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用手背探著剛回來的柳大少的額頭語氣有些奇怪:“我說你這是發燒啊還是發騷啊!臉怎麼這麼紅?”
柳明誌一把拍掉宋清的手:“你才發騷哪,天熱不行嗎?糧草裝車了沒?”
“裝好了,不過今天看來是隻能在金陵安營紮寨了,明天奔赴江州並州!”
“正合我意!”
柳明誌拋出腦海中關於齊雅的事情眼神冷厲的掏出虎符:“接下來該清算一筆舊賬了,宋副將,傳令程凱,點三千兵馬包圍秦淮河畔的蓬萊閣!”
宋清雖然遲疑也不敢違背帥令,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為一談。
“末將得令!”
柳明誌整理了一下身的虎威鎧甲抓起一旁的尚方斬馬劍擦了擦劍身:“如意,哥哥來祭奠你的在天之靈了!”
將茶水一飲而儘柳明誌提劍出來營帳!
“啟稟大帥,末將程凱已經點將三千,等候大帥命令!”
柳明誌騎在馬舉著手中的尚方斬馬劍:“包圍秦淮河蓬萊閣,不準任何人進出!”
“得令!”
程凱手中令旗一揮:“一千騎兵迅速控製蓬萊閣的所有要道,刀盾手控製蓬萊閣所有有利位置,弓箭手將蓬萊樓閣河岸要道封鎖,如有人擅自撐船離開,當場格殺勿論!”
“得令!
“驍果位派兩千人把手城門不得將大軍到來的消息傳出金陵。”
“得令!”
三千龍武衛在各隊校尉的帶領之下浩浩蕩蕩的向著蓬萊閣趕去。
龍武衛剛出大營事情就傳到了孔道的耳中,孔道端著茶杯驚疑不定的看著下人:“這位柳將軍想要乾什麼?金陵並未被白蓮教衝擊,他為何要包圍蓬萊閣!”
刺史府的文案糾結的看著孔道:“大人,蓬萊閣乃是管官家的教坊司,若是咱們視而不見是不是不太好啊,畢竟您是金陵的父母官!”
孔道放下手中的茶杯:“備車,本官要去都督府麵見大都督!”
“籲”
柳明誌扯住馬韁翻身下馬,聽到蓬萊閣裡亂糟糟的哭喊聲:“本帥得到了可靠的情報,蓬萊閣裡有人私通白蓮教的亂匪,身為剿匪統帥自然不能忽視!”
程凱望著被控製起來的蓬萊樓:“大帥,該怎麼辦你就下令吧!”
“將蓬萊閣裡所有的人都控製起來,有身憑身家清白的人就地放走,沒有身憑的人若是反抗全部拘押,尤其是蓬萊閣裡的所有人一個不準放走,本帥要親自審問!”
“得令!”
程凱揮動手中的令旗,數百刀盾兵開始協調著向蓬萊樓包圍了進去!
盞茶功夫一個校尉跑了出來:“大帥,將軍,已經控製了蓬萊閣,請大帥入內!”
柳明誌一邊朝著蓬萊閣走去,腦海中浮現起當日那個叫如意的小丫頭拘謹的模樣,因為自己十兩銀子被裝在麻袋裡活活打死的模樣。
想到昔日的一幕幕柳明誌的關節握的發白:“將蓬萊樓的江媽媽拘押過來!”
“是!”
柳明誌走近蓬萊閣之後便見到百錦繡華服的男人驚恐的蹲在地被龍武衛的人看壓著。
下到十四五歲,到五六十歲的人皆有之。
百蓬萊閣的鶯鶯燕燕同樣坐在蓬萊閣的大廳裡嚶嚶哭泣,顯然是被龍武衛的突然到來驚嚇到了心神。
“大帥請坐!”
柳明誌剛剛走進大廳杜宇便搬著一個椅子放到了柳大少的身後,相當的有眼色!
柳明誌一甩猩紅的披風大馬揚刀的坐在了椅子看著蓬萊樓裡的一乾人等,尤其是蹲在一旁麵色驚懼的老鴇子江媽媽!
“本帥柳明誌,奉命來江南剿滅白蓮教的逆賊,剛到金陵便得到了可靠的消息,蓬萊樓有人窩藏亂匪,待會將各自的身憑拿出來證明清白便可離去,沒有身憑的人有三個帶著身憑的人幫著驗明正身也可以離去,希望你們配合點,不然本帥可能認識你們,但是本帥的刀可不見的認識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