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6章 為何如此待我
由於任清蕊說話的聲音較小,再加上柳大少蓋被子之時所發出的動靜。。
故而,他一下子並沒有聽清楚佳人所問的問題。
“啊?什麼?蕊兒你說什麼?
你的心裡?你的心裡麵怎麼了?”
任清蕊聽著心上人那充滿了疑惑之意的話語,嬌顏之上略顯無奈之色的輕輕地翻了一個身。
隨即,她把側顏輕輕地枕在手心之上後,借著從小窗口上照進了殿中的月光,直直地與眼前的心上人對視了起來。
“大果果,妹兒我剛才問你,你的心裡麵真的有妹兒我嗎?”
這一次,柳大少總算是聽清楚了佳人的問題了。
柳明誌默默地砸吧了兩下自己的嘴唇,淡笑著伸出手放在佳人肌膚細膩,吹彈可破的嬌顏之上輕撫了起來。
“傻蕊兒,你的這個問題,在很久的時間之前,你不是就已經問過了為兄我一次了嗎?
為兄我記得非常的清楚,當時我給你的回答是,有你!”
聽到了心上人回答自己的這句話言辭,任清蕊隻感覺到心頭一酸,一顆芳心之中瞬間就充滿了委屈之意。
既然是這樣,那你個壞家夥現在為何還要這樣的對待我呢?
任清蕊心中滿是委屈之意的暗腹議了一言後,眼眶酸澀的輕輕地眨巴了幾下自己水汪汪的玲瓏皓目。
“大果果,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妹兒以前問的問題,現在已經不作數了。
現在妹兒我再重新問你一遍,你的心裡麵真的有我嗎?”
柳明誌聽到了佳人的問題,完全沒有經過任何的思考,直接不假思索地出口說出了自己的心中之言。
“丫頭,有你,為兄我的心裡真的有你。
而且是一直都有你。”
任清蕊心神猛地一顫,本能的攥緊了的玉手,語氣有些哆嗦的說道:“真的?大果果你說的都是真的?”
聽著佳人有些發顫的嗓音,柳大少默默地頷首示意了一下。
“嗯嗯,都是真的,全都是真的。
為兄我並不否認過,當年我一直想要促成你和曄兒那孩子之間的好事。
可是呢,後來當蕊兒你第一次跟為兄我表露出了,你對我的心意的那一刻起,為兄我卻感覺到我的靈魂都已經顫抖了。
也是從那一刻起,為兄我才陡然的意識到,原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的心裡麵就已經有了你這個傻丫頭的影子了。
傻丫頭,你知道嗎?
在你跟為兄我主動表露你對我的心意之前,我的裡麵從來就沒有往咱們兩個人的這方麵的事情上去想過。
那個時候,為兄我所考慮的事情,一直都是怎麼去撮合曄兒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後來……後來……”
見到心上人言語間突然變的欲言又止的模樣,任清蕊立即柔聲詢問了一言。
“大果果,你繼續說呀,後來怎麼樣了?”
“後來,當為兄我知道了你對我的情意之時,我的心裡麵除了感覺到靈魂都在顫抖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念頭,那就是感覺到特彆的荒唐。
非常的荒唐,極其的荒唐。”
任清蕊俏臉忽的一愣:“啊?荒唐?”
聽著佳人驚訝不已的語氣,柳大少樂嗬嗬的點了點頭。
“是呀,荒唐!
畢竟,咱們兩個人的年齡差距的確實有些太大了一點。
為兄我當時實在是想不明白,蕊兒你怎麼會對為兄我生出關於兒女情長方麵的感情的。
想當年,說起年齡來,蕊兒你當時乃是正值待字閨中的少女妙齡。
說起容貌來,丫頭你又有著一副風華絕代,國色天色的容貌。
論起容貌來,你的韻兒,嫣兒,蓮兒,珊姐……靈依她們一眾姐妹們,全都是世上少有的的絕色美人。
可是呢,相比起你這個傻丫頭的容貌,她們姐妹們的容貌卻是全部都要稍遜一籌。”
任清蕊急忙挺著柳腰坐了起來,對著柳大少忙不吝的擺了擺手。
“大果果,你可千萬不要這麼說。
韻姐姐,嫣兒借機,雅姐姐,雲舒姐姐……小溪姐姐她們全部都很漂亮的。”
見到佳人的反應,柳大少頓時輕笑著搖了搖頭。
“哈哈哈,傻蕊兒,你不用如此的緊張。
為兄我跟你說這些並非是在故意的哄你開心,而是你的那些好姐姐們的心裡麵自己也是這麼認為的。
你的那些好姐姐之中,在自身的容貌方麵,也唯有你婉言姐姐她有能力可以與你一較高下了。
婉言你們姐妹兩人的容貌,一個氣質典雅高貴,美的不可方物,一個氣質清麗脫俗,美的動人心弦。
你和你婉言姐姐你們兩個的容貌對比起來,還真是說不出來誰高誰低。
隻能說是平分秋色,平分秋色啊!”
