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也明白,萊恩伯親王之所以這麼做,也是因為他對手底下的其他士兵不信任,但身為一名將領,卻沒法完美將手中兵力發揮出來,這本就是主帥無能。
“什麼十萬大軍”香香那張嬌美臉龐上露出一臉驚訝之色,粉唇微張:“陛下,那卡塔爾城豈不是危險了”
聞言楚嬴卻並不著急回答,隻是淡淡笑道:“香香,朕和你打個賭怎麼樣朕可以不調動鐵門關和卡塔爾城中的兵力,就能將這十萬大軍打退。”
“莫非陛下在這片山林中還駐紮了軍隊”香香朝著城外那片茂盛山林看去,這座山上樹木繁盛,而且山脈崎嶇陡峭,倒是個藏匿軍隊的好地方。
“沒錯,朕的確駐紮了一直一千人的軍隊,就隱藏在這座山林中。”楚嬴點了點頭,可他這句話剛說完,香香就崛起嘴唇:“陛下,你拿我尋開心是吧那可是一支十萬人的大軍,怎麼可能隻靠一支千人小隊就能將他們打退更何況這還是親王殿下當年組建起的精兵,哪怕隻是將十萬人分散開來,把整座山都給搜一遍,也能把這一千人給搜出來吧”
“所以朕才要和你打賭,若是你輸了,你親我一口,如何”楚嬴笑意盈盈的問道。
聽到這個要求,香香的小臉蹭一下就變得通紅。
他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彆說是獻上香吻了,甚至除了族中兄弟和長輩之外,連男人的手都沒有牽過。
可對楚嬴剛才所說的事情,她還是感到不信。
心想至此,香香思索片刻,又問道:“那陛下若是輸了呢”
“朕可以滿足你一個心願,隻要是在朕的能力範圍之內就行。”
“那我想回去見我父親和兄長。”香香幾乎是想都沒想就說出了條件。
楚嬴搖了搖頭:“這個不行。”
就在香香心頭一沉,還以為楚嬴當真打算將自己一輩子都困在楚國的時候,楚嬴聲音再次響起:“香香姑娘若是想離開,隨時都可以,所以這個不算。”
“不過香香姑娘想不出來也沒關係,今日這個賭約,你還未必能贏呢。
“哼,賭就賭,我就不信你當真能憑借一支千人軍隊,就打退十萬人的飛雪騎,哪怕是他們手中有火炮也不可能。”
香香信誓旦旦地說道。
此時的城門之外,哈利抬頭看看天色。
北門那邊在一個時辰之前傳來一陣炮聲之後,就沒了動靜。
因為他摸不清楚那邊是什麼情況,所以遲遲沒有動作,但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哈利的耐心也變得越來越低。
“兄弟們,隨我衝!”
他一聲令下,飛雪騎所有士兵立刻集結,直奔卡塔爾城北門而去。
可就在這時,卡塔爾城方向卻突然傳來一聲尖銳哨音,那聲音乍一聽如同飛鳥鳴叫。
與此同時,眾人頭頂忽然傳來一陣破風聲。
城牆上,瞭望塔內,香香忽然看見,在城門對麵的那懸崖絕壁上,竟然有成片的黑影一躍而起,出現在了天空中。
她猛地等大眼睛,拿起望遠鏡看向那些黑影,這才發現那些黑影的背後,都有一對巨大的黑色雙翼,而且在他們的手中,竟然抓著一顆顆的炸彈。
“這怎麼可能”
香香的小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人能在天空中飛行,背後還長有翅膀,不管怎麼看,這都不太正常才對。
飛雪騎大軍之中,哈利感到頭頂有異常之後,猛地抬頭看去,才發現頭頂的天空中那成片飛行的人影,瞳孔驟然緊縮。
“停!”
他猛地大喝一聲,沒來由想起曾經聽說過的,烈火焚江的傳聞。
他當時還對那件事情不以為然,覺得那隻不過是楚嬴不知用什麼手段從岸邊投擲火種到了他們的船上,至於楚國有人可以在天空中飛行這種事情,他顯然是不相信的。
在他看來,那根本就是夏維身邊的人被楚嬴的手段和船上燃燒的火焰嚇出幻覺了而已。
可是現在,在他們的頭頂,的的確確有黑影飛過。
哈利話音剛落,天空中忽然有數百枚炸彈落下,每一枚炸彈都精準的砸向人群最密集的地方。
此情此景,哈利也不得不相信夏維所說的話。
轟!
隨著一顆顆炸彈落下,人群中不斷有火光亮起,相隔甚遠,就能聽見遠處傳來飛雪騎士兵的哀嚎聲。
“撤!快撤!”
哈利麵色鐵青。
他抬頭看向天空中那些黑影,眼裡滿是驚恐之色。
雖然他不知道這些黑影究竟是什麼身份,但有一點能肯定的是,以他們的能力,根本觸碰不到天空中的黑影。
心想至此,一陣恐懼湧上心頭。
難道說,那楚國皇帝當真是什麼神仙轉世
不然的話,為何會有這般詭異手段
這樣的念頭剛冒出來,此刻他心中最後一絲戰意,也開始動搖起來。
隨著哈利一聲令下,飛雪騎立刻順著來時的路飛速撤退,那些士兵們此時此刻都隻恨爹娘沒給自己多生兩條腿,跑得快的人則是遠遠看著後方還在被炸彈轟炸的友軍,眼裡滿是慶幸。
隻一炷香的功夫,十萬大軍便已經倉皇逃竄,消失的無影無蹤。
瞭望塔內,楚嬴轉頭看向香香,嘴角勾起一抹笑意:“香香姑娘,這一場賭約,似乎是你輸了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臉龐,示意香香不要忘了賭約的內容。
香香那張小臉已經通紅如血,雙眼緊閉,那濕潤雙唇在楚嬴的臉上一觸即退,隨後便逃也似的跑出了瞭望塔。
就在這時,香香忽然聽到頭頂傳來陣陣風聲,嚇得她連忙抬頭循聲望去,才發現天空中竟然有黑影落下,分明正是剛才在城外轟炸飛雪騎的那些黑影。
嚇得她頓時尖叫一聲,連忙想退回瞭望塔內。
她可是沒少聽說過各種山精水怪的故事,據說這些妖怪不僅長得十分嚇人,而且還喜歡吃人,尤其是喜歡吃細皮嫩肉的女人和小孩。
但她剛剛跑到瞭望塔的門口,就撞在一個結實的胸膛上。
原來正是楚嬴剛從瞭望塔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