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說的什麼柳兄心中自然明白,何必裝模作樣,大龍自詡君子坦蕩蕩,莫非坐了不敢承認嗎?”萬陽還是有些不甘心,開始使出了激將法。
這招對於彆人或者還有些作用,古人最終聲譽,常有舍生取義的人存在,比如差點自刎的秦斌便是如此。
為護國威而失德行,唯有一死方能心安。
偏偏柳大少是這麼一個異類,經曆了後世那麼多的風浪,區區名譽的小小激將法在柳明誌看來根本就是不值一提。
你說任你說,我活我自活。
“萬兄說的意思柳某還是不明白棋道對決是秦兄與貴方萬兄二人的博弈,我們所有人都在場外觀看,柳某一沒有指手畫腳二沒有言辭相助,萬兄可不要誹謗柳某的人品。”
“你......”
“如果憑空猜測便斷言一個人是否行為不端,柳某倒要說了,萬安坪萬兄後麵步步緊逼黑棋絞殺,柳某說是萬兄你暗中操作你心中作何感想。”
論狡辯萬陽根本不是柳明誌的對手,況且萬陽確實沒有證據,否則也不會在此跟柳明誌囉囉嗦嗦的做這些口舌之爭了。
“人在做,天在看,柳兄可不要誤入歧途啊。”
“唉,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柳某的安危不用萬兄擔憂,管好自己就行了。”
萬陽冷哼一聲揮了揮衣袖端坐在地上不再言語。
柳明誌淡笑著示意一旁的差役:“有勞大哥了。”
“八大雅事比試第二場,大龍士子柳明誌獲勝。”
這次不比棋道對決,差役宣布之後金國士子各個擊掌相慶,這次勝的光明正大,激動人心。
高台之上齊潤趙豐收二人也是輕笑了起來,連勝兩場可是大大鼓舞了士氣啊,此消彼長,金國使團這邊的臉色就沒有那麼好看了。
聞人政輕輕咦了一聲,側頭向著貢院的房頂上看去,露出了一絲輕微的好奇。
扛棺匠宋終神色寂寥的看著貢院場地上歡呼的人群輕撫一旁的棺身:“彆人琴瑟和鳴你知道我有多羨慕嗎?”
清風徐來,房頂之上的一人一棺消失的無影無蹤,守門的衙役探頭古怪的看著大門的房頂:“周哥,我明明聽到上麵有聲音的。”
“肯定是迷糊了,彆瞎猜了。”
一個衙役疑惑的摸著頭嘀咕道:“明明有瓦礫響動的聲音啊。”
金陵城外,三千裡鶯歌燕舞,三千座小橋流水人家,三千裡花紅柳綠,遍布秦淮河岸。
正是一年好風景,正如柳大少所說,金陵的秋天是最美的季節,不出來看看未免有些可惜了。
百裡秦淮河在豔陽的籠罩之下波光粼粼,漁舟來回在河麵穿梭,秋水降汛,經過一年的生長,這個時期的魚最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