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狂的親衛沈輝在一旁看著柳大少“幸災樂禍”的柳大少無奈的搖搖頭,默默地感歎一聲無知者無畏啊。
抬手拍了拍柳大少的肩膀努努嘴:“柳大人,看那邊。”
柳大少順著沈輝指著的方向看去,竊喜的笑聲戛然而止,三支鳳羽箭整整齊齊的插在地上,中間的距離仿佛用尺子測量好的一般可謂分毫不差。
“臥槽。”柳大少回頭打量了一下箭矢與箭靶的距離,足有二十多米的距離。
並非張狂沒有射中箭靶而是箭矢力透箭靶二十米插在了地上,回頭打量了一眼包裹厚實的箭靶柳大少看了看自己的身板打了個寒顫。
這種威力若是射到沒有絲毫防備的人身上絕對肚爛腸穿。
每路過一處箭靶柳大少都是輕輕的掃視一眼再也沒有了大驚小怪的神色。
不就是射穿箭靶嘛!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本少爺還見過巴雷特打爆汽車哪,切,咱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好不好。
說是這樣說,不過柳大少凝重的眼神可以看出來他的心裡並非如此的平靜。
緩緩走近三百步的箭靶,此時一群人正在恭維著張狂。
柳大少擠了進去看到了穩穩插在箭靶之上的鳳羽箭心神一顫,四百多米的距離竟然能夠用箭矢射中,這還是人嗎?
柳明誌忽然想起曆史上的一位名人漢將軍李廣,曾描述李廣的詩詞就有平明尋白羽,沒在石棱中。
此時此刻柳大少對於自己搞出噴子的自信蕩然無存,不能不承認,近距離之中噴子的殺傷力無可匹敵,可是噴子的射程是多少,超過二十步命中基本靠信仰,可是遠程哪?
加大十倍的火藥量噴子的射程也未必能達到四百多步穩穩地命中靶心,而且這還是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方式。
十倍火藥先不說能不能成功,炸膛是肯定的。
手中打造的鐵管可不是無縫鋼管,根本承受不了火藥爆炸的威力。
張狂扣著刀柄走到柳大少麵前,神色欣慰的看著柳大少:“小子,隻要測試出箭矢的磨損能有千錘百煉打造出的箭頭的一半威力,你小子就是滔天功勞。”
“都是為了陛下效力。”
“看看八牛弩的威力如何吧。”
“大將軍請移步。”
一群人又重新趕回了棚戶,向著木匠製造八牛弩的區域走去,之間三架比現在床弩大上一倍的八牛弩擺在那裡,弩槽之上擺放著兩米左右的弩箭閃爍著冷厲的寒光。
細細的拍打著剛剛打造出來的八牛弩張狂像是撫摸姑娘肌膚一樣的充滿愛惜的感覺。
柳明誌看著擺放著的三弓床弩沒有什麼異樣,因為他也不知道八牛弩的具體模樣,後世的一些武器達人仿造八牛弩的視頻他瀏覽過不少,可是仿造出來的八牛弩充其量能射出幾十米就了不得了,遠遠達不到史書記載中的七八百步的射程。
這些工匠根據他的提示造出來的八牛弩射程具體如何,他心裡同樣沒有絲毫的底線。
“現在的床弩可以射出五百步對嗎?”
“回大將軍,五百步乃至六百步,要看弩弦的磨損度。”
“五百步定靶,三箭齊發。”
“得令。”
一邊有人去安置箭靶,這邊的將士推著厚重的八牛弩走出了棚戶區到了一片視野更加開闊的地方。
“上弦。”
一群將士開始吃力的攪動八牛弩之上的絞盤,吱吱呀呀的聲音從八牛弩傳來,聽得人牙齒發酸。
柳大少更是渾身不自在的扭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