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同圍襲裴夙,儘管裴夙已經有所防備,但還是無法抵擋他們三人的強大力量,他被震飛在地,‘哐當’的一聲,右手受到重擊,青鬼劍掉落在地,他隻覺得胸口一陣劇痛,喉嚨一甜,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來。此時的裴夙臉色蒼白如紙,身體微微顫抖著,他一咬牙,強忍疼痛,伸手欲要撿起掉落在不遠處的青鬼劍,卻在這時——裴夙的右手突然被盟護法狠狠地一腳踩住,頓時一股鑽心的劇痛襲來,讓他痛苦地悶哼了一聲。“啊……”隻見盟護法的腳猶如千斤重擔一般,無情地壓在裴夙的右手上,不斷施加壓力,似乎想要碾碎他的手骨。盟護法冷笑道:“裴夙,就憑你,是鬥不過我們的,也逃不出我們的手掌心,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等我們找到地圖以後,再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話音剛落,突然一陣劍氣襲來。直指盟護法的大腿。盟護法臉色微變,一掌轟去,直接將裴夙左手的四象劍打落。盟護法動怒。“敬酒不吃吃罰酒!”旋即,他竟毫不留情地朝著裴夙的腹部踹去,一腳將他踢飛至數十米遠。砰!裴夙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然後重重地摔落在地上,他的右手和腹部遭受了重創,鮮血不斷地從傷口中湧出,染紅了地麵。內臟也受到了劇烈的衝擊,仿佛被火焰灼燒一般,劇痛難忍。他有一瞬間的意識渙散,但他的意識最終被深入骨髓般的恨意喚醒。他還不能倒下!他還沒有為他們報仇!他眼神猶如從地獄而來的惡鬼,隻餘冰冷與殺意,他運起體內靈力,強行站起身來,身形略顯佝僂,在夜色中,他的身體看起來異常瘦削單薄,仿佛一陣風就能將他吹倒。他的右手止不住的顫抖。眼看著元護法就要撿起他的青鬼劍——“青鬼,四象!”他的一聲,直接讓掉落在地的兩把劍,嗡嗡作響,迅速朝著他的方向而來,然後落在他的手中。“還能站起來”元護法眯起雙眼,她心中已有不悅,忽而,她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城牆,露出微微一笑:“看來,隻有將你綁起來,吊起來,才能讓你安分一點!”“這個主意,甚好!”總護法哈哈大笑,表示讚同。而此時的歸護法麵色陰沉如墨,他難以置信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膛,入手處一片濕漉溫熱,低頭一看,滿手都是鮮血。歸護法心中又驚又怒。他二話不說,直接執著大刀朝著裴夙的方向逼近。刀法淩厲!歸護法散發出來的力量氣息強大無比,刀刀都下了重手!裴夙提著雙劍抵擋,雖處於下風,但如今尚且有抵擋之力,隻是在另外三大護法加入戰局的時候,他直接被這四人吊打。轉眼之間,他已經傷痕累累。宛若一個血人!城門之下,廝殺不斷,鮮血彌漫。而此刻歸元總盟盟主夏侯端正帶領一支人數為一千的子衛部隊,趕來城門。這支子衛部隊,是歸元總盟十二支兵衛部中戰鬥力最強的。而在這子衛部隊的末尾處,有一個容顏清秀的少年麵色焦急,心中十分忐忑不安。他心裡暗忖:——無蘇,你一定要撐住!…另一邊,沈煙在擺脫許澤院長以後,迅速往城門的方向趕去,在這期間,她與蕭澤川以及諸葛宥臨相遇,然後一起趕往城門。很快,他們碰到了轉生天的人。他們發現轉生天正在護送的人,正是天方宗的泰歲老祖。“居然被折磨成這樣”諸葛宥臨臉色驚變。沈煙立刻詢問:“是讓你們護送泰歲老祖的”轉生天的人在知道他們的身份後,就將事情原委告訴了他們三人。“糟了!”沈煙眼神微變,眼底閃過一絲擔憂,她與蕭澤川和諸葛宥臨故鄉對視一眼,頓時明白了對方所想。“走!”裴夙有危險!就連行春也敗在歸元總盟的護法手中,而裴夙一人對付四大護法,處境極為危險!而與此同時,溫玉初、虞長纓、池越、江弦月四人也在趕往城門的方向相遇。隻是,他們比沈煙三人更快一步趕到城門。當他們匆匆忙忙趕到這裡時,眼神急切而銳利,迅速地掃視著每一個角落,尋找著裴夙的身影。卻在最顯眼的城牆之上,看到了被懸吊起來的黑衣少年,他們呼吸一滯,瞳孔驟縮,心臟仿佛被狠狠捶打了一下。“裴夙……”隻見少年垂著腦袋,淩亂的黑發如瀑布般垂落,將他的麵容遮擋了一部分。但依稀可見,他的麵龐輪廓分明,猶如雕刻般精致。隻是此刻他的臉上卻布滿了血汙,與原本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身上的傷痕累累,猙獰可怖,傷口處還在滲出鮮血,渾身透著毫無生氣。虞長纓猛地攥緊拳頭,眼睛透著熊熊怒火以及難以掩飾的心疼神色,破口大罵一句:“去他狗爹的!”這句話如同驚雷般在空氣中炸響,帶著憤怒。“快救裴夙!”虞長纓身形一動,欲要掠身前去將裴夙救下來,可就在這時,一道裹挾著恐怖氣流的刀刃朝著虞長纓的頭頂上劈下!虞長纓心中微驚,她迅速支起器魂盾牌抵擋。轟!旋即,‘哢嚓’的一聲,虞長纓的器魂盾牌應聲而碎,就在刀刃要落在她的身上時,忽而——一個紮著雙麻花辮的少女出現,手持三叉戟擋下了這道刀刃,她也被震退數步,被虞長纓扶了一把,穩住身形!虞長纓怒目圓睜,暴躁如雷:“是哪個龜孫子躲在背後偷襲人,給老娘滾出來!”她的聲音仿佛要穿透這片區域!這時,歸護法閃身出現在半空中,俯視著虞長纓以及江弦月幾人,冷嗤一聲:“小丫頭,脾氣還挺大。”虞長纓眸子半眯,懟道:“小丫頭是你能叫的嗎給你臉了是吧!”這話一出,四周歸元總盟的人都驚了,就連轉生天的人也同樣是震驚的表情。........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