扣留的東西全部搶回來。”“而且這樣一來的話,也可以當作是我們在幫助騰哥那個家夥,所以使用的軍費,可以由他們來承擔。”“說的有道理。”波斯王麵無表情的點點頭,而後又將目光看向了其他人。有主戰派的,自然就有主和派的,不過既然波斯王有言在先,他們肯定是要大動乾戈的,所以眼下的和,也就變成了針對目標的區彆。“末將倒是認為楚人竟然可以在大月氏千軍萬馬下,全部繳獲我們的火炮,這就證明了他們的能力。”“大王,末將並非怯戰,隻是不想讓我們的軍隊出現更多不必要的傷亡。”“很好你繼續說下去。”波斯王依舊還是方才的態度,在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一點情緒的變化。那人繼續道:“所以末將認為最好的方式,還是通過相對和平的手段找回那些火炮,我們可以將目標轉化為騰哥。”“消滅他們之後,以這樣的戰績,向楚國交換,相比於強大的楚**隊,大月氏人在波斯勇士麵前不過是以去兔子罷了。”他的話,其實也有道理,這一回就出現了兩派分歧。但顯然波斯王還不打算表態,所以他的目光繼續在眾人之間巡視,終於持有第三種想法的人,站了出來。“大王,剛剛二位將軍的話,其實都有道理。”“不過我卻並不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那你的態度是什麼”終於在這一刻,波斯王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不能被人察覺的微笑,但是熟悉他的人卻知道,這並不代表著,他心裡的想法。那人吭了吭嗓子,繼續說道:“末將認為,當前的局勢下,其實相當難以判斷大月氏顳部的局勢。”“所以我們不妨可以這樣,首先陳列大兵在邊境上做出一種隨時可能襲擊大月氏的勢頭。”“然後大王可以分彆給騰哥還有楚人,修書一封;質問騰哥弄丟了火炮的罪名看看他會有什麼反應。”“而給楚軍方麵的書信,大王可以明確的告訴他們,被他們扣留的火炮。都是波斯的財產,我們所以會提供給騰哥,是因為他願意承擔很大的代價。”“但他們也隻有一次機會,現在既然是騰哥弄丟了火炮的話,那麼波斯是需要收回的。”微微點頭,波斯王問道:“你是認為隻要一封書信我們就可以將火炮討要回來嗎這不現實。”“當然。”那人也是這個意思,可是彆忘了他之前的準備,不是還弄了一群大兵安插在波斯邊境嗎。“大王隻要在書信中清楚的告訴他們,如果楚國不肯歸還火炮的話,我們的軍隊就會加入大月氏,末將相信他們一定可以做出正確的選擇。”“畢竟眼下,楚國人在大月氏內部並沒有太多的兵馬,他們肯定不會冒險的。”話說到這原本結束就好,可是這位將軍頓了一下,卻還有說辭:“並且大王您雖然這樣說,但之後是否還要繼續支持騰哥,也不會受到牽製,因為這本就不再交涉的條件之內。甚至於……”..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