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初生,紅燭搖曳,殘星閃爍,月色迷離。
柳府陷入了寂靜的環境,唯有柳大少的房中正在上演著一場血與火的殺伐征戰。
初極狹,才通人........
柳大少嘟囔了幾句,在麵紅耳赤之下床幃又無風自動了起來。
月色當空逐漸西下,雞鳴之聲傳來房間隱隱傳來柳大少求饒的聲音:“娘子,能不能懷上寶寶乃是天意,跟次數真的沒有關係,咱們休息吧,真的,饒了我吧。”
佳人嬌媚的聲音傳來:“夫君........”
聲音柔情似水,縱然是鋼鐵也會化作繞指柔:“娘子,最後一次,否則肯定要兩敗俱傷,你明天起得來嗎?”
雞鳴二遍,一抹白光隱隱從天邊升起,眼看著已經五更天了:“娘子,你家奶娘都教的什麼玩意,夫君可以發誓,能不能懷寶寶真的跟次數沒關係,休息吧,好不好?”
終於一切融入了沉靜之中,酣睡的聲音從房間中傳來。
旭日初升,鶯兒一如既往的準備好洗漱的用品來到了柳大少的房門前:“少爺,起來了洗漱了。”
敲了幾遍門都沒有回聲,鶯兒疑惑的推開了房門,這是柳明誌說好的,隻要自己沒有應聲一定要趕緊推門進來,柳大少被綁架的次數多了,已經留下了心裡陰影。
鶯兒端著木盆輕手輕腳走了進去,聽到床鋪之上有呼聲才鬆了口氣,看來少爺隻是貪睡了一些,並不是被人擄走了,放下水盆之後鶯兒打算拉起窗前的輕紗。
“呀!”鶯兒的一聲疾呼,隨後麵紅耳赤的看著地上七零八落的衣物,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事情。
果然鶯兒的疾呼驚醒了還在沉睡的柳大少,睜開了睡眼朦朧的眼睛柳大少打了個哈欠:“是鶯兒嗎?幾更天了?”
“少爺,天都大亮了,太陽都升起來了,少爺你沒事吧?”
“沒事沒事,昨天跟少夫人鬨了點小脾氣,打了一架,結果沒打過你少夫人,嘶........”
“少爺,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你先轉過去。”
“哦!”
柳大少嘿嘿笑著看著慵懶的齊韻湊近耳邊說道:“娘子,我就說吧,你今天肯定起不來。”
齊韻嬌媚的白了夫君一眼,扯過被子裹住自己的嬌軀繼續入睡。
窸窸窣窣的穿好衣物,柳大少穿好鞋子起身,撲通一聲撲到了地上,差點磕到凳子上。
鶯兒急忙轉身攙扶起自家少爺:“少爺,你怎麼了?”
“腳滑了,沒事沒事。”
“少爺,我扶著你做起來,沒扭到腳吧?”
“不用扶,不用扶,少爺沒事,鶯兒啊,從今天開始少爺有了一個外號,相當的霸氣,一夜九次郎,少爺不是跟你吹,這可是經過曆史考證加上少爺親身實踐拿下來的外號,少爺厲害不?”
“少爺最厲害了,快坐下。”
“不用扶,少爺身體好著哪,這才多大點風浪,汪洋大海第一步就能服軟了?不可能!”
看著倔強的少爺,鶯兒隻好鬆開了攙扶著柳大少的雙手,撲通一聲,柳大少又一次的軟趴在了凳子上。
“少爺!”
“那什麼,鶯兒啊,還是扶一下吧,鞋子不合腳。”
“好的,少爺你慢點。”
剛出了有些昏暗的屏風後麵,鶯兒訝異的叫了出來:“少爺,你的臉好蒼白。”
“彆瞎說,少爺沒病沒災的臉色怎麼會蒼白哪?肯定是你眼花了。”
見到少爺不信自己的話,鶯兒嘟著嘴取來了一麵銅鏡放到柳大少麵前:“少爺,你自己看吧。”
“啊呀,鬼啊!”鏡子裡的柳大少臉色蒼白,眼窩深陷,頭發潦草。
“這是少爺我嗎?”不可置信的捧起銅鏡柳大少一臉的不敢置信。
“少爺,這裡麵的人就是你。”
柳大少強忍著腰痛轉身看了一眼床鋪的位置一臉悲苦:“小爺就說跟次數沒關係,沒關係,本以為習武之人身體強了點也就算了,你上輩子是抽水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