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濃霧慢慢散去,對方的山穀中,飛馳出一台前來傳信的波蘭輕型機甲,隻見它直接來到了盧西塔尼亞人的陣勢之前,接著對這些列陣的帝國軍機甲喊到。
“東部軍指揮官安娜古茲曼小姐知道這裡有很多eu公民是迫不得已才加入帝國軍的,她詢問你們是否願意戰下去,如果不願意的話,就不用再列陣了,儘數離開這裡走下山來,回歸正統eu的懷抱?”
“決不投降鄉巴佬!”(西歐對波蘭等東部地區蔑稱)
所有盧西塔尼亞官兵集體發出了怒吼,聲震山野。於是那位傳令官便也喊到,“好吧,既然如此我會將你們的意思轉達給安娜閣下,她應該馬上會親自來與你們交談,用刺槍與鐳射光束那種。”
說完,這台機甲就隨著轟轟隆隆的馬達聲,向山穀的另一邊飛去了。不久,更大的聲音響起,荒野的一線,在山與山之間的低空,舉著刺槍,掛著反應裝甲和草綠色偽裝網的波蘭機甲,在天空中排成了齊整闊大的隊伍,晃晃悠悠地微微顛動著矛尖,氣定神閒地朝著盧西塔尼亞的軍陣逼來。
“給我抵禦住。”
陣列最前方的盧西塔尼亞人陣勢也發現了敵軍,頓時陣列開始解體,部分勇敢的隊長帶著屬下機甲不管不顧的衝鋒,不斷地鼓舞著部下和波蘭機甲廝殺。
“那幫家夥在乾什麼,這樣會把側翼暴露給敵人的。”
對這種愚蠢的無腦行為,身處第二陣的聖神官的親衛隊長,福格納的兒子謝斯塔爾憤怒的罵道。
和其他熱衷同庫朗作戰的吉爾克斯坦貴族不同,謝斯塔爾對於這種菜雞互啄全然沒有興趣,老爹福格納隻能把他塞進澳洲帝國軍,沒想到這位卻因禍得福躲過了蕾拉對吉爾克斯坦的滅國之戰。
“從今以後我的使命就是為我的國家和死去的家人報仇。”抱著這個信念謝斯塔爾和近千名吉爾克斯坦傭兵就在夏洛特軍中戰鬥至今。
“各隊長官向我靠攏……”
這時耳機中聯絡信號響起,正在督促自己部下謝斯塔爾見狀,想起了事先瑪麗貝爾的囑咐,便和同時督戰的羅威爾等人,快速來到了高空中夏洛特ontke的所在地。
“我們親衛隊的第三陣和軍團的第二陣有多遠的距離?”當眾人機甲集合完畢,夏洛特詢問道。
“大概三百米。”謝斯塔爾回答說。“那三個軍團的第二陣與盧西塔尼亞的第一陣呢?”
“這個要遠些,大概有七百米到八百米。”接著夏洛特點點頭,對眾人說了句讓人震駭的話,“可以,馬上開戰時候,直屬的二三陣立即撤退,把盧西塔尼亞人留給東部軍。”
聽到這話,謝斯塔爾當即大腦一片空白,但更讓他驚訝的是戰友羅威爾卻十分冷漠,好像沒有太大的反應,很快表示理解,接著這位還請示了句,“閣下那我委派第6軍團,前去山後從事警戒,並開辟保障退路,雖然他們損失慘重、力戰不行,但有geass加成負責斷後倒還算是行家裡手。”
夏洛特點點頭,沒想到這時謝斯塔爾起身要求給自己個解釋。
“我剛才已經說過了,哪怕當麵的波蘭軍機甲隻有三百台,也是足以將我們完全碾壓的。此戰勝算很渺茫,而這群盧西塔尼亞人又戰心熾熱,我要再不答應,也許就要出現內訌,到時候我們一個都走不出山穀。”對這幫勇敢善戰的部下,夏洛特表現出了難得的耐心。
“可是他們全都是仰慕帝國的榮光與威儀才起來追隨我們的,若是我們自行躲避,豈不是會將帝國的榮譽推落穀底?”對於拋棄同袍的行為,謝斯塔爾還是難以說服自己。
我已經說了這群盧西塔尼亞人現在是燙手的負資產,可以適當割肉輕裝。來換取另外一個偉大的勝利,謝斯塔爾要記住。你是對皇帝的事業和你們吉爾克斯坦的複興負責,而不是對某些人,彆忘了。”
夏洛特最後的一句話,語氣異常嚴厲且不容置疑。謝斯塔爾隻能垂著手,站立一側,表示服從。
這時地麵傳來一陣雷霆般的廝殺聲,眾人望去,波蘭軍機甲已經發動了第一輪刺槍衝鋒。無畏地頂著第二陣吉爾克斯坦和帝國軍重型機甲的鐳射光束和炮彈,毀滅了部屬在最前排的盧西塔尼亞機甲幾個陣列,衝散敵軍陣列後,這幫波蘭機甲有的斜著朝下突刺,有的拔劍劈砍,不斷擠壓破壞著盧西塔尼亞的隊列,接著在恐怖的哨音裡。第二隊聯邦傭兵機甲接替衝過來。
“現在還有什麼疑問嗎?”
“yesyord”
很快眾軍官就執行了夏洛特的命令,撤走了後隊將近三百台帝國軍重型機甲,向瑪麗貝爾的維也納方向靠攏,把兩百多台殘剩的盧西塔尼亞機甲隊丟在了戰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