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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府內。
謝知萱收到了一張請帖,乃是鎮北侯府送過來的找回徐家大小姐的宴請。
謝知萱忙回帖,徐毓秀回侯府的宴會,謝知萱自然要前去的,說來自從徐毓秀回鎮北侯府之後,她也好些時候沒有見到小香香了。
“世子。”
謝知萱聽到丫鬟的聲音,回首一望,便見著門口入內一瘸一拐,肌膚曬得通紅的顧淩:“顧淩。”
謝知萱忙上前去扶住了顧淩道:“你怎麼了?”
顧淩道:“沒事,跪了三個時辰,膝蓋疼得厲害,改日再進宮中去,得往膝蓋上綁些東西才好。”
謝知萱扶著顧淩進了房內,她掀開了顧淩的衣袍,將褲腿卷起便看到了紅著出血的膝蓋,“上回的剛好,怎麼陛下又讓你罰跪了?”
顧淩道:“昨日的皇家暗衛竟真的是陛下派去的,那暗衛聽到我喊了謝神醫爹爹,他倒也多事竟還找陛下告狀!陛下一早讓我入宮便是因此而罰我。”
謝知萱接過桃紅取來的藥膏,在顧淩的膝蓋上塗抹著道:“若是能聽到你喊爹聲,那是不是也能聽到阿蓉所咒陛下早逝之言語?那阿蓉……”
顧淩道:“陛下這會兒都不罰謝知蓉定然是因為娘親,他許是不能罰阿蓉,全將怒氣都撒在我的身上了。”
謝知萱手指輕柔地塗抹著藥膏。
聽得顧淩這麼說來,謝知萱對娘親在冷宮之中的安危倒也沒有這麼擔憂了,起碼不用擔憂娘親的性命安危。
謝知萱塗完藥膏之後,道:“鎮北侯府三日後有一個宴席,慶賀毓秀回鎮北侯府,那日你你可有空前去?”
顧淩道:“那日再說,鎮北侯府的宴席,許也是會去的。”
謝知萱道:“許久沒有見小香香了,也不知她在徐家可否習慣?”
顧淩輕笑道:“聽徐傑說鎮北侯府上下都可喜歡香香。”
謝知萱道:“香香這孩子是挺招人喜歡的,長得有趣又嘴甜,挺讓人羨慕的。”
顧淩目光掃向謝知萱的小腹,握著她的手,將她攬到了懷中,顧淩手搭在了謝知萱小腹上道:“既然羨慕,那就咱們生一個。”
謝知萱握住了顧淩的手,抬眸看向了顧淩,想著他們的女兒不論是像顧淩還是像她,想來應該也會是很有趣可愛。
顧淩拉著謝知萱的手,低頭吻住了她的紅唇,聲音滿是誘惑道:“萱萱。”
謝知萱看著顧淩紅腫的膝蓋,“你的腿……”
“不礙事!”
顧淩起身帶著謝知萱進了榻中,落下了床幃,遮住了外邊的烈日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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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嘉侯府之中。
顧青進了壽寧郡主的屋內道:“娘,聽說徐家的大女兒找回來了。”
壽寧郡主道:“我正好也收著請柬了,這是一樁大喜事。”
顧青輕笑著道:“是難得喜事,我見著鎮北侯府的世子徐傑可要比淩兒還要年長,是不是還未曾定親?”
壽寧郡主道:“此事乃是鎮北侯府的私事,的確也沒有聽說起過。”
顧青道:“今兒個周家小姐來說,前些時日七夕佳節上,淩兒帶了一個女子說是他未過門的夫人,我這一打聽才知曉確有此事,七夕那日不少人都看到了淩兒帶著一個姑娘家遊玩,隻是淩兒都定下親事了,我這個做姑姑怎得不曉得?”
壽寧郡主道:“淩兒怎麼會定下了親事呢?”
“滿長安都已傳遍了,七夕那日淩兒一路牽著那個女子的手,隻是那個女子帶著帷帽,擋著麵紗看不清那女子的長相。”
壽寧郡主忙汪嬤嬤吩咐道:“去叫侯夫人與世子過來。”
壽寧郡主皺著眉頭道:“淩兒從未有定下婚事,你大弟弟還未曾歸來,怎麼可能給淩兒定下婚事,哪家姑娘竟然如此不知禮數,還未定下婚事就敢以顧家未過門妻子招搖了?”
“這樣的姑娘,我是定然不會讓她進我顧家大門的。”
顧青道:“娘,女兒也覺得那般帶著帷帽的姑娘定是見不得人的。”
壽寧郡主與顧青聊了好一會兒,才見汪嬤嬤歸來。
“郡主,侯夫人說她還病著就不來見您了。”
壽寧郡主道:“淩兒呢?”
汪嬤嬤道:“郡主,世子好似還在外邊刑部衙門忙碌,還未曾歸府。”
顧青對著壽寧郡主道:“娘,您怎麼也勸勸淩兒,淩兒一心對付安國公府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
對了,五弟既然已經都和離了,不如就將陳碧玉轉正為侯府五房夫人,這些年碧玉一個國公府千金做妾也是委屈了她了……”
壽寧郡主道:“不可,當年道士說過,阿萱才是你五弟命定良緣,阿萱所謂已有婚事怕也隻是借口而已,她這商戶女出身二婚要找比比你五弟好的,談何容易?前些時日她不還回來給衛氏看病嗎?可見阿萱未必不想回我顧府,重新做回顧府五夫人。”
顧青輕哼道:“娘,那謝知萱好不容易同意和離了,您怎麼還非得要她嫁給五弟?”
壽寧郡主道:“阿萱與你五弟就是相配得很,你五弟今日也已經知曉了阿萱的好,阿萱回來顧府做五夫人也是遲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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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青緊皺著眉頭,不過她最為關心的還是顧淩的婚事,“娘,淩兒所說的那個未過門的妻子究竟是哪家姑娘?”
壽寧郡主道:“不管是哪家姑娘,如此不知禮數,我是不會同意她入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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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木園之中。
黃昏時,謝知萱給園中的藥草澆著水。
顧淩則在房中看著關於當年徐禦史調查過安國公府的卷宗。
謝知萱澆完水入內,見著顧淩眉頭緊鎖道:“若是沒有思緒也不要逼迫自己,安國公府沒這麼容易除去,徐徐圖之也並不是不行,沒得必要強迫自個兒。”
顧淩道:“我剛翻閱當年我那徐師兄留下來的案卷,發現了一處不對勁之處,徐禦史當年在案卷之中說了安國公府夥同手下貪汙了賑災的十萬兩,但後來這十萬兩銀子後來不翼而飛,怎麼找都找不出來,也不知這安國公將十萬兩藏銀藏到何處去了。”
如今大盛錢莊都是由這殿下所掌控,安國公府的銀錢不可能在錢莊之中。
但白花花的十萬兩銀子,也不是一筆小數目,要藏起來恐怕也是不易。
徐禦史被殺害後,安國公府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這筆巨額的銀兩不知會在何處。
謝知萱湊上前去看著道:“案卷之中沒寫出來那十萬兩銀子的藏處?”
顧淩道:“沒有,當初若是知曉十萬兩的藏處,有了物證,恐怕早就將安國公府繩之以法了,如今就是找不見那十萬兩銀子的藏處。”
謝知萱道:“這筆銀兩所在之地不知陳碧玉會不會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