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煜臉色漲紅的指了指柳之安:“行,你可以啊柳二愣子,你這是要撕破臉皮了是吧,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咱們可真的好好的說道說道了,當初弟妹懷著誌兒的時候,你丫的借著跟老夫敘舊的名頭出去喝花酒,柳穎妹子給你安排了通房丫鬟你碰都不敢碰一下,堂堂大男人連個通房丫鬟都不敢碰,你也就這點出息,沒有老夫給你打掩護,你還喝花酒,你用手吧你。”
柳之安猛地再次喝了一碗酒:“宋大傻子你也可以啊,這他奶奶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還記得這麼清楚,你要是這麼說的話老夫也得說道說道,當年大嫂懷著雲兒的時候,你彆忘了是誰給你打掩護在天香樓夜宿三天三夜,那時候你還是刑部郎中,堂堂刑部郎中四品大員喝個花酒還得偷偷摸摸,聽到大嫂的名號跟老鼠見了貓一樣,還老夫在益州女票霸王ji,老夫那是出門忘記帶銀子了,屬於無心之舉,你哪,你是不帶銀子堂堂正正的去女票霸王ji,不是老夫給你的銀子,夏老匹夫的奏折能參死你,老夫不敢納妾,你是誰啊,堂堂兵部尚書,從一品大員,你那麼厲害你怎麼不納一房小妾哪,還你弟妹打死我,嘿,就大嫂跟護國候張狂一樣的脾氣,老夫替你收屍都找不到地方去,你也就這點出息了。”
“沒有老夫你柳二愣子的墳頭草都這麼高了你信嗎?你跟我橫什麼橫。”宋煜一邊說著一邊比劃一個高度。
“沒有老夫你宋大傻子燒紙我都得許願讓風兒捎給你你信嗎?你跟我橫什麼橫。”
柳大少看著互相揭短的兩個人輕輕的拍了拍額頭,他猜想古代延續女人不能上桌吃飯可能不是因為一些禮儀之類不允許的緣故,而是怕男人喝醉吹起牛來沒有邊際,扯起舊賬來沒法掩飾不得不借故支開女人,否則肯定會家宅不寧。
所以女人不能上桌跟男人一起喝酒吃飯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柳大少已經預想到了倘若柳夫人跟伯母也坐在酒桌之上,今晚的宋府跟柳府怕是雞犬不寧。
“柳二浪你個忘恩負義的家夥,當初在東海白家的時候彆忘了是誰幫你搞定弟妹的,就你這點能耐還吊在歪脖子樹上,給你一把刀你連指甲都不敢修的玩意你還敢吊在樹上,不是老夫在下麵當牛做馬的拖著你,你早就嗝屁了,先不說救命之恩大於天,幫你討到老婆也是天大的恩情,否則弟妹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能感動的痛哭流涕,能便宜了你這麼個歪瓜裂棗?你彆忘了那主意是老夫幫你出的,否則東海白家有名的千金大小姐能看上你這麼個家夥,你忘恩負義。”
“你放屁吧你,那是老夫的真心實意打動了夫人,跟你有半個銅板的關係,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說好的你在下麵拖著我,結果哪你整日狎妓,身體虛的跟狗一樣,半柱香都沒有撐住就撒手了,不是老夫命大夫人及時趕來斬斷白綾救了老夫一命,早就被你坑的骨頭都不剩了,你還有臉說。”
“起碼沒有老夫以死明誌的主意你拿不下弟妹,怎麼著老夫也是你半個媒人。”
“嗬,呸,你是老夫的半個媒人,當年若不是老夫出了三千匹戰馬當中間人你區區一個小小的侍郎連張家的大門都進不去,你能跟大嫂打上交道那是老夫牽的線,沒有老夫弄得那點合歡散你能奉子成......還不要點臉皮了,沒有老夫傾其一半家財弄來三千匹戰馬你都得打一輩子光棍,你給我吹啥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