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安看著柳夫人麵色嗔怒的站在自己麵前急忙站了起來:“彆動怒,彆動怒小心傷了胎氣。”
柳夫人任由柳之安將她扶到椅子上坐了下來,不過神色帶著質問的模樣。
柳之安糾結的咂咂嘴:“夫人啊,天地良心啊,老夫是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咱們同床共枕這麼多年,老夫雖然偶爾出去喝喝花酒,可是絕對沒有在外麵留種啊。”
柳夫人仔細一想這倒也是,外麵的謠言明顯是自己與柳之安成親之前的傳言,可是這麼多年自己不應該一點風傳都沒有聽說過啊。
再說了公公生前為人敦和正直,絕對不是有那種門戶之見的性格,怎麼可能會生生拆散一對有"qinen"哪?
柳大少神色由怪異恢複了正常,輕輕地咳嗽了兩聲:“娘親,老頭子說得對,雖然他平時有些不正經,可是絕對不是始亂終棄的人,會不會是謠言有誤,江南的首富多了,揚州首富,蘇州首富,杭州首富都可以是江南的首富嗎,會不會造謠生事的人沒說明白。”
“沒錯,他娘的,生孩子沒**的家夥,無冤無仇的竟然敢非議老夫,讓老夫查到了非得剝了他不成。”
柳之安氣急敗壞的叱罵道。
“咳咳咳...........老頭子,彆說的那麼過分,可能是搞錯了,你這詛咒也太狠了點。”
柳大少臉色有些窘迫,可又不敢說出來,不然的話一場男女混合雙打就要在柳府閃耀登場。
“你懂什麼,若是你........”
“老頭子,娘親,有件事我得給你們說一下,你們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你又納了一個小妾?”夫婦二人異口同聲的說道,怪異的看著柳大少。
“怎麼可能?”
“不是就好,那就不用做心理準備了。”
對於夫婦兩人的準備柳大少是毫無心理準備,自己到底是不是親生兒子,不會是在路邊撿來的吧。
腹議了幾句柳大少將出使兩國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下。
柳之安輕輕地喝起了茶水,對於皇帝開商道的事情兒子早就給自己通過風,自己到現在之所以沒有回到江南就是在等這一天的機遇。
不對,應該說整個柳家商行,大龍各地柳家的派係都在摩拳擦掌嚴陣以待,柳家能不能掙得盆滿缽滿就看這一次的機會能不能把握在手裡了。
兒子通風報信已經讓柳家料敵先機早人一步,若是還讓彆人搶了其中大利益那柳之安也可以早一麵牆自己撞死了。
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的柳之安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此次出使兩國商議互市的使者會是自己的兒子。
不經意的露出一抹憂慮,柳之安輕輕地喝著茶水,可是腦子裡已經開始了各種布置。
“不行,娘親不同意,突厥人蠻橫無理,遠在異國他鄉,萬一有個三長兩短你娘爹娘怎麼活啊。”
“糊塗,聖旨已下,混小子不去便是忤逆欺君,那才是大禍臨頭的事情。”柳之安輕輕放下了茶杯,不滿的對著柳夫人嗬斥了一聲。
柳夫人臉色一悶,輕輕地低下了頭,由此可以看出夫婦二人之所以能夠和睦美滿的生活幾十年絕非不無道理。
平時柳夫人刁蠻一些柳之安都會樂嗬嗬的陪著,甚至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夫妻嘛,過日子本來就是你讓著我我讓著你的事情。
然而一旦涉及正事,柳夫人從來不與柳之安爭辯,向來唯其馬首是瞻聽之任之。
柳之安輕輕地用食指敲擊著桌麵嚴肅的看著柳大少:“有幾成把握可以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