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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經過一夜的忙碌之後,我們做好了三大箱的三明治、盒子摞起來有一米多高的披薩、一大鍋濃湯,許多裝在速食盒子裡但其實很新鮮的麵條和沙拉”
“這些東西都是熱氣騰騰的,聞起來很香,吃起來口感也不錯,於是,當我們把這些東西送到救災現場的時候,黑幫成員們都很高興。”
“他們很少有不管我們叫小混蛋的時候,老天啊,我都不敢相信,有一個黑幫老大還誇我們是天才,他們本來都做好了吃速食食品的準備了……”
“既然如此,為什麼還會起衝突?”席勒有些疑惑的問道。
輪胎歎了口氣說:“不是我們和黑幫起衝突,而是那幫被救的老街居民。”
“在房子即將倒塌的時候,許多人感覺到了搖晃,提前跑了出來,或直接從樓上跳了下來,這些人都是輕傷,活動和說話都沒什麼問題。”
“黑幫成員趕去救災的時候,他們還在廢墟當中尋找自己的物品,那個時候,風又大雨又急,大部分人都是在睡夢中跑出來的,身上沒什麼遮風擋雨的衣服,有些擦傷的傷口還在流血。”
“黑幫成員勸他們去韋恩集團搭出來的棚子裡避雨,順便包紮一下傷口,可是這群人非得去翻廢墟,想把自己的財產搶救出來。”
輪胎有些無奈的說:“本來,二期工程竣工之後,他們應該儘早搬過去,可就因為他們收拾那些東西,耽誤了時間,不然,那些危樓裡早就沒人了。”
“他們願意自己在那裡收拾,黑幫成員也懶得管他們,可是後來,韋恩集團的工程車輛要開進來收拾建築碎片,他們非攔住不讓,說是車子會壓壞他們的那些東西……刀。”
“老天啊!他們的那些破爛,誰能看得上?可他們就非賴在那裡不走,當然,黑幫也不會慣著他們,黑幫們開槍打傷了一個領頭的。”
“本來,在哥譚,這麼多黑幫掏槍了,所有人都應該趕緊往外跑找掩體。”
“可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幫人就好像瘋了一樣,還敢上去攻擊黑幫,其實,老街這裡住著的黑幫打手不多,絕大多數都是些黑幫的外圍成員,比如廚師、服務商和老鴇,這些人從來都不敢跟黑幫打手較勁”
“可昨天晚上,在台風當中,他們就好像是瘋了一樣,尤其是那個被黑幫開槍打傷的領頭人,我知道他,我媽媽喜歡叫他肺癆鬼,因為他在加油的時候總是不停的咳嗽……”
“黑幫們費了很大勁,才能把他們驅趕出去,天亮之後,黑幫們本來坐在那想吃點東西,可那群人又回來了,這次,他們是想搶孩子們帶過來的吃的。”
“黑幫本想開槍把他們都打死,可是韋恩集團的人不讓,畢竟,這些人已經是二期的住戶了,韋恩集團想保障他們的安全,也能理解。”
“黑幫成員拿著槍守著我們,可那個本來中了槍隻剩下半條命的肺癆鬼,不知道怎麼就繞過了黑幫的成員,朝我衝了過來”
“當時,我正在拿著湯匙給吃飯的人分湯,他就那麼衝上來,我嚇了一大跳,揮著湯匙敲了他的腦袋一下,可沒想到,他像是不怕疼一樣,伸出手想來抓我”
“我……我沒經曆過這種事……”輪胎露出了一個心有餘悸的表情,他說:“從小到大,我做的工作,都是我媽媽安排的,從來沒見過有人凶神惡煞的衝上來,像要吃了我一樣”
“當時,我有點嚇傻了,不知道躲,還是傑森把我推開了,可是傑森的手臂伸了過來,肺癆鬼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
“旁邊那個六指的小姑娘,把傑森往回拉,傑森使勁一甩手臂,雖然是把肺癆鬼的手甩了下去,可是他的指甲已經刺進了傑森的肉裡,甩開的時候,劃了三條很深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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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胎十分懊惱的說:“都怪我,我應該早點讓他去醫院的!可是傑森說,這是小傷,包紮一下就好了,當時我們正忙,很缺人手,我想想也是,就沒有非讓他去醫院。”
“可是,忙過早上那一陣之後,傑森的臉色白的嚇人,韋恩醫療隊當中的一個女醫生,查看了他的傷口,說有感染的可能,給他塗了一些藥,又包紮了一下,還給了他兩片退燒藥……”
“我們本以為沒事了,可回來之後,傑森說有點困,就回屋睡覺了,可他遲遲不出來,我們找來了大樓的管理員把門打開,結果就發現,他昏睡了過去,還渾身發燙。”
科波特歎了口氣接著說:“當時,我們就發現,他已經發燒了,給他喂了兩片退燒藥,最開始,體溫是降下去了一點,可後來還是不行。”
“我打電話給布魯斯·韋恩,可他那邊也很忙,據說是昨天晚上救的那幾個居民有人突發了精神病,襲擊了他,他正在和醫生一起調查是怎麼回事。”
席勒眯起眼睛,看向傑森的手臂,那三條傷痕已不再流血,但是非常腫脹,連帶著他的整條小臂都腫了起來。
傑森的麵色很蒼白,但嘴唇卻很紅,看起來像是因為體溫過高而充血了,席勒用手背試了一下他的頸側溫度,發現他的體溫高的嚇人。
“你們先出去,我需要檢查一下他的傷口。”席勒轉頭對著兩人說道,科波特和輪胎都出去了之後,席勒抓住了傑森的手腕,然後問灰霧:“能給他做個體檢嗎?這看起來不像是普通的傷口。”
灰霧先是沉默了一下,然後說:“是有點奇怪,我在對他的細胞進行重組,並且在進行整體降溫,但不知道為什麼,他被抓傷的傷口附近一直在產生異變。”
“異變?什麼意思?”
