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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軍潘德拉機情局監獄。
自從一年前的學生示威後,劉宣的戀人莫妮卡一直處於左右為難的立場。她總是被委以一些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作為海蘭德親王的女兒,莫妮卡為人正直,博學刻苦,不失為一名優秀的軍人。但因其同期劉宣蕾拉後輩夏洛特等人的聲名遠揚,遠勝於她,因此相較之下,她這位皇二代圓桌騎士卻常被人遺忘。
自從擔任帝國軍官以來,因為自己出身和赫赫戰功,莫妮卡從未因其朋友大多是聯邦派,而遭到來自皇帝銷魯魯或純血派的懷疑。由此可見其人的正直和守節。
但也因為和聯邦派關係好,皇帝每每派給她艱巨的任務,命他或對eu和中聯進行外交,或對體製外的聯邦軍人設法拉攏,她的工作往往都是要與自己的親情為敵,因此讓他內心十分痛苦。
不久前她剛剛參加了柯內莉亞出擊歐洲無功而返,此番又被父親派去監獄勸說劉宣和周靜怡,這讓莫妮卡心中可謂百味雜陳。
因為,她對自己愛人的為人十分清楚:
“劉宣的親生父母早年戰死圍剿少數民族武裝的戰場,他自己在街上流浪,是周靜怡把他領回了周香凜家,這次教團綁架錢敏和周靜怡做實驗的事她也清楚,如今的勸降可謂有如登天,因為一旦涉及到家人和朋友的事,劉宣這個人根本不會被任何甜言蜜語所誘惑,也不會被任何威逼利誘所屈服。”
雖然明知這些,但莫妮卡心中仍然尚存一線希望:
“如今的局勢已毫無懸念。日本已經滅亡,中聯宣布中立。eu軍雖然小勝但既無糧,更無後援。小宣說不定會憐惜那五百多名跟隨他鬨事的同學,甘願投降帝國吧。”
但當莫妮卡在見到劉宣後,發現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小宣還是和以前一樣對於自己的勸降毫不為之所動,其大義凜然的態度讓莫妮卡也不禁折服,令她為自己開口勸降的舉動而感到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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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她愛的也就是這一點。
相比劉宣,性格寬厚的周靜怡對莫妮卡所有的說辭隻是付之一笑表示感謝,最後像巴莉亞還對她大喊大叫,將她趕了出去。
“唉!該死的波蘭女人,落得如此下場實在太好,隻可憐小宣。”
雖然被狼狽地趕了出來,莫妮卡但他仍為劉宣感到惋惜,不過身為東斯拉夫人,對波蘭人莫妮卡可是沒多少同情的。
劉宣等人本來以為這樣帝國軍就會死心,沒想到半個月後,身為皇女的柯內莉亞居然前來探望。
“你就是那位布列塔尼亞的軍神皇女嗎?真是沒想到,居然遠比我想象中要年輕啊……”
沒有去問什麼“你是什麼人”這種毫無意義的問題,劉宣在這個守衛說出“有人來訪”這幾個字時就已經判定出了對方的真實身份。
“沒錯這就是柯內莉亞。”
畢竟對方沒有必要說謊,而且眾所周知,布列塔尼亞的“軍神”隻是一名20多歲的少女。
看著眼前的那個有著一頭白色短發的叛逆少年,柯內莉亞驚歎於對方那周正到甚至可以用俊美來形容的麵容之餘,更為少年的膽大妄為感到憤怒,以及——竊喜。
“這樣的人才應該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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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柯內莉亞並不知道此刻劉宣心裡想的卻是另一番事。
“殿下,您一定要小心,這幫人很不好管,囚禁期間打死打傷了好幾個看守,全是恐怖分子亡命徒。”
“好的我知道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身份高貴的皇女會出現在這裡,並且身邊還一名親衛都沒有帶,但這不妨礙劉宣在心裡生出抓住對方作為人質來進行談判的念頭,或者說此時他心中的這個念頭正是因為對方現在隻身一人而更加強烈起來。
“皇女殿下有何貴乾呢?”
說著劉宣給了身邊的周靜怡一個眼神,基地長走下台階,故意裝出一副惱怒的表情說道:
“身為大名鼎鼎的軍神,皇女殿下竟敢一個人探視機情局死牢,甚至連親衛都不帶一位,是不是有些太目中無人了呢?難道你覺得僅憑自己的肉體凡胎也能像你駕駛的機甲一樣力敵千軍嗎?殿下是不是有些太小瞧人了?”
“呃,我想這位女士你可能誤會了些什麼,我隻是想提前來這裡和你們聊聊,順便阻止你們做些蠢事而已。至於我為何獨自一人會見你們,隻是我很敬重你們,太多的人在場也不便於我收服二位,所以我讓他們都留在了外麵,絕沒有小覷你們的意思。”
看著麵前的少女,柯內莉亞臉色有些古怪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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