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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小時前,雷拉瑪露卡爾進入了eu的議會大廳。
在此之前很多仰慕者,都來好心的提醒她,要麼現在就對巴黎城實行軍事管製,殺死約爾和其他政敵,要麼現在就離開巴黎,去中h聯邦與劉宣等人的隊伍會合,重新奪回eu,再造國家。
但這些提議,全被蕾拉堅決的否決了,“朋友們,我很感激你們的擔憂與追隨。但你們的這些憤激的建議,實在是把我個人的名譽往火坑裡推,我蕾拉瑪露卡爾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eu的民主和自由,這是不可動搖的原則。現在既然共和國懷疑我,我就必須接受檢驗!”
當蕾拉與她的支持者人群走到議會廣場集會時,她看到約爾正從一處雕像上,揭下張貼在上麵的議會演說告示,而後彈了彈灰塵,憤恨地對自己說:
“蕾拉,一切還不算完,總有一天,我會像捏碎一隻螞蟻那樣,剝奪你的生命。”說著約爾將手臂一抖,自信地說。
“不約爾,你永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也許你該把父親的教訓深深記住,那些為野心施展的陰謀,終究會反噬你自己的。“
講完這些後,蕾拉信步離開,朝著議會大樓的方向,去了。
當蕾拉走入元老院時,她麵對的是靜穆的人群,每個人的眼神都充滿了不信任、惋惜和憎惡。
議員拉法葉西在幾名好友的伴隨下,正站在中央場地,如眼鏡蛇般死死盯著她。拉法葉的身後,幾名書記員正圍坐在桌邊,鋪開了筆記本,眼神直勾勾地看著主席,但等她開口。
看到這景象,蕾拉也是心中一涼,不由得打了個冷戰。
“看來這一次要孤軍奮戰了。”
……
“蕾拉主席!為什麼到現在你都沒有解決軍隊的外籍軍官問題,你到底還要讓他們迫害那些可憐的難民到什麼時候?你的喪心病狂的行為還要把我們玩弄到多久?你的肆無忌憚的作風將要囂張到什麼程度?人民的驚恐根本不在你的眼裡;所有正直的人的結合根本不在你眼裡;議會在這一防守堅強的地點開會根本不在你眼裡;難道所有在場的人臉上的表情也根本不在你眼裡?”
在建築師精心設計隔音效果的議會會場裡,約爾的聲音擲地有聲,雲裂金開,像吼叫的雷聲,像狂怒的暴雨,像拋灑的冰雹:
“議員先生,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說什麼,如果你再這樣侮辱我的人格,我就要申請司法裁決了!”
就在這時約爾舉起了幾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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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就是你勾結帝國軍的證據!”
蕾拉看了一眼照片,這些都是她布列塔尼亞上學的時候拍的,她感覺又好氣又好笑,“約爾先生,如果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的話,我隻能說你根本沒有任何切實證據.....”
約爾根本無視她,將另一份信件與照片在眾人麵前一揚:
“看蕾拉,你的計劃已經敗露,你以為議會的諸位,不知道你們前天做了什麼?不知道你昨天做了什麼?你在哪裡與黨徒集會,你都密謀了什麼,你都計劃了什麼!”
蕾拉仔細一看頓時一驚,照片裡是她和在旅館裡慶祝生日的所有細節,由於眾人都知道是前布列塔尼亞帝國王後,這下“罪證”成了石錘證據。
“打倒賣國賊!”
海浪般的喧囂響起,特彆是約爾說出最後一句時,議員們紛紛起立,大聲應和,仿佛他們真的全都知道蕾拉每個夜晚一言一行似的。
至於那些曾經和蕾拉過往甚密的議員,現在為了避嫌,也不得不縮在角落裡,不發一言,免得成為眾矢之的,會場一時亂成一團。
警衛開始在門口不斷呼喊,請求會議場麵的安靜。
可是各種指責仍然不絕於耳。
“蕾拉!既然你熱愛eu,為什麼發表那些和eu自由相違背的言論,你自己就是布列塔尼亞人,卻阻止向往自由的難民,你是什麼居心!”
此時的eu議會裡,蕾拉仍然在為自己進行著最後的抗爭:
“各位我並不是反對自由,可是……經過多年的發展,我們最終發現,所謂的的多元化政策是錯誤方向。混亂的三觀,隻會增加溝通成本,造成更嚴重的內耗。
不同的文化體係之間往往是難以相互包容的。你覺得社會更包容了?但社會沒法融合它們。他們是相互對立的,彼此不包容。比如基督教,***等都是“元”,多元化就是期待他們和平共處?
一般是無法消化他們,無可奈何,所以才接了個多元的話茬,表示對現狀的默認。但凡有辦法處理,社會本身並不歡迎多元化,猶如不歡迎敵人一樣。沒病毒就不需要群體免疫。
社會必須有主旋律,主心骨,有悖者不能隨便包容。不止不能包容,還要加以排斥,打擊,才能迫使其皈依。要打擊並瓦解這些次要的“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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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人生而平等,是指個體,不代表要對這些“多元”的異己文化搞什麼平等。
自由主義會不斷發展出新的“元”,這控製得當,叫社會活力,失控則是群魔亂舞。引發的要麼是文化秩序崩潰,要麼是克己複禮,重建文化體係。”
結果,她這一套看起來理智的肺腑之言,反而徹底斷送了她,議員們集體高呼獨裁者口號,約爾也當場宣布,她成為全eu最不受歡迎的人,等待懲罰,就是逐離eu。
“我宣布罷免蕾拉瑪露卡爾的主席職務,蕾拉瑪露卡爾必須在三日內離開巴黎,否則將視為藐視議會!”
一片叱罵聲裡,蕾拉屈辱而憤恨地跌跌撞撞,離開了議員們集會的大廈,來到外麵的街道,她的追隨者都嚎啕大哭,有的憤怒地撕扯自己的衣服,表示對議會裁決的不滿,但更多的心腹則拉著喀提林的手,提出一個又一個應急方案。
而蕾拉也明顯變了,她的眼神裡隻剩下絕望,還有能摧毀一切的怒火。
“我?一個最標準的eu人,卻因為信奉eu崇高的理想,被驅逐出eu;而你約爾?一個前賣國賊,卻成為了共和國的救星!”蕾拉就像看了出拙劣的喜劇般,苦澀而狂亂地笑起來。
“哈哈哈……”
蕾拉放聲大笑起來。
眾人被蕾拉瘮人的笑聲嚇壞了一時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我沒關係,安娜把你的車給我我要靜一靜,另外你們如果真的關心我,就按照事先說好的,去找zero先生,畢竟這裡……暫時沒有我們的容身之處了。”
過了一會兒,蕾拉的情緒似乎恢複了不少,她要過技術顧問安娜的車鑰匙,啟動車子,絕塵而去。
“蕾拉,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才反應過來的安娜大聲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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