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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讓爺爺翻,爺爺還不翻了,把他抓起來,帶回大牢審問。”
幾個差役上前把小販扭住。
小販早就嚇壞了,雙腿癱倒在地上,嘴裡一個人的告饒。
可惜這些差役根本不管這些,把人拖拽著往城裡走。
“怎麼了這是?”城門裡走出一個身穿青色長袍的公差。
之前讓抓小販的衙役回首見到來人,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說道:“抓了一個賊人,黃虎兄弟認識他?”
“一看就是個窮苦人,榨不出幾兩油,留下他一筐菜,人就放了吧。”黃虎對那衙役說道。
“行,今天就給黃虎兄弟這個麵子,放了吧!”那衙役對押著小販的差役擺了擺手。
差役鬆開了小販。
“小人謝過差爺,謝過差爺。”被放開的小販連連給黃虎和那衙役作揖拱手。
黃虎對小販說道:“行了行了,趕緊進城吧,彆再這裡堵著了。”
小販跑到自己的擔子跟前,俯下腰,用肩膀扛著擔子站了起來,邁步就要往城門裡走。
“把菜留下一筐。”黃虎說道。
小販麵色一苦,哀求道:“幾位差爺行行好,小人一家人都指望這點菜過日子,要是少了一筐,怕是家裡人要挨餓了。”
“你他娘的不願意留下,那就連人一塊留下,真當爺爺我給你臉了。”先前要扣押小販的那衙役惡狠狠的等著小販,抬手就要把旁邊的差役喊過來。
聽到這話的小販嚇了一跳,連忙把一個裝菜的籮筐從擔子一頭卸下來,自己隻留了一個籮筐。
“行了進去吧!”黃虎朝小販擺擺手,示意他進城。
小販擔著擔子,一邊點頭哈腰,一邊往城門裡走。
因為小販這麼一耽誤,城門口堵了不少人,全都是進城的百姓,其中漢子居多,而且身上都是摞著補丁的衣服。
“今兒真他娘的晦氣,一個有油水的都沒有,全他娘的是窮鬼,身上穿的衣服連城裡的乞丐都不如,呸!”衙役朝進城的人群方向啐了一口,自己走向黃虎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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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之所以要扣下一個賣菜的小販,就是因為這麼多人裡麵,隻有這個小販看著比其他人還有點油水。
黃虎笑著說道:“再等等,說不定一會兒就有好活。”
“但願吧!”衙役撇了撇嘴,旋即看向黃虎說道,“黃虎兄弟這是要出城?”
黃虎一搖頭,笑著說道:“不出城,專程過來找你的。”
“找我?有什麼事嗎?”衙役一麵不解。
黃虎朝他勾了勾手,嘴裡說道:“給你看個好東西,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你幫我看看能賣多少,到時候請你喝酒。”
說著,他手掏向胸襟內的衣服裡。
衙役一聽還是值錢的好東西,立刻把腦袋湊了過來,想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看好了。”
黃虎嘴上說了一句,手從胸襟裡抽了出來,隨即白光一閃,一把匕首猛地插進毫無防備的衙役心口。
衙役嘴裡發出一聲悶哼,不敢相信的望著黃虎。
“兄弟好走。”黃虎抽出半截匕首再次往裡麵捅了進去,同時朝周圍的人大聲喊道,“動手。”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原本那些正準備進城的漢子,紛紛撲向城門前的衙役和差役。
之前已經走到城門洞裡的小販,不知什麼時候手裡多出一支匕首,朝著距離他最近的一個差役撲了過去,匕首捅進了差役的肚子上。
不等那差役反抗,接連又是捅了幾下,見差役雙眼不在聚焦,才抽出匕首尋找下一個目標。
守城門的衙役和差役數量並不多,而動手的青壯漢子又十多個,幾乎一個照麵,城門前的衙役和差役全都被撂倒。
還有一些準備要進城的普通百姓見到眼前的場景,哪裡還會猜不到府穀城出事了,全都四散而逃。
黃虎沒去管那些逃命的百姓,自己把手指放在嘴邊吹出一個響亮的口號。
“殺!”
距離府穀縣城不遠處的地方,衝出一支人數過千的隊伍,朝著城門衝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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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我擋住城牆上的守兵!”黃虎見埋伏在城外的人收到自己的信號,當即帶著城門前的十幾個漢子去往通往城牆上的馬道前。
他沒有帶人上馬道,而是守在馬道口這裡。
這會兒手中的匕首也全都換成了衙役身上的腰刀和長矛,往馬道口一堵,城牆上的守兵根本不敢下馬道。
埋伏在城外的王嘉胤帶著人很快殺進了城門。
“黃虎兄弟,隨我殺上城牆。”王嘉胤來到馬道口,招呼黃虎一聲,自己拿著一柄大刀衝上了馬道。
黃虎人也生楞,見王嘉胤衝殺過去,自己二話不說就跟了上去。
兩個人衝在最前麵,見到馬道上的府穀守兵抬手就持刀看了過去,不閃不避,完全是不要命的打發,就看誰手快。
馬道上的守兵這會兒已經被城外衝進來的這麼多兵馬給嚇到,完全忘記了閃避,直接被王嘉胤和黃虎一人一刀砍殺當場。
兩個人很快順著馬道衝上了城牆。
城牆上的守兵隻有十幾個,平時隻是在城牆上巡邏,在官府手中混口飯吃,從來沒有殺過人。
現下見到滿身是血的王嘉胤和黃虎,帶著一群賊兵如同猛虎一樣撲過來,這些守兵全都嚇得丟掉了手裡的兵器跪下乞降。
“黃虎兄弟停手吧!”王嘉胤喊住正用刀砍殺跪地乞降守兵的黃虎。
黃虎一腳踢開被自己剛剛砍死的一具官兵屍體,回頭看向王嘉胤說道:“這些官兵留著也是禍害,不如全都結果了,省得後麵給咱們添麻煩。”
跪在地上的守兵聽到黃虎的話,全都嚇得直哆嗦。
“這些人先留著,後麵在決定怎麼處置他們,當務之急要拿下城裡的官倉和府穀縣縣令。”王嘉胤對黃虎說,“黃虎兄弟你在衙門裡當差,應該知道縣令在什麼地方。”
其他人都被派了出去,他把種光道一個留了下來。
幾個漢子相繼從房間裡走了出去,很快隻剩下王二和種光道他們兩個人。
“王二哥,去延安府未必是一條活路,為什麼不去山西,隻有到了山西大家才能活下來。”見屋中隻剩下他們兩個人,種光道終於忍不住質問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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