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家夥!”
見傑雷米亞卿沒占到便宜,又有幾個純血派軍官也拔出劍要衝過來準備報仇,藤堂回首怒目橫眉又是一聲暴吼,聲音在廣闊的大堂裡分外響亮,那幾個軍官竟然被震懾的臉色煞白,不敢向前。
這時一個純血派軍官咬牙切齒得要從槍套裡拔出槍來,一個硬硬帶尖的金屬物以比他掏槍的速度還快的速度頂在他的左肋下,嚇得他趕快吧要掏槍的哪隻手收了回去。
“衝動是魔鬼,不過是一場小遊戲而已,何必到動搶的地步呢?”
在他身後傳來皇室人員特有的緩慢聲音,他感到那硬幫幫的金屬物在自己衣服上蹭了兩下,然後便拿開了。他左肋衣服上被抹了一大塊肮臟油膩,身後站著的是拿著把乾淨叉子的巴雷特將軍,嘴裡還在吧唧吧唧的嚼著什麼。
“巴雷特將軍您?”
“行了都給我住手吧。”
戴著單片夾鼻眼鏡的光頭胖子隨即擠進滿是火藥味的圈子,在局麵無法控製前製止了這場戰鬥。
“你們這些小混蛋搞搞清楚,這是三皇子克洛維斯殿下表達善意的宴會,請大家不要因為一些小事把和諧的氣氛給破壞了。”
“你快把這個藤堂帶走,今天先這樣好了,剩下的事我來解決。”
接著巴特雷將軍的話頭,一旁的草逼中校連忙拉起藤堂,分開人群就走。藤堂一邊將手杖扔還給司儀館,一邊轉身要走。傑雷米亞突然在後麵叫他:藤堂中尉?你的母親一定是布列塔尼亞人吧?
“啊?”藤堂被這個帝國軍伯爵的話問的摸不著頭腦。
“傑雷米亞閣下你說什麼呢?我母親也是純真的日本人。”
“不對!你肯定是記錯了,日本人才不會像你那麼強,一定是在你家族的血液裡有什麼布列塔尼亞人成分,所以才有機會趁我大意打敗我這個純血的布列塔尼亞人的。
藤堂終於明白了傑雷米亞的意思,他看來是無法接受自己被布列塔尼亞以外的人種打敗的事實。
隨便你想好了藤堂搖搖頭,朝著飯店大門方向走去。
不對,你好好想想看?那那就是在你父母的前一輩裡肯定有布列塔尼亞人,或者你至少有四分之一的布列塔尼亞血統吧?再不然就是再前麵一輩理由,就是說你有八分之一布裡列塔尼亞人血統?你給我回來,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在傑雷米亞不斷的叫囂中,草逼中校拉起藤堂快步走出了飯店。
一時痛快給藤堂帶來的是連續兩級的處分,儘管在嚴島基地的地位沒什麼變化,大家與他見麵時的稱呼卻是從中尉變成了藤堂準尉。
在這件事上,布列塔尼亞軍方沒有特彆追究,倒是日本政府雞飛狗跳了好一陣,政客們生怕這事得罪了克洛維斯,給正在進行的布日談判帶來新的麻煩。
他們通過各種途徑給嚴島基地施壓。如果不是軍方給藤堂苦苦求情,這位也許會被直接送上軍事法庭,現在的結果也算懲罰減半了。
“看呐看呐,現在好啦,叫你克製點,怎麼樣?變準尉了吧?更麻煩的還在後麵。你自己看看吧。”
千葉一邊抱怨著幫藤堂整理著內務,一邊將一份報紙摔在藤堂麵前的桌子上。
藤堂拿起報紙,上麵頭版用粗黑體字印著向帝國說不的時代,我們需要更多的日本中尉!的大號標題,標題下洋洋灑灑的用誇張的文字介紹了一個日本中尉和帝國軍官鬥毆的光輝事跡,講述他如何為祖國的利益空手打到上百名手持衝鋒槍的布列塔尼亞軍官的事跡。
結尾處,文章又用非常煽動的語言,號召政府學習日本中尉的精神,一步也不退讓的堅決對抗布裡塔尼亞帝國的強勢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