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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布魯斯、來克斯和克拉克的身影離開這個空洞空間之後,席勒掃視了一圈地下空洞,無視了布魯斯留下的半斤微型攝像頭,準備乾活。
雖然說是實驗,可實際上卻很簡單,席勒直接化為灰霧,飄到了那個怪物蛋的上方,當灰霧接觸到怪物蛋的一瞬間,那個怪物蛋就消失不見了。
緊接著,席勒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上的戒指上,瞬間,他出現在了那個熟悉的灰霧空間的空島上,他轉頭,看到那個巨大的怪物蛋正擺在他的旁邊。
席勒圍著那個怪物蛋轉了一圈,他發現,蛋殼裡麵的心跳雖然變得快了一些,但依舊很穩定,絲毫沒有要破殼的跡象。
既然如此,席勒就決定先把它放在這,把外麵的事情處理完再說。
重新回到莊園地下之後,灰霧發出了一聲愉快的“耶!”,然後就開始大吃特吃了。
灰色的霧氣彌漫開來,覆蓋了整個空洞空間,“卡察卡察卡察”的聲音不絕於耳,沒過幾分鐘,裝置上的氪石就全被啃完了。
“嗝……好飽!”
灰霧發出一聲滿意的歎息,然後就不出聲了,似乎又專心消化去了。
席勒看著空空如也的地下空洞,他剛邁步想要離開,忽然又想起了什麼一樣,低聲自言自語道“哦,對,來克斯是不是說過,之前的那個我在這裡留下了一些東西?”
“好吧,讓我看看,應該藏在哪呢?”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這個空洞,然後果斷邁步離開了這裡。
第一是因為,這個空洞確實沒有什麼可以藏東西的地方,第二是,如果之前的席勒是一個普通人的話,這裡的輻射量足夠殺死他了,他不太可能把東xz在一個這樣的地方。
席勒往外走,在大廳和走廊裡找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然後就回到了他們之前下來的那個地窖。
在地窖和地窖通往大廳的走廊上,席勒仔細的檢查了好幾遍,最後,他把頂端的一盞燈擰了下來,然後發現那上麵似乎有一個暗格,他伸手上去,果然摸到了一個金屬製品。
把那個東西弄下來之後,席勒發現,那是一個很小的保險箱,小到甚至可以被抱在懷裡,聯想到之前來克斯的描述,席勒猜測,那裡麵可能裝著和酒神因子有關的東西。
於是,他分出了一縷灰霧,準備把保險箱的門鎖給打開。
一片銀裝素裹的庭院地麵上,“啪”的一聲,地窖門打開了,門開了好一會,仍然沒有人從裡麵走出來。
過了幾分鐘之後,布魯斯和來克斯相繼從地窖的門裡爬了出來,兩人都有些迷茫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似乎在為沒有敵人這件事而感到深深的疑惑著。
“看來,克拉克把他們都解決了。”來克斯看著周圍雪地上的痕跡說道。
“不可能,克拉克不殺人。”
來克斯不屑地“嗤”了一聲,他說“你認識他多久了?聽你的口氣像是十年,可其實根本沒有超過一天,你怎麼知道他……”
“嘿,夥計們,我回來了!”
這時,克拉克正好從天而降,他雙手叉腰,緩緩落在了地麵上,布魯斯皺眉問“你乾嘛去了?”
來克斯看到,克拉克滿身寒意,頭發和眉毛上全是雪花,看起來就像是在雪裡站了很久的樣子。
“我把那群煩人的特工們弄走了。”
“弄走了,弄去哪裡了?”來克斯有些疑惑的問“你該不會真把他們乾掉了吧?”
“當然不是,我可不會乾那麼殘忍的事,我隻是讓他們回老家了。”
“那不就是把他們乾掉了嗎?”
克拉克無奈的擺了擺手說
“不是的,他們不是說自己是聯邦調查局的人嗎?我把他們綁在了一起,然後舉著他們飛到了聯邦調查局的基地,把他們放下了。”
“我的動作很快,沒有特工看到我,他們還得感謝我呢,不然,這麼大的雪天,他們要怎麼趕回去?”
布魯斯和來克斯同時張了一下嘴,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布魯斯有點猶豫的說“你有沒有考慮過,他們可能不是聯邦調查局的人?”