聽著心上人對自己的誇讚之言,任清蕊的心裡既是高興,又是羞怯的輕輕地扭動了幾下自己纖細的柳腰。
“哎呀,大果果,沒有了撒。”
“哈哈哈,哈哈哈。”
柳大少朗聲輕笑了幾聲,笑吟吟的直接弓著腰轉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輕輕地把頭枕在了佳人渾圓結實的大腿上麵。
任清蕊見狀,急忙伸開了自己修長的玉腿,想要心上人枕的更加的舒服一些。
柳大少隨意的翹起了自己的右腿搭在了左腿的膝蓋上麵,淡笑著抓著佳人的一雙白嫩的蔥白玉指輕輕地把玩了起來。
“因為這一方麵的原因,所以為兄我當時就覺得非常的荒唐。
那個時候,蕊兒你正是一個女兒家最美好的時候
年齡這方麵,正值妙齡,乃是一個女兒家最美好的年齡。
姿色這方麵,長的那時國色天香,宛若天上的仙女降臨凡間。
放眼整個天下,長的比你漂亮的女子也沒有幾個。
蕊兒你當初可謂是要年齡有年齡,要姿色有姿色,根本就不愁嫁。
反觀為兄我呢?
為兄我那個時候已經三十多的人了,眼看著就要奔四十去了,已經到了可以自稱老夫的年紀了。
最關鍵的一點是,我還早就已經成家立業的人了。
那時為兄我不但已經妻妾成群了,兒女更是已經成群了。
雖說為兄我的相貌長的還算是英俊瀟灑,但終究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
我的相貌再是怎麼不差,自己的年齡也在那裡擺著呢!”
柳明誌言語間,神色唏噓的仰著頭看向了正在低眸俯視著自己的絕色佳人。
“所以呀,當為兄我聽到了蕊兒你對我的情意以後,我無論是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蕊兒你這麼一個國色天香,正值妙齡的大美人,當時是怎麼看上為兄我這麼一個早已經成家立業,且還是妻妾成群的老男人的。”
聽完了自己心上人這一番滿是感慨之意的話語,任清蕊檀口微張的輕輕地歎息了一口氣。
“唉!”
隨著櫻唇中的歎息聲落下,佳人微微傾著楊柳細腰,動作輕柔的將自己白嫩的下巴緩緩地落在了柳大少的額頭上麵。
“大果果,彆說是你想不明白了。
縱然是妹兒我想了一次又一次,一連著想了好多年的時間,也是沒有想明白,妹兒我到底是什麼時候對你生出兒女之情的。
是當年咱們兩個第一次在潁州城的城門外初見,妹兒我跟你問路之時的那個時候?
是妹兒我第一次進入了並肩王府,無意中闖入了你的書房中的那個時候?
是大果果你第一次帶著妹兒我從北疆奔赴京城,因為妹兒我騎馬的騎術不太好的緣故,大果果你就不由分說的抱過妹兒,讓我強行與你共乘一騎的那個時候。
是咱們到了京城以後,大果果你處處的……”
“……”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往事實在是太多了。
多到了就連妹兒我自己都已經快要想不起來,我的心裡麵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就有了大果果你的存在了。
是從一開始的時候,第一次初見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還有在後麵的某些事情之中,逐漸的有了,妹兒我自己都不清楚。”
“唉!”
“大果果,感情這種東西,是最難讓人明白的了。”
柳明誌輕輕地籲了一口氣,抬手在佳人的雪白的皓腕之上輕輕地拍了幾下。
“蕊兒。”
“唉,大果果,咋過了?”
