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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感謝書友蠱惑節操的打賞。
俄木布洪的汗位大典可以說是這幾年青城最鬨熱的時候。
汗位大典沒有明國那邊登基大典那麼繁瑣複雜,可一項項做下來,從清晨一直忙碌到傍晚,直到大昭寺的僧人為俄木布洪尊奉了汗號才算結束。
自此之後,俄木布洪成為了土默特部的大汗。
夜晚青城外的草原上,升起了一堆堆篝火,許許多多的蒙古人圍在篝火周圍,又蹦又跳,持續到快天亮才結束。
睡了一宿的劉恒醒來後,打來清水在房間洗漱。
一名守衛在外麵的戰兵走了進來。
“大人,俄木布洪求見,身邊還跟著金人。”
來到青城的金人被虎字旗的人重點關注,尤其是守衛在劉恒這裡的虎字旗戰兵,都知道自家大人不喜歡金人。
“這些奴賊還真是夠有韌性的,請來了俄木布洪。”劉恒拿起邊上的乾布擦拭自己手上的水漬。
邊上的趙武說道:“大人若是不想見,屬下讓人把他們轟走。”
俄木布洪雖然已經成為了土默特部大汗,可在虎字旗的人眼中,什麼都不是,若不是自家大人心善,俄木布洪早就不知死了多少次,連現在的汗位,也是因為有虎字旗的支持才能坐穩。
“算了,俄木布洪剛成為土默特部的大汗,還是要給他一些臉麵,帶他們進來吧!”劉恒把擦完手的乾布放到一旁,臉盆交給了趙武。
趙武端著臉盆出去倒水。
進來通稟的戰兵也從房間退了出去。
時間不長,俄木布洪和金人被到了劉恒的辦公房。
“大人,您的早飯。”倒水回來的趙武,手中多了兩個茶缸,放在了劉恒麵前的桌案上,然後退到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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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恒一隻手掀開茶缸上麵的蓋子,嘴裡說道:“這麼早過來,你們還沒有吃飯呢吧!趙武,再去打三份飯送過來。”
“多謝劉東主的好意,我們已經吃過了。”俄木布洪一臉局促的站在劉恒麵前,雙手都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好了。
劉恒說道:“吃了就再吃點,趙武,去打飯吧!”
“是。”趙武答應一聲,從辦公房裡退了出去。
劉恒拿起茶缸裡一個肉饅頭咬了一口,正要拿筷子去夾裡麵的鹹菜,見俄木布洪還站著,便用筷子往一旁的長凳指了指,說道:“坐,都坐吧!”
“多謝劉東主賜坐。”俄木布洪小心翼翼的坐在一旁的長凳上。
隨他一起來到辦公房的金人也坐在了長凳上。
劉恒咽下嘴裡的食物,看著坐在俄木布洪身邊的金人說道:“你就是尼滿?正白旗的甲喇額真。”
“我家主子正是大金的四貝勒,主子讓我來,是希望能與虎字旗合作,用金銀和遼東的特產換虎字旗的糧鐵和藥材這些東西。”尼滿看著劉恒說。
劉恒拿著筷子的右手朝尼滿擺了擺,說道:“一會兒吃完了早飯,你們這些金人就回去吧!虎字旗不可能和你們合作。”
“為什麼不能做?虎字旗與大金合作,可以為劉東主你帶來更多的財富。”尼滿眉頭緊鎖,想不明白眼前的虎字旗東主為何會放棄賺錢的生意不做。
劉恒放下手裡筷子,看著尼滿說道:“因為我是漢人,不可能和殺害漢人的劊子手合作,我沒殺你們,已經是念在你們是來參加俄木布洪汗位大典的份上了。”
坐在長凳上的俄木布洪聽到這話頓時打了個激靈。
見劉恒如此厭惡金人,他心中已經後悔不該答應金人的請求,把金人帶到這裡來。
“劉東主你是漢人不假,可你也是商人,商人不都是利益為先,隻要虎字旗和我們大金合作,四貝勒可以保證虎字旗能夠賺到幾倍的財富。”尼滿不願放棄的勸說劉恒同意與大金合作。
劉恒淡淡一笑,道:“在商人之前,首先我是個漢人,你可以回去告訴你們那位四貝勒,虎字旗永遠不會和你們大金合作。”
最後一句話他說的是斬釘截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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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滿使者,既然劉東主不願意與你們大金合作,我看你們還是早些回去吧!”俄木布洪擔心劉恒會誤會自己和金使是一夥的,主動開始勸說尼滿離開。
尼滿沒有理會俄木布洪。
來到青城的這兩天,他已經弄清楚,俄木布洪這個土默特大汗就是個擺設,說話真正管用的是虎字旗的這位劉東主。
劉恒拿著肉饅頭,一口一口吃起來,配上小鹹菜,吃起來更香。
“劉東主,蒙古人曾經也沒少殺害漢人,如今虎字旗不也和蒙古各部合作的很好,而且大金對大明發動戰爭完全是因為明國挑起,我大金隻是被動的承受,要不是明國欺辱太過,我們大汗也不可能發出七大恨這樣的榜文。”尼滿說道。
劉恒鼻子裡哼了一聲,道:“老奴的檄文就不要說了,這是我們漢人老祖宗玩剩下的東西,而且檄文上麵的內容真假我並不在乎,我隻知道你們殘害了生活在遼東的許許多多漢人性命,你們想要合作,永遠也不可能。”
檄文這種東西就是美化出兵一方的一個借口,在他眼裡,和後世士兵走失的借口一樣,歸根結底是為了發動戰爭。
這就和那啥立牌坊一樣。
“劉東主若能與我們大金合作,對虎字旗來說,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就算遼東死了一些漢人,對虎字旗和劉東主來說,絲毫沒有影響,何必為了這麼一點小事,放著大把的銀子不賺。”尼滿仍不放棄的勸說劉恒與大金合作。
大金缺糧的情況已經十分嚴重,不然他也不會被四貝勒派到這裡來。
若弄不來糧食,大金還不知要死多少人。
劉恒冷笑一聲。
虎字旗想要賺銀子,可以從蒙古人身上賺,從海貿上賺,甚至將來還有可能與羅刹人做生意,唯獨不缺遼東那些沾滿了鮮血的銀子。
他不是範永鬥,虎字旗也不是後來的八大皇商,對金人的殘暴,他比這個時代任何人都清楚。
不說他自己就是從遼東逃到大同的漢人,僅憑這個大金殘忍的殺害千千萬萬的漢人,他就不可能和這樣毫無人性的勢力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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