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一切都是恥辱,現在我要用行動證明純血派的忠誠!”想起這些經曆,紅著眼睛的維蕾塔狠狠的詛咒發誓著。
麵向群山的峭壁上,維蕾塔軍的機甲在風中翻舞,所有機甲都是全副武裝,手持刺槍和槍炮,接著駕駛著新型文森特機甲的維蕾塔喘著氣,看著其下滿山滿穀填塞其中的聯邦軍。
接著一聲長嘯,維蕾塔拔出了腰上佩戴的長劍,轉頭對著自己數量很少但是鬥誌昂揚的小部隊,隻吼了一句話,“彆慫,衝啊!”接著順著旭日裡的陽光,和上百名同生共死的同袍,一並馳下了山崖,向山下的聯邦軍營地衝去。
原本在此警哨的數隊聯邦軍偵察機甲隊,看到敵軍這種不要命的陣勢,嚇得三三兩兩,發射出幾波群稀稀拉拉的火箭彈,就朝著己方的大部隊奔逃而去。
“這台文森特的駕駛技師就是維蕾塔?也許她會成為我們軍隊的麻煩和噩夢。”此刻,在那邊山坡上指揮陣勢的劉宣,看著在前隊兵馬當前馳騁衝撞的文森特,若有所思......
“我去增援!”周靜怡立刻跳進機甲,火速率部衝了過去。
隨後,雙方幾乎惡戰了一天一夜,維蕾塔卻無法衝破聯邦軍的防禦:經過幾次作戰,周靜怡也仿效了先前學習來的戰術,在敵軍大肆突擊得手後,就迅速的撤回堅固的營地,步兵們占據了通往外界的要害山丘,挖斷了敵人攻上來的各條通道,不斷用火炮射擊和小隊輕型機甲堵截,再加上劉宣,時不時派出少量精乾的重裝機甲,在那邊側翼襲擊。很快,維蕾塔的小隊就被夾在山穀間,根本無法施展。
“讓邵廷娟閣下立刻來增援!”
而那邊的邵廷娟,雖然後來劉宣又緊急派遣了幾批傳令兵去,但消息都是石沉大海,隔著僅僅一座山頭,愣是連個回信都無,更不要說配合性的攻擊了。
氣得暴跳如雷的劉宣,隻能暫且順著山穀立下陣營,將維蕾塔暫時放過,準備來日調整部署,再取維蕾塔的小井要塞,前去和西北方向的洪古叔叔會師。
但他同樣不知道,洪古的上萬部眾,並帶著許許多多的精良武器在這一天同樣對著陷入了艱難的戰鬥,因為摩德瑞對他們發起了聲勢浩大的攻擊。
“開火!”
一聲脆響,一發炮彈呼嘯著砸碎了一排鐵絲網的上端,帶著紛飛的各種碎屑,再墜入了鐵絲網後的壕溝當中,煙塵衝天。
“堅守住!”
當十數台聯邦軍輕型機甲突擊隊,輕捷地躍過戰線,揮動武器嚎叫著撲過來後,子牆邊步戰的帝國軍進攻部隊沒有慌亂或逃跑,他們的機甲隊五台一組,三台機甲手持長橈鉤,兩台手持短劍靜默不動結成方陣,交錯間就把那十餘台聯邦軍機甲全部像牲口般,趕回了壕溝那邊,被長短武器的矛刃直貫到前胸而出,帝國軍的幾台機甲剛準備衝進去。結果呐喊聲裡,兩側壕溝裡各自湧出三五台同樣手握劍盾的輕型機甲,手臂揮動間,短短半分鐘內,這撲進來的帝國軍機甲全部都被砍殺,無一幸存。
各處帝國軍突破口都是這一般情況,帝國軍的各支突擊隊猛戰了番,但是卻發覺壕溝後的聯邦軍巋然不動,他們各自組成了十分默契的戰鬥小組:兩台持刺槍,七八人刀盾和斧頭,還有兩台小型懸浮戰艦殿後策應,連環往複,各類武器格戰紛紜,鬥戰聲不絕於耳。
他們背後主陣地,聯邦軍守軍重型機甲可翔艦也是三台一組,專朝著帝國軍突擊隊列後部射去:鮮有失手,轟鳴聲連綿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