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鬆。”
“少爺,您有什麼吩咐?”
柳明誌指了指正在挑選首飾的酒井星野:“一會酒井小姐看上什麼首飾你去付銀子,看上什麼買什麼,全都打包也可以,然後提前一步回府告訴老頭子一聲,讓他吩咐廚房準備酒宴,少爺我要宴請一幫朋友。”
為了摸清楚酒井一子乘坐的倭國船隻什麼規模柳明誌可是下了血本,柳大少什麼時候請人上家裡赴過宴席。
柳鬆雖然不清楚少爺為什麼會對這些怪異服飾的陌生人如此上心,不但要為那個女子買首飾還要請到家裡擺宴,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情,少爺什麼時候擺過宴席啊,不過身為柳明誌的書童自然不敢有異言,隻能聽從吩咐。
柳鬆沒有異言不代表齊韻沒有異言,什麼跟什麼啊,你就要為一個女子買首飾相送,你難道不知道送給女孩子首飾就是在向一個女子表示傾心的意思。
齊韻將右手輕輕搭在柳大少的肩膀上,這個動作可就有些親密了,不過已經被吃醋的情緒充斥了腦子的齊韻顯然已經忽視了這種不大不小的親密,自己被柳大少抱得還少嗎?
不但抱了而且還有了更親密的舉動,而且已經同床共枕雖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但那不也是同床共枕了,搭個肩膀算個屁啊,顯然齊韻這姑娘是被帶壞了。
以前跟那些男子同行之時都恨不得遠離兩步的距離,生怕惹上什麼風言風語,現在搭在男子肩膀上胳膊居然不覺得有什麼出格之舉。
當然也僅限柳大少有這般福分,換個男子試試,分分鐘鐘讓你知道什麼叫千裡寒,什麼叫萬裡雪,什麼叫六品高手的氣質不可褻瀆。
“柳兄莫非對這個窩...什麼...什麼國的姑娘有興趣,要不你就和她哥哥商量商量,納個妾得了唄?”
“還有這好..........齊兄弟,彆鬨,柳某怎麼可能是那種人,我這麼做是有彆的想法而已。”
齊韻加重了手上的力氣:“柳兄,我鬨了嗎?”
“胳.......膊....疼,齊兄弟你這還沒鬨,疼疼疼。”柳明誌疼的嘴角抽搐,這齊韻抽什麼風,自己又沒有惹她,好端端的生什麼氣啊。
顯然柳大少薄弱的情感區沒有發現齊韻是因為酒井星野吃醋了,柳明誌知道了肯定會大呼冤枉,這尼瑪吃的哪門子飛醋,吃的著嗎?
不可否認,排除身高問題,酒井星野長得確實不錯,是那麼難的一件的美人兒,特彆是瓷娃娃的麵孔,看到了讓男人不自而然的生出一絲想要保護的**,都是電影害的,我這麼純潔的人都變壞了。
“嗷吼,我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