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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乾的!
突然聽到這三個字,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同時朝著一個方向看了過去。
那一道道齊刷刷看過去的目光,有著強烈的震驚之色,是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在中都市對姬成下手?
“是他!”
看著坐在蘇千羽身邊的陳玄,不少人頓時把他給認了出來。
“這小子是誰?竟敢對姬少下手,他不想活了吧?”
“居然是這個混蛋,這下他死定了。”
“麻/痹的,這混蛋泡了蘇千羽,老子還在想怎麼弄他,沒想到他自己先自掘墳墓了,等下姬家的人一定會把他碎屍萬段。”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有了蘇千羽這個大美女還想英雄救美,他有那個資格嗎?麵對姬家,他就是一坨屎。”
四周傳來了不屑的聲音。
不過在講台上見到這一幕的徐導卻是嚇了一跳,我滴乖乖,咱是這個祖宗啊!
上次在神都拍戲他可是親眼見過這位猛人一人踩下神都太子爺的震撼畫麵,當時連謝家的人都慫了,如果他要出手的話,姬家扛得住嗎?
“該死的雜/種,老子要你狗命!”姬成看到陳玄舉手,整張臉都瞬間扭曲了起來。
姬文東更是麵帶殺意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今晚你都死定了!這中都市你無法活著離開。”
“小子,你他娘是個什麼東西?竟敢打傷姬少,我看你是壽星老上吊,嫌命長了吧,姬少,一定不能放過他。”張導在一旁惡狠狠的說道,剛才陳玄那一下,差點把他尿都嚇出來了。
姬旋月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看著角落裡,昏暗燈光下那個有些模糊的人影,雖然她不知道對方是誰,但是這人也是她目前唯一的希望了。
聽見這些話傳來,陳玄緩緩的從角落中的位置上站了起來,他冷笑著說道;“是嗎,我希望等下你們這張嘴還能像現在這麼硬。”
說完,陳玄緩緩的走到了聚光燈下。
蘇千羽跟在他的身後,對於這些人的做法,她完全是看不下去了,現在這個男人不管要做什麼她都支持。
在場的所有人都把他這個膽大包天的家夥給盯著。
這一刻,在場的人才完全看清楚這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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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口出狂言的家夥,你當自己是誰?很牛逼嗎?”
“無知無畏,在這麼多人麵前裝/逼,你有那個本事嗎?麵對姬家,等下老子看你怎麼死。”
“噓,彆說了,快彆說了……”
“操,你拉著我乾什麼?為什麼不能說?老子就想嘲弄這小子一頓,誰讓他泡了我的女神。”
“麻/痹,你想死老子不管了!”
在場的人中,也有不少人一瞬間就認出了陳玄的身份,這讓他們額頭上頓時流下了冷汗,現如今天下何人不知東陵戰神威名?何人不知東陵戰神是一個血腥殘暴的瘋子?
招惹他,那是比招惹閻王爺更加恐怖的事情!
看著那個出現在自己視線中,很熟悉,也有幾分陌生的少年,姬旋月愣住了,她從未想過,他們兩人再次相遇,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
這一刻,姬旋月忽然想哭,想衝到那個男人的懷中大哭一場,把心中的所有情緒都發/泄出來。
“來人,給我砍了他,往死裡砍!”姬成瘋狂的咆哮著,他恨不得把陳玄千刀萬剮。
姬文東眼神陰沉,在中都市動他姬家的人,此人絕對不能活。
旋即,在姬成下令後,姬家的人出現了,足足十多名武者,這些都是姬文東帶來的姬家護衛,全部都朝陳玄攻擊了過來。
“哼,老子正好憋著一肚子火,現在就拿你們滅火!”陳玄冷笑一聲,然後隻見他衝入人群之中,恐怖的拳頭仿佛是神兵利器一般,每一拳打出都能把一名姬家護衛當場打死。
陳玄沒有動用大絕招,因為他要用這種方式把心中的火氣全部發/泄出來。
姬旋月被姬家的人如此羞辱,想到那個女人無助時的模樣,他心中早就憋著一肚子火了。
“完了!”講台上的徐導苦笑一聲,他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看著姬家護衛一個接一個被那個少年一拳打死,在場的人震撼了,如此血腥的畫麵,甚至讓不少人當場狂吐了起來。
“我/靠,這家夥是什麼人?居然如此厲害!”剛才嘲弄陳玄的人有些害怕,如果等下這家夥要找他們的麻煩,那豈不是……
“哼,現在知道怕了,剛才讓你彆說了還說,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陳玄。”
“什麼陳玄?那個陳玄?”
“無知的蠢貨,當然是東陵戰神陳玄了,那個殺神是咱們能招惹得起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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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我滴天!”
聽到這話的人身體瞬間一軟,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也是瘋狂變幻了起來,眼神極其駭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此刻,姬文東和姬成父子兩人也是相當心驚,這個雜/種這麼能打?
很快,隨著最後一名姬家護衛被陳玄一拳打死,他那一雙冰冷的眼神立即朝姬家父子看了過去。
“小子,你想乾什麼?我可是姬家的人,彆以為你能打就能目空一切,我姬家是你萬萬招惹不起的。”姬文東臉色僵硬,因為陳玄剛才那一眼,竟然把他都給嚇住了。
陳玄不屑的說道;“中都姬家,一群螻蟻罷了,不過這賬咱們一筆一筆的算,就先從你開始吧。”
說著,陳玄看向了目瞪口呆的張導。
見狀,張導雙腿一軟,一灘黃色的液體立即順著他的褲子流了出來。
“你想乾什麼?我可是有名的大導演,你不能亂來的……”張導嚇得連說話都抽風。
不過陳玄看都沒看他,他走到姬旋月的身前,看著這女人臉上那五根紅紅的手指印,平靜的問道;“疼嗎?”
“很疼。”姬旋月咬著貝齒,努力的不讓自己的淚水流出來。
“他哪隻手打的?”陳玄依舊在保持著平靜。
姬旋月咬著嘴唇;“右手。”
聞言,陳玄沒有再問,他四下打量了番,然後從一個餐桌上拿起一把切牛排用的小刀,直接走到了張導的身前,把他的手按在餐桌上。
“混蛋,你想乾什麼?你彆……”
“啊……”張導痛苦的慘叫。
周圍的所有人都頭皮發麻,因為陳玄正在用那把切牛扒用的鈍刀,一點點的把張導的手割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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