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愛卿。”
“臣在!”
“將這份書信送往驛站交到呼延公主的手中,告訴她朕要接收城西馬場的一萬匹突厥戰馬,銀子會在此次pinfan之後給她結清。”
“陛下,咱們國庫沒有這麼多銀子啊,本來就不夠,加上pinfan的各種物資糧草支出之後更加短缺銀兩,到時候怎麼付清上百萬兩銀子啊。”
女皇淡然一笑:“鬆愛卿,你聽沒聽說過一句話?”
“臣愚魯。”
“藩王富可敵國啊,知道朕缺銀子了,三位族叔,一位異姓王馬上就給朕送來了,你說朕該罵他們還是該謝他們?”
鬆和恍然大悟:“臣明白了,臣馬上去驛站麵見呼延公主。”
“金吾衛大將軍金克正。”
“臣在。”
女皇舉著一麵令牌:“從金吾衛中挑選一萬名擅於騎射的將士由西門而出接收一萬匹戰馬,帶上五天的乾糧迂回到落月穀,伺機而動,待到叛軍攻城的時候燒了他們的輜重糧草。”
金克正雙手恭敬的接過女皇的令牌:“臣遵旨。”
“等等......”
“陛下?”
“金將軍,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戰事瞬息萬變,不必事事向朕請旨,放手去打,都說皇城禁衛是沒見過血的娃娃兵,能不能替自己正名就看你的了。”
金克正麵色一怔,沒想到女皇給了自己這麼大的權利。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就是將戰場的指揮權交給了自己決斷。
慎重的點點頭:“臣若是有負聖命,願馬革裹屍。”
“去吧。”
“臣告退。”
“熊殤軍大將軍耶律乎聽令。”
“臣聽旨。”
“率領十萬禁衛軍即刻在東門與南門城外挖掘陷馬坑,設置絆馬索,安插據馬,鐵蒺藜等防衛騎兵的攻勢。”
“臣遵旨。”
“耶律愛卿!”
“陛下!”
“膽敢有妖言惑眾,惑亂軍心者,斬立決。”
“遵旨,臣告退。”
“老太師。”
“臣在。大軍糧草不可懈怠,一定要積極供應。”
“老臣遵旨。”
“按部就班,這幾日諸位愛卿就在宮中安歇吧,朕已經吩咐禦膳房為諸位愛卿準備好了禦膳。”
“臣等遵旨,謝陛下體諒。”
女皇一揮龍袍轉身向殿後走去,後殿之中的地板之上正癱軟著六名藍衣人,慧兒手中提著一把帶血的小刀神色平靜的蹲在地上,看著六名藍衣人不時地把玩著手中的短刀:“說了給你們一個痛快,不說的話,提督司的刑罰你們自己也清楚。”
“慧兒,審問出來了沒有?”
“陛下!”慧兒羞愧的行了一禮,提督司出了內鬼她這個副都統在責難逃。
“先說說情況吧,朕現在正值用人之際,先記你一個大過,以後再做處罰。”
“臣謝陛下。”
“起來吧,說說都問出了一些什麼?”
“回陛下,臣嚴格排查了最近行動詭異的提督司密探,發現他們六個的行動與臣的命令格格不入,並且從其餘弟兄的口中得知這六人最近花錢變得大手大腳,其中一人竟然一日在賭場輸了十萬兩銀票毫不心痛,臣一年的俸祿也才五千兩,他一個小小的都尉怎麼可能會有十萬兩銀子。”
女皇麵色陰沉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六名提督司密探:“朕待提督司可不薄啊,從來沒有虧待過任何一個人,你們竟然敢背叛朕,朕該怎麼處置你們哪?”
六名密探驚恐的看著神色陰沉的女皇:“陛下,我們冤枉啊。”
“乖乖告訴朕你們跟幾位叛賊的密謀朕可以饒了你們的家人,不然的話,朕誅你們九族!”
癱軟到地上的六名密探相互看了看,閉目不言。
“哼,不知悔改,慧兒,讓人將這六人的家人全部處決,雞犬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