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麵小生見到柳明誌一乾人似乎被自己給嚇到了,愈發的張狂起來:“到底有沒有的主事的人啊,本侯爺在此等了這麼久你們就這麼乾看著?想要在這裡擺攤先交一百兩地頭稅,本侯爺保證你們以後生意興隆,不然........”
侯爺?柳明誌一愣,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麵小生幾眼,這個年齡跟自己不差上下的家夥竟然是一位侯爺。
自己是男爵的爵位,比起侯爵可是相差了三個等級來著,此人如此年紀竟然能夠封侯定有其不尋常之處,還有一種便是有後台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一時間柳明誌倒有些不好拿主意了,看著囂張不已的白麵小生,柳明誌有些糾結,莫非剛到京城幾天就要跟當地的權貴乾上一架不成,可是自己對這位關內侯的身份一無所知,不知道會不會造成什麼事端。
柳明誌不得不權衡起利弊來。
恩?柳明誌有些詫異的看著白麵小生後麵的兩個下人,一般情況下耀武揚威的主都是狗腿子開道,為什麼這兩個下人跟著堂堂侯爺竟然有一種膽小怕事的感覺。
柳明誌不禁仔細的打量起了白麵小生,怎麼感覺這位侯爺有些外強中乾的感覺,最奇怪的這是周圍圍觀的百姓,雖然看熱鬨是亙古不絕的傳統,可是一位侯爺在場依照現在的社會情況來說不說四散而逃,起碼不會對著侯爺指指點點才是,柳明誌可不會相信京城的百姓已經膽大到不懼權貴了。
柳明誌眼珠一轉報了一拳:“這位兄台稍等,鄙人馬上給你取銀子。”
白麵小生見到許久不說話的柳明誌服軟之後明顯鬆了一口氣揮舞著手中的短棍:“快點,本侯爺可沒時間等你。”
柳明誌蹲在了攤位下麵扯了扯雲清詩的裙擺,雲清詩一愣,臉色一紅,看著柳明誌衝著自己招手也蹲了下來:“夫君,怎麼了?”
柳明誌習慣性的將胳膊搭在雲清詩的肩膀上,這是前世跟寢室兄弟蹲在廣場上看美女留下來的習慣。
兄弟幾人抽著煙,拿著易拉罐的啤酒勾肩搭背一蹲就是半個小時,已經成了潛意識的動作。
可是雲清詩顯然有些不太習慣柳明誌的突然親近行為,臉色紅潤,身體僵硬不已,尤其是感覺到柳明誌的大手在自己肩膀之上的熱度心裡緊張的砰砰亂跳。
柳明誌側頭看了一眼外麵雙手環抱的白麵小生:“雲姑娘,你知不知道這位關內侯的情況,給我講講。”
雲清詩輕輕籲了幾口氣平複心底的雜念,開始給柳明誌講解起來。
柳明誌越聽臉色越是複雜,合著自己沒有猜錯,這位關內侯還真是外強中乾的主啊。
曆史上自秦國以來便有關內侯這個爵位,關內侯的地位相當尷尬,有爵無邑,隻有爵位沒有封地,算是一個封賞的虛職而已,論地位比柳明誌強上不少,論家業還真不一定比得上柳明誌這位新晉的爵爺,起碼柳明誌有一塊通遠縣的封地。
尤其是龍國這位主關內侯朱潤,繼承了父輩的爵位,可惜自從大龍立國之後,關內侯一係愣是沒有出現過一個像樣人才,輪到朱潤繼承爵位更是淒慘無比,家道中落,空有一座侯爺府邸,府庫無銀,城外有二十畝良田,顆粒無收。如果不是朝廷每年的那點俸祿,這位主隻怕早就餓死了。
偌大一個侯府隻有一個老管家以及侯爺朱潤還有兩個老管家從小收養的孤兒居住,這位侯爺也成了京城中笑柄,不要說權貴勳爵,就是尋常百姓都沒有絲毫畏懼的感覺。
“人才,這不是標準的廢柴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