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外柳大少宋清二人同行出了宮門。
柳大少不時地在宋清耳邊嘀咕著,隻聽得宋清麵色詭異。
“大哥,以你的人脈這事情應該是手到擒來吧?”
柳大少期許的看著宋清,一副你拒絕兄弟我半夜吊死你家門口的模樣。
宋清神色糾結,麵色陰晴不定的扣著下巴上的胡須:“大哥做這些不過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可是你確定這麼編排伯父不會被打死嗎?”
柳大少無奈的歎了口氣:“比起你叔父的怒火兄弟更怕吃人的老虎,嗷嗚........骨頭渣都不剩,就問你怕不怕?”
“不是,我說兄弟,你到底害怕什麼哪?你乃是大龍正使總兵官,金國的人還沒有膽子敢對你動手,侮辱正使總兵官那就是挑釁朝廷的臉麵,可能會掀起一成刀兵之禍,不要說陛下,就算是金國皇帝都不會看著大龍使者受到威脅,那樣的話金國的臉麵可就蕩然無存,連一國正使總兵官的安危都無法保護,誰還會與金國邦交。”
那可不一定啊!
柳大少惆悵的望著天空,如果能重來,我要老老實實的當一個老實人。
“大哥,彆說了,就按照我說的辦吧。”
宋清咬咬牙:“兄弟,叔父手中的柳葉情報能力可是相當厲害啊,若是查到了我的頭上你可得為我出頭。”
“放心吧,柳明誌鐵骨錚錚的男子漢,為了兄弟可以兩肋插刀。”
“好兄弟,大哥先去了。”
“保重。”
宋清翻身上馬揚長而去。
柳大少整理了一下衣服也準備上車離去。
“柳縣爵你...........”
賈將軍看著甩都不甩自己一下的柳大少一頭霧水,平時話癆的柳縣爵竟然變得跟個悶葫蘆一樣了。
看著手中的玉簫賈將軍無奈的丟給了一旁的一個衛兵:“見你喜歡樂器,本來還想看看你吹簫如何哪,算了。”
“明誌!”
正準備上馬車的柳大少被嶽父大人的聲音攔了下來。
“嶽父大人,你怎麼還在皇宮外?”
齊潤臉色陰翳的看著柳大少:“跟老夫到府上坐坐,咱們邊說邊聊。”
“是,嶽父大人稍等。”
安排柳鬆自己回去,柳大少跟著齊潤上了馬車。
“誌兒,此去出使可不是一個好差事,可謂危機重重,你怎麼能答應啊,鴻臚寺才是掌管出使的具體衙門,都不敢同意,你竟然要去出使突厥,現在兩國剛剛結束征戰不久,萬一突厥人懷恨在心,異國他鄉,前後無援,若是出了事情你想讓韻兒守活寡不成。”
齊韻氣氛的看著柳大少,語氣有點不太好。
唉,嶽父大人,突厥人我還真不怕,怕的是金國人啊,怎麼你們都覺得金國人會和諧哪?
“嶽父大人,小婿第一次上朝,睡........睡著了,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驚醒過來表個忠心哪想到稀裡糊塗就應允了出使的事情。”
齊潤神色一怔,終於明白為什麼柳大少在朝堂之上坐著一動不動,聽到出使的消息沒有絲毫的反應,依照自己的了解這個女婿可是相當惜命的家夥,還焦急怎麼會這麼乖乖的聽從出使的事情,原來是............睡著了。
一時間他不知道怎麼說了,年輕人作息本來就不太規律,初次上朝打點瞌睡是在所難免的事情,想不到竟然會搞成了這個樣子。
“趙大人也是,為什麼要舉薦你為使者哪,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突厥人什麼脾性他還不清楚不成?”
“事已至此,聖旨以下,小婿也隻能迎難而上了。”
齊潤歎了口氣,閉目沉思了起來,柳大少見狀也不打擾,馬車吱呀吱呀的向著齊潤的府上趕去。
“孩子降生不能沒有父親,縱然是隻有半成的危機也不能讓你冒險,韻兒年紀輕輕為父不能看著他守寡,誌兒,若是老夫一去不回,齊家就由你照顧一二了,尤其是良兒,你要多多提攜一二啊。”
齊潤緩緩睜開眼睛,歎了口氣神情決然的看著柳大少。
“嶽父大人?你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