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列塔尼亞傭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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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爾是布列塔尼亞一家汽車修理店的機械師。他和他的鄰居們外貌衣著相似,連命運也相仿佛。他們一同上學,一同被卷入和世界戰爭裡。在那苦難的日子裡,他們連受儘折磨的呻吟聲都能辨出彼此。

那一天,他們又一起拿起了武器,要向他們的敵人討要公平,保衛他們的城市和家園。

那一年是2018年。吉爾克斯坦是他們的盟友,一切剛剛開始,都是很有希望的樣子,美好似乎在向他們招手。

然而,兩年過去其他地區都已經和平,但庫朗和吉爾克斯坦的戰爭還在繼續,因為能熟練使用吉爾克斯坦語言,梅爾還有他們昔日的患難之交都成了雇傭兵,靠打仗才能過活。

因此他們生平第一次坐上飛機,飛越太平洋,來到2000公裡外的呼羅珊,為他們從未聽說過,也沒興趣知道的帝國軍打仗。

環顧四遭,全新的環境,異鄉他國,一樣的戰場。然而,這一次,也許曾經的布列塔尼亞戰友就在戰場的另一邊端槍瞄準。

梅爾,曾經的民族戰士,現在與一夥布列塔尼亞人並肩戰鬥,與另一夥前布列塔尼亞人作戰,其實是為了法郎和櫻井礦而戰。

中華聯邦軍事公司,這是一個由前帝國軍人劉宣領導的非政府組織,目前得到超合眾國認可。

梅爾不會知道誰是劉宣。帝國軍的阿修雷給梅爾開錢,阿修雷讓打誰,他絕不會多問一句。

梅爾隻是呼羅珊這個疆場新添的一雙手。

為什麼?

今年38歲梅爾,是四個孩子的父親。無休止的戰爭,既沒有給他帶來和平與自由,更沒有一份可靠的生活。

在布列塔尼亞,梅爾的月工資是合46法郎,隻一家人半個月的麵粉。

相比之下,呼羅珊簡直肥得冒油。“月掙2000美元!比在布列塔尼亞修幾年車掙的還多。

“老婆生孩子時,我沒有錢買尿布、買牛奶。現在老婆和四個孩子住帳篷裡。我沒有錢買水泥、買磚蓋房子。“當帝國軍招募他時,薩爾就是這樣回答的。

戰場的另一個角落,站著是另一位布列塔尼亞人埃貝爾,那是梅爾一起長大的兄弟。現在,埃貝爾加入了同樣的戰爭,不過他為庫朗而戰。招募他們的是前布列塔尼亞上校周靜怡。

上校對於國際社會來說,也是露過臉的。2018年,周靜怡曾擔任駐紮於日內瓦的停止敵對行動特彆工作組的布列塔尼亞特使。

在整個軍圈,上校更是被尊稱為“軍神“。在失敗後的布列塔尼亞各路武裝多如牛毛,但如果誰想和解,很多武裝隻認“軍神小姐“。

4月初,周靜怡還專程前往布列塔尼亞南部,這是一片沃土。赤地千裡舉目無靠,那裡是沒有任何國家進入的空白地帶。沃土可以產出源源不斷的戰士。就在這裡,上校與部落頭人達成協議:指揮官每月5000美元!戰鬥人員每月1000美元!!

還不僅僅是金錢的誘惑。還有特赦。不管以前乾過什麼,哪怕是反政府,哪怕是殺人越貨,超合眾國都可以既往不咎。

當地的部落頭人答應的也非常痛快。4月中旬,100多名當地舊軍人被送到中華聯邦的一個訓練基地接受訓練。

然而,埃貝爾他們很快發現他們被忽悠了。

還等沒到呼羅珊。在蓬萊島基地,一位自稱劉宣的將軍,當著所有的麵宣讀合同。與周靜怡的承諾天差地遠。很多人拒絕了。

但也有不少的人,比如薩爾的好朋友埃貝爾,就覺得這些打了折扣的美元,還真是一個無法拒絕的優厚條件,而後他們就迷茫的來到了呼羅珊拚命。

不過他們還算好的,去呼羅珊三個月劉宣將軍還是兌現了之前每月2000美元的工資承諾。當然還不包括這幫老**將呼羅珊地區洗劫一空。從房屋裡拿走任何他們能找到的、有價值的東西。

“我們進入了和帝國軍作戰的新階段,帝國軍和超合眾國這兩把對立斧頭背後的國際結盟,人所共知也從不加掩飾。內戰雙方盟友的影響並不限於衝突的直接戰場。一段時間以來,雙方一直在試圖合作的同時,也在衝突中支持對立的另外一方。開門喝酒,關門放狗咬。

吉爾克如此,庫朗還如此。

“但問題是,手套不可能永遠都戴著,就算都是臨時工乾的,也有謝幕的那一天”這是周靜怡對這場戰爭的全部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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