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齊的,我尼瑪過分了,要不是看在你妹的麵子上,小爺能給你打出屎來你信不,說好的不對小爺動手的哪?你堂堂的刺史公子言而無信,你這麼叼,你家老頭子知道嗎?”
柳大少捂著鼻子擦了擦眼角的酸淚,嘴裡嚷嚷罵道。
女體男像,易容粉能改變的了人的相貌,可是改變不了人的性彆,齊韻雖然是男人裝扮,可是依舊改變不了一個事實,那就是姑娘身份。
無論裝扮的多麼像一個男人,騙得了人的眼睛卻騙不了老天,女人隻有有了女人的麻煩才叫女人,是女人總有那麼幾天上火的日子。
奈何柳大少自己作死,撞槍口上了。
齊韻裹著被子怒氣衝衝的看著憤怒的柳大少:“馬上給我滾出去。”
小腹的疼痛讓齊韻悶頭緊皺,看著捂著鼻子的柳大少更加沒有什麼好語氣,我來親戚我有理,這他媽誰規定的。
“行,少爺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好心請你去喝酒,你敢對我動手,姓齊的你丫的今天就餓著吧,餓死你可彆找少爺要吃的。”
柳大少委屈的很,解決了馬蹄的損傷,為老頭子挽回了打量的經濟損失,這本來是值得高興的事情,一大早上就讓馬彪安排了上好的酒菜準備找齊韻喝幾杯,緩解緩解疲乏。
丫的,誰想到一開門這貨還在睡懶覺,柳明誌去掀被子,接過被子剛剛掀開被角就看到齊韻瞪著兩個大眼睛看著自己,緊接著就是一個沙包大的拳頭。
沙包大的拳頭見過沒?柳大少自然而然的想起這句話。
見過,見過,不當見了還挨了一拳頭,小爺招誰惹誰了。
齊韻被子裡的手揉弄著小腹,可是依舊痛的難忍,在家的時候有奶媽俞氏算好的日子準備好紅糖水來減輕疼痛,現在隻能忍受著,總不能告訴柳大少自己來月事吧。
齊韻這時候心底不禁暗罵柳大少眼瞎,都這麼久了都沒有看出自己是一個姑娘嗎?哪裡小了,挺大的。
俞媽媽都說了,以後肯定餓不著孩子。
“柳兄,我身體不舒服,今日不方便喝酒,你與馬掌櫃二人痛飲幾杯吧。”
鼻子的痛感不那麼嚴重了,柳明誌也發現齊韻的不對勁,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這情況跟電視劇裡大俠受了內傷一樣,有氣無力的。
“不是齊兄弟你沒事吧?我怎麼感覺你有點不對勁啊,要不要幫你找個大夫瞧一瞧?”
“不要你多事,我自己慢慢會好的。”
說完這句話齊韻又痛的叫了一聲了一身,柳明誌打了個寒顫,你一個黑臉漢子發出這種比姑娘還發嗲的聲音是不是變態了點。
“齊兄弟,常言道病不忌醫,有病該治還得治,否則的話落下病根可就大發了,到時候想要根除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