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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
瞧著視線中那直通天穹的白色光柱,陳玄猛然停止了下來,這白色的光柱好似一條瀑布從天而降一般,在那一道光柱之中,陳玄還感受到了極強的生命力。
同一時間,隨著這道光柱直通天穹之巔,整個死亡星域的古獸仿佛是有了某種感應一樣。
下一刻,鋪天蓋地的獸吼之聲讓得這顆星球都震動了起來,接連不絕的獸吼之聲持續不斷,它們仿佛是在興奮,在朝拜一般。
此刻,從更高的天穹看去,便會看到極其壯觀的一幕。
視線所及,這死亡星域上的古獸此刻都在朝著同一個方向嘶吼,而那裡,正是陳玄所在的位置,是整個死亡星域的中心。
整個死亡星域的古獸好似在那個方向感受到了什麼一樣,在那鋪天蓋地的嘶吼聲落幕之後,所有的古獸全部朝著死亡星域的中心低頭,看上去仿佛是在向什麼存在臣服一樣。
一片茂森的森林之外,這裡有好幾道人影淩空而立。
視線拉近,他們豁然就是赫連雪,以及赫連家那名最強者,還有楚戈,老鬼也在這裡,不過贏合暫時沒有發現,此刻他們同樣看見了死亡星域中心爆發出來的那一道白色光柱。
“這是什麼?難道死亡星域的中心出現了什麼事情嗎?”聽著這顆星球上所有的古獸齊鳴,赫連雪皺著黛眉,直覺告訴她,死亡星域內的古獸之所以會在外圍組成這種強大的防禦,應該和此刻他們看到的神秘光柱有關。
“小姐,或許這就是死亡星域內這些古獸如此有規律的原因所在。”赫連家那名最強者沉聲說道。
赫連雪歎息了一聲,說道;“可惜我們努力了三天也沒有找到機會進入死亡星域的內圍,根本無法去查看那一道白光到底是什麼?”
“或許是某種天材地寶吧!”楚戈分析道。
“或許吧。”赫連雪深吸一口氣,說道;“接下來我們必須繼續尋找進入內圍的機會,因為獸王隻會出現在死亡星域的內圍,在外圍幾乎很少能夠看到獸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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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啊!”楚戈苦笑了聲,這三天下來他們在這死亡星域猶如孫子一樣,東躲西/藏的躲避著那些凶殘的古獸,同時也在尋找著進入內圍的機會,可是三天時間下來,他們一點收獲都沒有。
因為這進入內圍的路上同樣有著許許多多的古獸擋路,可謂是裡三層外三層的將內圍防禦了起來。
如果硬闖的話,除非是他們這群人不想活了!
赫連雪有些沉默,她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不過如果讓她知道自己一直都沒有過多去關注的陳玄,甚至在她想來已經死在這死亡星域的陳玄已經進入了死亡星域內圍的話不知道作何感想?
當然,陳玄能夠如此輕鬆的進入死亡星域內圍,自然是得益於那頭獸王,如果陳玄沒有在它的體內待了三天時間能這麼輕鬆的進去嗎?
在那三天時間裡麵,那頭獸王帶著陳玄直接進入了內圍,如此隱秘的闖入方式,隻怕死亡星域這些古獸做夢都沒有想到。
“好強的生命波動,這到底是什麼?”虛空之上,陳玄一臉狐疑的看著那一道直通天穹的白色光柱,猶豫了下,陳玄還是打算過去看一看,因為在這白色光柱之中他並沒有感受到危險氣息。
更重要的是萬一這白色光柱是什麼天材地寶引發的,如果不親自去看一看的話損失就大了。
很快,隨著陳玄在朝著這道白色光柱不停接近之際,這一道直通天穹的光柱也在緩緩變淡,最終完全消失在天地間。
同一時間,隨著這道光柱消失,整個死亡星域傳來的獸吼之聲也逐漸停止了下來,整個星域也恢複了平靜。
“就是這裡吧!”
這時,陳玄已經來到了光柱出現的位置,從天空中俯瞰下去,這周圍是一片茂森的叢林。
不過在這叢林的中央是一片巨大的綠色草坪,在草坪的正中心還有著一個湖泊。
湖泊之水十分清澈,仿佛是擁有某種靈性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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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風景優美,僅是看一眼都會讓人感覺全身舒暢,猶如置身於美妙的畫中一般。
陳玄降落在湖泊周圍,他滿臉狐疑的打量著四周,他可以肯定剛才那一道光柱就是從這個地方散發出來的,但是到了這裡後,這裡看上去除了風景很獨特,其他的一點異常之處也沒有。
“難道就是普通的天地異象?並不是什麼天材地寶引發的?”陳玄的心中如此想著,不過在這光柱出現之後整個死亡星域的古獸都在咆哮,這說明這種異象肯定是不普通的。
旋即,陳玄在湖泊周圍的森林中巡視了一圈,以期發現什麼不同尋常之處,不過這一圈尋找下來,陳玄很快就失望了,這周圍看上去同樣很普通。
不過陳玄也發現了一些異常之處,在這湖泊周圍的森林中,沒有任何古獸的影子,甚至連足跡都沒有。
仿佛這裡就是死亡星域那些古獸的禁/地一樣,沒有任何古獸敢接近這裡一般。
陳玄再次回到了湖泊前方,看著麵前這平靜的湖泊,陳玄苦笑了聲;“看來真的是我想多了吧,不過既然都來了,如此美景怎麼也得洗漱一番吧!”
在那古獸的肚子裡麵待了三天時間,陳玄此時身上都是一股惡臭的味道。
旋即,陳玄褪去衣物,一步邁入湖泊之中,不過就在陳玄打算舒舒服服的洗個澡,把身上的惡臭味全部清洗掉之際,隻見他麵前的湖泊中心,那裡猶如是湖水被燒開了一樣,一個個氣泡從湖水中冒出來。
那裡好似有一個地下出水口,一股股清澈的泉水從其中不斷湧出來,不僅如此,隨著這些泉水湧出,一個光滑如玉的玉/體也是順著泉水浮出水麵,就那麼出現在了陳玄的麵前。
這一眼看去,哪怕是道心堅如磐石的陳玄都被眼前這一幕給驚住了,入目中,此刻浮在水麵上的是一個女人的玉/體,而且還是一個不著寸縷的女人,精致的宛如是從畫中走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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