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彆發呆了,萬一那個童都督抽什麼羊癲瘋回來了就麻煩了!”
接過火折子柳明誌低頭準備翻找一下童和武的書房卻呆呆的看著桌案有些發怔。
“夫君,怎麼了?”
“不用找了,你自己看吧!”
青蓮探著身子看著柳明誌火折子照耀的地方也是些發怔:“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灰塵,這得多久沒有回來了!不會是姓童的夜夜笙歌樂不思蜀了吧!”
柳明誌輕輕地抹了一下桌案上的灰塵輕輕地搓了搓:“一個月左右沒有打掃過了,否則無法堆集這麼多的灰塵!”
“夫君,你怎麼確定不會是更久了哪!”
“傻丫頭,你看書房中的陳設還有那件短衫,再看看窗台跟角落就知道了!”
青蓮茫然地看著書房內的陳設,沒有發生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妾身什麼都沒看到啊!窗台什麼東西都沒有,牆角也很乾淨,陳設很正常啊,就是一般書房的布置啊!”
“你想想,有些房中時間久了會不會有蜘蛛結網,你再看看書房裡,隻有灰塵沒有蛛網,就說明頂多也就一個月左右,再看看床上的蠶絲被還有椅子上的短衫,如此輕薄的被子還有衣物,也就是一個月前正熱的時候,算下來不就是一個月沒有回來了嗎!”
“啊?還可以這樣推算嗎?”
“當然可以了,蛛絲馬跡最容易忽視也是最容易找到線索的地方!”
“夫君好棒哦!”
柳明誌吹滅了火折子收了起來:“走,此地不宜久留,先離開再說!”
“可是咱們什麼都沒找哪,豈不是白忙活了一趟!”
“什麼都找不到了,先離開再說!”
“好吧!”
兩人躲開守衛使用輕功離開了都督府的宅子。
柳明誌青蓮二人找了個普通的民房坐了下裡,取出懷裡的奏折點燃火折子細細的翻看了起來。
“一個月之前正是童和武上的最後一道折子的時間,除去路上大概的時間,童和武上完最後一道奏折就沒有回過書房,既然如此他去了哪裡了哪?”
“這還用說,肯定是想借著官大一級的身份在顧刺史的家裡白吃白喝夜夜笙歌唄!”
“白吃白喝,夜夜笙歌!可是他是一府都督,肯定跟京城的某些官員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陛下並未嚴令禁止我奔赴青州賑災的事情,童和武不會沒有收到書信,你想想,明知道欽差大臣就要代表皇帝來整治青州蝗災他不做好迎接欽差到來的準備卻跟一群姑娘遊戲,你不覺得有些不符合人性了嗎?”
“啊呀,太複雜了,妾身想的腦子都痛了!”
“想儘辦法掩蓋青州蝗災的事情,知道欽差來了卻又夜夜笙歌,這不是背道而馳嗎!童和武到底為什麼要這樣乾哪!”
“是不是他知道自己要死了,想最後在歡樂一下!”
“不排除這種可能,但是不合情理啊,頭疼!似乎我自從進了青州之後就好像被牽著鼻子走。”
“隻是夫君的錯覺而已,又沒有人知道咱們喬裝入了城,怎麼可能會被人知道,除非他們能未卜先知,演戲給你看啊,不然的話還能怎麼樣!”
“演戲?嘶.........傻姑娘,你可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我終於知道了陛下說的眼見未實是什麼意思了!”
“啊?妾身又說了什麼了嗎?”
“還記得咱們進入刺史府的第一時間發生了什麼嗎?”
“發生了什麼,除了夫君你被姓童的老色鬼抱住了唄,腦滿腸肥渾身流油你也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