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氣憤的看著隻要提到陌刀橫刀這些新式裝備問題就變得發蔫的柳大少。
“你當初可是跟朕說好的,邊關貿易一旦開通便可無物不換,為何朕要的陌刀床弩這些當初你說可以有的兵器盔甲朕一個沒看到。”
柳明誌無辜的看著女皇眨巴了幾下眼睛:“我當初是說無物不換,什麼都可以交換,可以貿易不代表非要貿易啊!”
“你”
女皇此時哪裡還不知道了柳明誌文字遊戲的當了,可是後悔已晚,邊關貿易如今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三國的百姓商人都是其中的受益者,享受了蛋糕美味的三國百姓嘗到了其中的甜頭之後一發不可收拾。
想來縱然皇帝下令封閉商道,百姓商人們也會鋌而走險偷偷地貿易。
這是大勢,一種不可違逆的大勢。
“原來在你的心目中國家大義始終高於你對我的感情!”
柳明誌沉著的看著女皇:“婉言,這是原則問題,再說了,邊關貿易我隻是一個牽頭的使者,至於邊關互市如何運行那不是我一個小小的戶部員外郎能夠乾預的,這是六部尚書左右宰輔,九大寺卿的事情。”
“所以朕也沒有為難你,現成的刀劍朕可以不要,朕隻要鍛造技藝這對你不是舉手之勞嗎?朕可沒有當初那邊容易相信你了,你是滿嘴跑馬車沒有一句實話,什麼你不知道情況,橫刀陌刀八牛弩全部是出自你手,對於你的女人你也要這麼小氣嗎?”
看著神色有些悲痛的女皇,柳明誌雖然很心痛可是依舊沒有鬆口,家國大義就是家國大義,兒女情長便是兒女情長,永遠不能混為一談。
倘若女皇隻是一個大龍普普通通比較喜歡兵刃鑄造的女子柳明誌或許會將新式裝備的鑄造工藝告訴女皇。
然而沒有倘若,女皇始終是女皇,金國的國君。
從客觀的方麵來看,兩人縱然不承認也否定不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柳明誌跟女皇如今依舊處於敵對關係。
“婉言,這是原則問題,希望你不要太過逼迫與我!”
女皇抿著櫻唇微微頷首:“朕知道了!這次打算送到哪裡?”
“你想讓我送到哪裡?”
“山海關吧!”
“好!”
馬車緩緩而行,車外的鵝毛大雪不知道何時又加了冷冽的寒風。
吹的呼嘯作響,透過馬車的車簾浸入一股寒氣,二人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
女皇拍了拍一旁的桌案:“挪開,朕想躺一會,坐久了腰有些酸!”
“沒有靠枕你躺著能舒服嗎?要不撐一會到驛站在休息吧!”
“你是吃乾飯的啊!”
“你不嫌棄我自己樂意!”
柳明誌挪了一個地方拍了拍自己的腿:“來吧,我的女皇陛下,最舒服的人肉枕頭,找遍全天下獨一份!”
女皇嫣然一笑乖巧的枕在柳明誌的腿,鳳目眨啊眨的看著柳大少下巴唏噓的胡茬:“其實你也該留胡子了,要不就留下來,要不就刮乾淨,現在這個不修篇幅的樣子真難看!”
“刮了又長,懶得刮了,什麼時候看不過眼了再說吧!”
“朕見過你的兒子跟你的娘子,你娘子確實是少有的絕色美人,也不知道當初怎麼看你的,真是白瞎了!”
“嘿這話本少爺就不愛聽了,本少爺雖然跟風度翩翩不挨邊,想當年也是十裡八鄉有名的帥小夥子,當初我柳家提親的大姑娘小媳婦把我家的門檻都踩破了好幾個,本少爺就是不娶!”
女皇玉指纏繞著自己的青絲好奇的看著柳明誌:“話說你們柳家也是聲名顯赫的大家族,身為柳家嫡長子,你怎麼到了二十歲才成家啊?”
“為了遇見你唄,本少爺要是早早地成親了被婆娘給榨乾了,怎麼還能騎馬闖蕩遇你這麼個傾國傾城絕世無雙的大美人哪,你說對吧!”
好飯不怕晚,情話怕動聽。
無論女皇平時在臣子麵前多麼尊貴,可是依舊是一個女人,聽了柳大少的話心裡自然甜如蜜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