“可他們自己說他們是fb,而且就算不是,聯邦調查局應該也會送他們回家的吧。”
“聯邦調查局可能會送他們‘回老家’。”
布魯斯看了一眼在雪中凍得有些發抖的來克斯,和剛剛運動完正氣喘籲籲的克拉克,他說“你們兩個還是回房間去吧。”
說完,他就轉身往前走,踩著厚厚的積雪,穿過庭院,回到宴會廳當中。
宴會廳中,依舊是一片狼藉,桌布掉落在地上,燭台和餐具散落的到處都是,布魯斯跨過這些障礙物,徑直往裡走,他和本傑明還有一筆賬要算。
據他推測,本傑明應該是在樓層比較高的地方默默的觀察庭院中的情況,有可能是莊園主體建築的高層,也有可能是旁邊的塔樓高層,布魯斯決定先前往最近的主體建築高層調查。
剛走到四層,布魯斯就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這裡幾乎沒有普通的住戶,但是卻有人活動的大量痕跡。
再上了一層樓,來到五層,布魯斯就更疑惑了,這裡充斥著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完全看不懂是用來乾什麼的。
看起來就像是有人故意引導某個人向上走,布魯斯這樣推測著,但他確定,被引導的目標不是他自己,因為那些痕跡都已經被人查看過了,而且布魯斯覺得,這並不是一個高明的陷阱,至少他肯定不會上當。
就在他穿過走廊,拐了一個彎,打算往樓梯間裡走的時候,他看到一具屍體橫陳在了樓梯中間平台的地板上——那是本傑明。
布魯斯的眼睛眯了起來,他走上樓梯之後,開始查看本傑明的屍體,從傷口和血液的狀態看起來,本傑明剛死不久,動手的人非常老練,一槍斃命。
從周圍的狀況來看,本傑明可能是被圍攻了,布魯斯有些無法鎖定目標,因為那些宴會客人肯定是沒有這個本事殺死本傑明的。
可是除了那些客人,有這個能力的也就是布魯斯這一行人,或者是其他的特工。
一想到這裡,布魯斯推測,或許是特工內部的矛盾,導致了本傑明的死亡,而最有可能動手的人,就是本傑明的副手凱拉。
這樣想著,布魯斯繼續往上走,同時將一枚蝙蝠鏢拿在了手裡,而來到六樓之後,他發現,隻有一間房的房門是打開的,透出的燈光照在地板和牆壁上,就像把走廊截斷了一樣。
布魯斯貼著牆走了過去,可就在他探頭往房間裡麵看去的時候,站在房間中央的凱拉也同樣看到了他,凱拉開口說”進來吧,韋恩先生。”
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發現了,布魯斯也不打算再潛行了,他走了進去,可依然沒有放鬆警惕,凱拉站在他的對麵對他說
“韋恩先生,我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布魯斯沉默著,可凱拉並沒有在意他的態度,而是自顧自的說“就在剛剛,因為一些原因,我乾掉了那個叫本傑明的蠢貨。”
“動機和方法都不重要……”凱拉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桌子的背後,從抽屜裡拿出了一份文件,扔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聲響起,凱拉接著說“我在本傑明的公文包裡找到了這個,有關你的管家的個人資料,你想看看嗎?”
布魯斯的視線落在了桌麵上那厚厚一摞的文件上,他根據紙張的厚度,估算了一下資料的內容量,然後沉默的站在原地沒有動。
凱拉揮了揮手裡的手槍說
“我和本傑明那個蠢貨不一樣,我無意與韋恩集團為敵,在這裡等你,也隻是為了把這份資料給你做個順水人情,希望你不要介意之前特工們做的事。”
“就這樣,你可以慢慢看,我先離開了。”
“對了,最好不要試圖用你手中的飛鏢攔住我,就在剛剛,通訊已經恢複了,我手裡的衛星電話已經恢複了連線,如果你動手,總部馬上會知道。”
說著,凱拉從布魯斯身旁大步經過,然後離開了房間,她下了一層樓之後,又來到了五樓的一個房間裡,房間當中阿爾弗雷德有些無奈的看著她。
在大約十幾分鐘之前,凱拉領著阿爾弗雷德來到了本傑明放資料的那個房間,凱拉走到桌子後麵,將那份資料從文件夾裡麵抽出來,然後仔細打量著上麵的內容。
“哦,抱歉,之前我一直有點好奇,但是本傑明很警惕,我沒找到機會看,你要看看嗎?”