“來來來,你先把下巴從為兄的額頭上麵挪開一下。”
“嗯嗯嗯,妹兒曉得了。”
任清蕊雖然不知道心上人的想法,但是卻還是立即挺起了自己的柳腰。
“大果果?”
柳明誌一個起身直接盤膝坐了起來,隨後他直接張開雙臂一把將佳人給擁入了自己的懷裡。
對於心上人突然間的行為,佳人下意識的驚呼了一聲。
“呀,大果果?”
柳明誌雙手緊緊地攬著佳人柔弱無骨的柳腰,下巴墊在佳人的香肩之上輕輕地摩挲了起來。
“好蕊兒,你心裡的疑問,又何嘗不是為兄我心裡麵的疑問呢?
正如為兄我之前給你所說的那樣,當你跟為兄我袒露心扉的那一刻起,我靈魂便情不自禁的顫抖了起來。
也正是從那一刻起,我才陡然明白,原來我的心裡麵早就已經有了你這個傻丫頭的身影了。
隻奈何,我卻不明白,我的心裡麵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了你的影子的。
你知道嗎,關於咱們兩個之間的事情,為兄我已經想了很多次了。
不不不,應該說是已經想了好幾年的時間了。
從傻丫頭你跟為兄我袒露心扉的那一天,為兄我便開始考慮。
恍然之間,不知不覺得就已經考慮好幾年的時間了。
可是呢,我考慮了一次又一次,想了又想。
最終,我也沒有想出來一個結果。
也許,從咱們兩個在北疆潁州的城門外第一次見麵之時,為兄我的心裡就已經有了你的身影了。
畢竟,為兄我乃是一個好色之人。
遇到了蕊兒你這樣的大美人,為兄我的心裡麵又怎麼可能會不動心呢!
隻不過,最初的時候是為兄我不敢承認自己對你的感情罷了。”
聽著自家心上人有些唏噓的話語,任清蕊輕輕地挺起了自己的柳腰,仰著雪白的玉頸與柳大少對視了起來。
“所以說,大果果你的心裡麵早就已經有妹兒了?”
“嗬嗬嗬,也許吧!”
“礙於咱們兩個人之間的年齡,你不敢承認?”
“呃!呃!大抵是這樣的吧。”
“大抵是?”
“呃!這個,這個。”
任清蕊聽著柳大少悻悻的語氣,反手一把緊緊地抱住了心上人的虎腰。
“大果果。”
“嗯,蕊兒?”
“大果果,你低頭看著我。”
“啊?什麼?”
“妹兒我說,你低頭看著我。”
柳大少問問頷首,本能的低頭看向了懷裡的佳人。
“好好好,看著你,看著你。”
柳大少這邊剛一低頭,任清蕊就立即用力的挺起了自己的小蠻腰,仰起雪白的玉頸朝著柳大少嘴唇上麵吻了過去。
“丫頭,唔!”
“嗯哼。”
突然間,柳大少忽然悶哼了一聲。
隻見一絲鮮血,徑直的順著柳大少兩人的唇角悄然的滑落了下來。
良久之後。
唇分。
任清蕊輕輕地抿了一下自己紅唇上麵的血跡後,檀口微張的大口大口的喘息了起來。
“呼!呼!呼!”
柳明誌則是屈指擦拭了一下嘴唇上麵的傷口,一臉苦澀之意的低頭朝著正在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的佳人望了過去。
“丫頭呀,你還真是夠狠心的啊!
話說,你這已經是第幾次咬破為兄我的嘴唇了?”
任清蕊逐漸的平複好了自己的呼吸之後,同樣抬起自己的纖纖玉手輕輕地擦拭了一下嘴唇上麵的鮮血。
“臭家夥,你活該。
你知道嗎?妹兒我彆說是咬你一次了,妹兒我現在恨不得馬上咬死你這個臭家夥。
壞蛋,壞蛋。
柳明誌,你緊接著,突然又我這拳頭在柳大少的胸膛上麵不輕不重的捶打了一拳。
就是和這個世界上最壞,最壞的大壞蛋了。”
“哎呦呦,蕊兒呀,你這話從何說起呀?”
“從何說起?”
“對呀?從何說起呀?”
“臭家夥,你還好意思問妹兒我。
我問你,既然你的心裡麵什麼都清楚,也什麼都明白。
那你為何還要這麼對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