“我可以通過改變人體組織的結構,治愈幾乎所有的傷口,畢竟,傷口的本質就是人體組織被破壞,隻要能重新修複起來,那傷一定能長好。”
“我的共生體因子可以轉換成人體細胞,填補損失或壞死的細胞,理論上來說,這點小傷,應該瞬間就好了,但是我在填補和修複的過程當中,它還在不斷惡化……”
“原因是什麼?”席勒問道。
灰霧傳來了一連串疑惑的情緒,他說:“,很難分辨,我隻能感覺到,有一種神秘因子在侵襲傷口,我正在嘗試把它們剝離出來……很好,完全剝離不出來。”
席勒聽到灰霧歎了口氣說:“他不是我的宿主,我對於他的身體,沒有那麼強的控製力,如果要采取一些強製手段,他可能會失去一條手臂。”
“那就讓他失去一條手臂。”席勒非常堅定的說:“有肢體重生的藥劑,遲早能夠重新長出來。”
灰霧似乎是猶豫了一下,然後說:“我將這種因子困在了他手臂的傷口處,用物理方法切掉手臂就可以了,我屏蔽了他的痛覺神經,他不會有任何感覺。”
“席勒停頓了一下,然後說:沒有更溫和一點的治療方法嗎?”
灰霧又思考了一下說:“你可以試試讓住在傘裡的那個家夥吃掉這種因子,他好像什麼都吃。”
“所以。你是因為挑食,才不願意吃?”席勒一邊問,一邊回頭拿雨傘,灰霧哼唧了兩聲說:“才不是,我隻能吃能夠轉化為共生體因子的東西,要是轉化不了,就隻能原封不動的吐出來。”
“也就是說,這種神秘因子你轉化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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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霧思考了一下說:“說它是因子不太準確,它並不真實存在,因此我什麼也吃不到,它更像是一種……嗯……虛無縹緲的詛咒,所以,我才讓你用那個黑漆漆的家夥試試,他們兩個都是詛咒,或許有用呢?”
席勒把雨傘拿了過來,然後將傘尖靠近傑森的手臂,很快,一道黑色的霧氣纏繞在傑森的手臂上。
當詛咒之魂在傑森的手臂上停留了一小會之後,就又回到了席勒的傘杆當中。
詛咒之魂離開,傑森的手臂並沒有變化,可下一秒,灰霧開始修複,瞬間,傷口就長好了。
灰霧有些得意的說:“看吧,我就說是有效的,這東西肯定是詛咒,不然,他不會吃的那麼香的!”
席勒握著傘柄,感受了一下詛咒之魂傳來的情緒,他發現,這次詛咒之魂的情緒似乎變得更為清晰,他的確是在滿足和雀躍。
“原來你喜歡吃詛咒?”席勒有些訝異的說:“我還以為你應該喜歡吃靈魂之類的東西……”
可這個時候,詛咒之魂竟然產生了一道念頭,大意就是“靈魂不好吃,這個詛咒很好吃”。
席勒又有些驚訝了,因為在此之前,詛咒之魂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的能力的。
這個與康斯坦丁一體雙生的詛咒之魂,先是與康斯坦丁一樣,在母親的肚子裡就獲得了天生的魔法能力,可隨後,又被康斯坦丁殺死,變成了永遠無法消逝的詛咒之靈,後來又變成了席勒的傘靈。
但,是這個小家夥不像灰霧有那麼強的成長能力,待在傘裡這麼久,席勒也不是沒試過和他溝通,但每次都無功而返。
詛咒之魂隻能傳達非常簡單的情緒,而且一次隻能傳達一種情緒,沒辦法做是否判斷,可這一次,席勒清楚的感覺到了他針對兩件事的兩種態度,這是邏輯初步形成的表現,
現在,席勒就有了一種,原來不是孩子笨,而是我沒養好的感覺,他的確不知道詛咒之魂原來是要吃詛咒,而且似乎得是他誕生的這個世界的詛咒才行,原來之前,他是被餓的不會思考。
席勒把注意力從詛咒之魂重新放回傑森的身上,他的手臂上的傷口已經消失了,臉色也好了許多,席勒伸出手,試了一下他的體溫,發現他的燒也退了。
就在席勒把手收回去的瞬間,傑森突然從床上彈了起來,像是被噩夢驚醒一樣,他喘著氣,打量這四周,在看到席勒的時候,長出了一口氣。
席勒看向傑森問道:“你還記得發生了什麼嗎?”
“我……我……”傑森使勁閉了一下眼睛,聲音還是顯得有些虛弱無力,但隨後他忽然瞪大了眼睛說:
“那些居民被救的居民他們就要發瘋了!!快攔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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