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府演武場之上不時的傳來陣陣轟鳴之聲,煙塵翻滾,威勢狀若地龍翻身。想-免-費-看-完-整-版-請-百-度-搜-
柳明誌用衣袖掩住鼻口,被煙塵嗆得連連咳嗽,整個演武場之中除了怔怔霹靂作響的勁風根本見不到張狂的身影。
“哈哈好刀,真是好刀,老夫從來不曾見過如此神兵利器,果真有人馬俱碎的威勢。”
煙塵翻滾,張狂大聲讚歎的聲音從煙塵之中傳了出來,哪裡還有先前戲言陌刀非槍非戟,像個船槳一樣的態度。
煙塵逐漸散去,柳明誌這才發現一乾下人早就圍了過來,隻是被這煙塵遮擋了視線而已。
看著衝著張狂指指點點的下人柳明誌也隻能無奈的搖搖頭,倒是不怪這些下人不守規矩,本來柳家就並無禁令不許下人踏足演武場的範圍,再加上張狂搞出來的聲勢難免有些太大了些,吸引人圍觀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全都退下吧。”
“是,爵爺。”聽到柳明誌的話一乾下人紛紛作鳥獸驚魂一般四散而去。
煙塵徹底散去之後,張狂手持陌刀靜靜地站立在那裡宛若一尊神祗一樣,神聖不可侵犯。
對於張狂的裝逼行為柳大少並沒有絲毫的矚目行為,隻見柳大少望著演武場仿佛被十頭犍牛齊心協力開墾了一遍的模樣欲哭無淚。
整整齊齊的石板地已經沒有絲毫的平坦模樣,石屑散漫了每個角落之中,石塊混雜著底下的土壤堆積在一起雜亂不堪。
“小子,好刀,真是好刀。”演武場之中煙塵翻滾可是張狂身上隻是沾染了一些微不可察的灰塵而已。
“賠錢。”柳大少一把抓住張狂的衣袖神色猙獰的看著一臉心滿意足的張狂。
張狂一個趔趄,手中的陌刀差點滑落在地上:“小子,你說什麼胡話哪,賠錢?賠什麼錢?”
“舅舅,做人可得憑良心啊,小子送你武器圖紙咱就不說了,就當小子為大龍的將士獻上一份心意,可是小子送你一把陌刀是讓你戰場殺敵的,不是讓你拆家的,你看看演武場成了什麼樣子了,地龍翻身也沒這麼大的動靜吧?”
張狂回頭望了一眼仿佛被犁了一遍的演武場神色也有些尷尬不已,一時之間太過興奮竟然沒有收住手腳。
本來平整無比的演武場此時就像被狗啃過了一樣,根本不成樣子。
“小子,老夫也是太過”
“你是阿拉斯加嗎?你比阿拉斯加還阿拉斯加,今天不賠錢陌刀給我留下,彆想出了這道大門?不信咱試試。”
柳大少暴跳如雷歇斯底裡的咆哮著,絲毫的情麵不給張狂留了,沒辦法,實在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張狂聞言猛然將手中的陌刀放到身後:“賠錢,賠錢,不就是修演武場的錢嗎?老夫賠錢還不行嗎!”
“一萬兩銀票,少一個銅板都不行。”
“你搶錢啊,十丈的演武場石材加上工人的辛苦費頂多一千兩銀子,你開口一萬兩銀票,搶也沒有你這麼快啊,老夫一年的俸祿才三千兩,你可不要獅子大開口。”
張狂虎目瞪得通圓,仿佛要吃了柳大少一樣。
十丈的演武場彆說一萬兩銀子了,三千兩銀子都嫌多,也怪不得張狂會這樣的模樣。
柳大少氣笑了,一把扒開張狂走進雜亂不堪的演武場翻找了起來,過了一會柳明誌拿著一塊還算完整的石塊走了回去:“看看,自己好好看看值不值一萬兩銀子,小子有沒有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