阿爾弗雷德搖搖頭說“等你到了我這個年齡,你不會想回看自己的履曆的,那裡麵全是黑曆史。”
聽到這話,凱拉本能地瞥了一眼阿爾弗雷德個人資料裡“情感”那一欄,那一長串的名字。
“好吧,不管怎麼樣,我們儘快把它處理掉,就當這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說“不必那麼麻煩,以布魯斯的智慧,如果他真的懷疑我,早就把這些信息調查的一清二楚了,既然如此,是否毀掉這些沒那麼重要。”
凱拉有些無奈的把資料放回桌子上,然後說
“就算你和布魯斯感情很好,可據我觀察,他是個非常典型的美國人,而且是那種本能的懷疑一切的人。”
看到阿爾弗雷德無動於衷的表情,凱拉歎了口氣,她來到阿爾弗雷德的對麵對他說
“之前,你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你真的是個好老師,不論是於公還是於私,我都希望你能夠繼續平靜的生活下去。”
看到阿爾弗雷德一副不想討論這個話題的模樣,凱拉還是堅持說
“我必須得確定,小韋恩沒有懷疑你,或者說,他對你也有感情,而不是隻是你單方麵在付出,否則遲早有一天,他會傷害你的。”
凱拉直接伸手去推阿爾弗雷德,說“你去樓下等著,我倒要看看,這份資料擺在小韋恩的麵前,他會怎麼做,要是他真敢背叛你,我就一槍崩了他。”
凱拉對阿爾弗雷德有感情,阿爾弗雷德對她也同樣,他會那麼細心的去教導凱拉,其實也是將一部分的親情傾注在了她身上,麵對凱拉的好意,阿爾弗雷德也無法強硬的拒絕。
於是,在凱拉把資料交給了布魯斯之後,布魯斯站在桌子後麵,看著桌麵上的那一堆資料,以他現在的角度,隻能看到資料的第一頁,那上麵寫著阿爾弗雷德的基本信息。
布魯斯走上前,將那份資料拿了起來,他在桌子上把資料對齊了一下,但並沒有翻開,而是掏出了打火機。
看著紙張在火焰的燃燒中緩緩化為黑灰,布魯斯轉身看向落地窗的外麵。
他的背後,第一頁的資料很快燒儘了,最頂端的那一行“克格勃——軍情六處特工阿爾弗雷德·潘尼沃斯”的字樣,在火焰當中徹底消失了。
而布魯斯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漫天大雪,他想到的卻是,在北方國度的茫茫雪原當中,他的管家是否看過比這裡更大、更美麗的雪。
“不過還有一點,我想確認一下。”五樓的房間當中,凱拉摸著下巴有些猶豫的問,她說“當然,要是不能說的話,就當我沒問。”
“沒什麼不能說的,現在你的級彆比我高。”
“其實也沒什麼重要的,就是‘菲爾比名單’,你知道的,我很難勸那幫蠢貨回心轉意,我得確保你把它藏得很嚴實,不然要是弄丟了也挺麻煩的。”
“我之前確實是把它藏起來了,不過後來,我想要徹底和過去的身份告彆,把所有東西物歸原主,於是,我聯絡了莫斯科,讓他們去一個我指定的聯絡點取回名單。”
“我把名單送過去之後,他們就派特工來取走了,名單現在應該已經回到莫斯科了。”
“回到莫斯科了?”凱拉皺起眉,非常認真的說“不可能,我和莫斯科一直保持聯絡,要是名單早就回到莫斯科了,那菲爾比遺體桉怎麼會鬨得這麼沸沸揚揚的?”
阿爾弗雷德也皺起了眉,他說“我很確定,我和莫斯科之間的通訊是值得信任的,絕對沒有其他人插手,至於名單的下落……”
他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了。”
此時,莊園地下,席勒成功的利用灰霧作弊,撬開了保險箱。
打開保險箱的門之後,映入他眼簾的不是預想當中的酒神因子試劑,而是一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文件夾。
文件夾上麵,一枚印著鐮刀、錘頭和紅旗的徽章,正閃閃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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