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誌一連說了兩個自己聽不懂的詞彙,莫名其妙,似乎有意在掩飾什麼,越是如此戚統領反而越想的複雜。
聰明常被聰明誤就是這個道理,有時候經曆的多了看待事情越容易陷入一個誤區,總感覺自己經手的這件事情不像表麵上的那麼簡單。
戚統領有些不甘心,職業的興致讓其越發的想要搞清楚裡麵的道道:“柳兄弟,你可知道你這次毆打的可是什麼人?吏部尚書外加兩位左右侍郎,這罪名不用我說想必你自己也該清楚吧,就算你有什麼人維護者你,應該也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想起衝在前麵的吏部三位大佬柳明誌就有些牙疼,他知道自己衝動了,丁主事身後的人能指使的了丁主事,甚至可以左右一下兩位侍郎的位置,可是吏部尚書總不會也能被其脅迫吧,除非吏部尚書有什麼把柄在背後人的手中。
否則就算是兩位宰相想要拿捏一下一位六部尚書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然而沒有後悔藥可以賣,事情已經發生了,隻能順流而下,隻要挖出丁主事背後那個想要致自己於死地的家夥,吃點皮肉之苦就吃點皮肉之苦吧,在所難免的事情。
“尚書怎麼了,也得講道理吧,我不能眼睜睜的束手就擒,否則很可能當場被就地正決,再說了,我還是收斂的哪,戚統領你是不知道我的寵物,想當年它在四川.....在成都府想打那個打那個,被打的人還得擔心自己的骨頭會不會擱壞了它的爪子,好吃好喝的伺候它,就是這麼的霸氣。平時在家的時候我都得注意和它說話的態度。”
戚統領鄙夷的看著柳明誌,感覺其吹牛吹的沒邊際了,想打那個打那個,還得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啥寵物能這麼逆天,國寶啊?
誒,戚統領還真就猜對了,還真就是國寶,不但在四川想打那個打那個,完全可以膨脹一點,在全世界也是想打那個打那個。
熊霸天下就是這麼的de。
戚統領什麼話都沒套出來,完全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難免有些鬱悶。
一行人話趕話不知不覺就到了皇宮前,一乾禁衛軍手中的長qian直接橫在麵前:“戚統領,這是什麼情況?”
戚統領掃了一眼一旁老神在在的柳明誌走到禁衛軍的一個頭頭麵前談了起來,片刻之後禁衛軍頭頭詫異的看了一眼柳明誌,還有後麵的幾輛馬車以及跟在馬車之後的吏部官員揮手示意手下禁衛打開城門放一行人進去。
皇宮屬於內城,城門雖然比不上京城外城的城門高大,可是比起華貴來還是皇宮的城門略勝一籌。
或許是因為戚統領與一乾吏部衙門官員的存在,禁衛頭頭直接打開了正門,足夠這些人一擁而入。
與此同時皇宮的西門處,雲小溪帶著兩個下人抬著一麵紅布遮擋的東西在出示了一麵令牌之後大搖大擺的走進了皇宮,不過兩個下人手中的東西交給了宮門守衛抬著,不是什麼人都能夠一進皇宮的。
禦花園中臥龍亭皇帝以及一乾嬪妃正在亭中閒聊,似乎國庫真的已經相當拮據,禦花園之內除了一些假山啟事,花圃裡的花朵少的可憐,唯一值得欣賞的地方也就是人工開鑿的湖泊之中那萬尾錦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