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弦月雙手抱胸,冷聲道:“憑什麼給你”“為什麼不給我你們也不需要啊。”“誰說我們不需要。”“你們拿來乾什麼”“喂傻子。”“哪裡有傻子啊”“你啊。”諸葛宥臨噎住,內心遭受一百點暴擊,他露出一副傷心的模樣,背過身去,蹲下來,拔起一棵草,然後用草杆在地麵畫圈圈。“生氣了”江弦月走到他身旁。而諸葛宥臨俊俏的臉龐透著幽怨委屈,立刻背對著她,似乎不想看到她。沈煙幾人見狀,互相對視一眼。江弦月抬腳輕輕踢了踢他的小腿,軟下態度說了一句:“彆生氣了。”諸葛宥臨垂著腦袋,讓人瞧不見神色,背影透著孤寂和蕭瑟,顯然是傷心了。虞長纓也哄了一句:“宥臨弟弟,我們得到的黃金都給你。”諸葛宥臨還是無動於衷。沈煙見狀,心中長歎一聲,便抬眸看向江弦月。“月月,你怎麼哭了”此話一出,諸葛宥臨渾身繃緊了一下,他迅速起身,轉頭看向江弦月,著急地道:“你彆哭……”我是騙你玩的。話還說出來,隻見眼前的少女沒有半分要哭泣的模樣,那雙杏眼明亮且靈動,一瞬不瞬地盯著他。“消氣了”諸葛宥臨麵色微妙,語氣彆扭地道:“小爺就沒生氣,騙你們玩呢。”江弦月看著他,“你要是不開心就罵回來。”諸葛宥臨道:“我哪敢罵你啊,姑奶奶。”江弦月笑了,伸手戳了戳他的胸膛,眉眼彎彎道:“我今天就讓你罵,發泄一下情緒。”諸葛宥臨胸膛被戳中的地方,泛起一陣隱秘的癢意。沈煙也笑道:“有什麼不滿就跟我們發泄吧,想罵就罵。”蕭澤川:“今天就讓你一回。”虞長纓唇畔帶笑:“宥臨弟弟,錯過了今天,明天可就沒有這個機會了。”裴夙也笑了笑。溫玉初無奈地輕歎一聲。“你們真的讓我罵”諸葛宥臨情緒顯然興奮了起來,“你們要保證,不會打我!”“嗯嗯,保證。”諸葛宥臨開心地將他們都罵了一遍,時而用長輩的語氣數落他們,時而用平輩的語氣控訴他們。聽得沈煙幾人都有些手癢癢,特彆想打人。他們忍了下來。隻是,諸葛宥臨他很快踢到了鐵板。“大懶蟲,不是我說你,你的眼睛有睜開過嗎每天不是靠著沈煙睡,就是靠著裴夙、玉初他們睡,嘿嘿,你就不敢靠小爺吧!嗯嗯,誰讓小爺是你的克星呢大懶蟲……”諸葛宥臨的話還沒說完,他驚恐地抬起頭,隻見數條粗壯的藤蔓正朝他的方向狂抽而來。這些藤蔓如同鞭子一般,帶著淩厲的風聲,狠狠地抽打在地麵上,揚起一片塵土。諸葛宥臨來不及躲避,被其中幾條藤蔓抽中了身體。他慘叫一聲,疼得‘嘶’了好幾聲。“你又抽我!”諸葛宥臨麵色慍怒。話音剛落,攻擊而來的藤蔓數量變得更多。諸葛宥臨自然沒有一直躲閃,正當他想反擊的時候——“好了,彆打了。”沈煙的一聲,直接將池越收回了藤蔓,繼續睡覺。諸葛宥臨傻眼了,他還沒有報仇呢!突然,齊長老氣勢洶洶地衝過來,“你們又鬨什麼!”而方才的動靜,也讓在場的乾坤宗弟子都將目光放在他們身上。諸葛宥臨見到自家師傅那嚴肅的麵容,渾身繃緊,立刻站直身軀,一本正經道:“師傅,我們沒鬨!”“真的”齊長老懷疑地掃向沈煙幾人。沈煙心中微歎,麵上卻是淡淡地道:“真的。”小夥伴們都開口為諸葛宥臨和池越打掩護。殊不知齊長老早就看破了,他冷笑一聲,咬牙切齒地道:“彆讓為師逮住你們!”自從收了這八人為徒弟,他就沒有一天消停過,因為他們經常因為一件小事打起來,而諸葛宥臨幾乎每次都是打架的當事人。雖然他們又打又鬨,但在某種時刻上,他們又非常團結一致。齊長老為他們操碎了心。不過,還是有一件事值得欣慰的,那就是——他們的天賦實力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強,特彆是沈煙,她的修為已經追趕上了裴夙幾人。他真的撿到了寶。假以時日…不,或許在這陵皇秘境之中,他們就會被所有勢力所知,因為他們身上的鋒芒是掩蓋不住的。這時,三長老東竹雪和六長老也過來了。六長老笑著調侃道:“齊長老,一次性收八個徒弟,吃不消吧要不將他們讓給老夫,讓老夫也教教他們。”齊長老捋了捋胡子,語氣裡透著危險的氣息:“六長老,你想當眾挖牆腳”六長老一聽,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東竹雪的目光掃向沈煙幾人,微微一笑。沈煙幾人朝著東竹雪和六長老微微拱手,行了一個弟子禮。東竹雪頷首回應,隨後對著所有弟子道:“距離陵皇秘境開啟,還剩下一個時辰左右,你們都要做好準備。”“是,三長老!”乾坤宗弟子們應下。夜色漸濃,月色朦朧,寒風凜冽,吹拂著大地。在這片寬闊的空地上,聚集著來自各方勢力的隊伍,他們都在默默等待著陵皇秘境的開啟。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氣氛越來越緊張。終於,一種奇異的感覺漸漸彌漫開來,仿佛整個世界都變得莊重起來。這種感覺讓人感到無比敬畏和威嚴,仿佛有一雙眼睛正俯瞰著大地,審視著每一個人的內心。“快看天上!”一道驚呼聲響起,眾人紛紛抬頭望去。隻見天空中的那個圓月突然分裂成兩半,宛如一幅神秘的太極八卦圖騰,緩緩旋轉著!隨著它逐漸靠近這片空地,它變得越來越大,如同一座巨大的山峰般壓下來。刹那間,兩輪彎月中心出現了一道深不見底的裂縫,仿佛通往另一個未知的世界。陵皇秘境入口已開!眾人意識到這一點,都迫切想要進入其中。........007...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