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子天下第一
張狂眼窩深陷,可是眼眸中卻閃亮著絲絲的精光不時的流露出來。
那是一種絕對上位者的氣勢,沒有長達幾十年的浸淫絕對沒有這種氣勢,那是裝不出來的氣勢。
他的一舉一動早已經把這種氣勢融入到了骨子裡麵。
深深的審視了柳明誌一眼張狂什麼話都沒有說直直的向著一個營長走去。
柳大少雖然摸不著頭腦也隻好跟在張狂的身後,這大營乃是軍事重地,若是脫離了張狂就自己這一身常服的穿著十有**會被當成刺探龍武衛大營機密的奸細給抓起來。
步入營帳之中,溫度頓時暖和了不少,張狂的大帳布置相當簡單,隻有十一張椅子擺放著。
居中鋪著一張帶著花紋的虎皮的椅子正是張狂的位置。
似乎古代人都很喜歡將虎皮或者熊皮鋪在椅子之上彰顯自己的地位以及英勇。
彆的不說,老頭子書房的椅子上那一張白虎皮就是最好的證明,一個商賈家主竟然使用白虎皮為椅墊不得不說夠張狂。
張狂自主坐在自己的位置之上,示意柳大少也找個椅子隨意的坐下。
片刻之後便有兩個親兵端著茶盤走了進來,對張狂二人點頭示意之後放下茶杯便走出了營帳。
張狂輕輕地喝了一口茶水從麵前的桌案之上取出一疊厚厚的宣紙丟給了柳明誌:“好好的看看再給老夫說話。”
柳明誌放下手中的茶杯,詫異的看著張狂丟過來的一疊宣紙,不知道張狂意欲何為。
“舅舅這不會是什麼軍事機密吧,不會看了之後小子就會綁在龍武衛的戰車之上吧?若是如此小子還是不看的好,小子的好奇心可沒有這麼重!”
柳明誌將一疊宣紙放置在一旁的桌案之上,張狂不說明白裡麵是什麼東西他是絕對不會去看的,有些時候好奇心可是會害死人的。
張狂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這柳明誌狡猾謹慎像狐狸一樣的性子倒是跟柳之安學的爐火純青。
“看吧,不是什麼機密。”
“當真?”
“再廢話老夫把你吊在外麵的旗杆之上風乾成臘肉你信不信?”
心裡腹議幾句霸王行為,柳大少輕輕地拿起一旁的宣紙翻看了起來。
張狂看著柳明誌的動作嘴角揚起一絲輕笑,輕輕的撫弄著手中的茶杯,沒有人會知道他在思慮一些什麼。
柳大少翻看著手中的宣紙越看臉色越是嚴肅,甚至有些陰鬱,當他將手中的宣紙翻看完畢額頭甚至冒出了絲絲的冷汗。
五十張宣紙繪製而成的小冊子之上記錄的東西容不得柳明誌不心裡發慌。
上麵記錄了柳大少七歲之後到科舉之後來到京城所有的生活記錄,雖然大都是一筆蓋過,可是有些地方詳細的令人不禁頭皮發麻。
冊子上麵記錄的信息甚至是柳大少腦海中從來沒有的印象,可是柳明誌絕對不會懷疑上麵的內容作假,有些事情他清楚的知道絕對是前身的做過的事情。
至於柳明誌重生以後的事情記錄的最為詳細,有些地方甚至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可是上麵卻記錄的清清楚楚。
“一個吃喝嫖賭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的人,被金陵刺史家次女齊韻,哦,現在是你的娘子,被齊韻從煙雨樓閣二樓暴打一頓丟下一樓昏迷兩日,醒來之後所有的舉止行為與以前大相徑庭,彆的不說,日日夜宿青樓的柳少爺將近一年從來沒有狎妓的行為,金陵與齊韻以及淮南王煙雨樓閣登畫舫一次,揚州與齊韻進青樓一次點了些酒菜之後便出來了,進京之後與兵部尚書宋煜天香樓飲酒作樂,以前無女不歡的柳少爺陡然變成了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