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之安老神在在的看著柳大少:“這不僅僅是老夫意思,同樣也是齊刺史的意思,希望你能夠去說服齊韻。”
柳明誌有些疑惑:“齊刺史?那不就是齊韻那瘋婆娘的老子,金陵的父母官。”
“不錯,齊刺史正是齊韻的父親。”
柳明誌拿起柳之安的茶杯痛快的喝了一大口:“老頭子,你確定你沒有開玩笑,亦或者你在發癔症,齊韻的老子讓一個男人去睡服他的女兒,這麼開明的嗎?”
柳之安淡淡的點點頭:“沒錯,幾日前老夫讓媒婆前去刺史府提親,刺史大人已經答應了,可是他私下與老夫傳信,說齊韻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姑娘,希望你們多接觸接觸,由你親自說服她。”
“瘋了啊,齊刺史是不是瘋了啊,還是少爺我不明白這個世界變化有多快,老頭子你不會真的打算和我娘生個小小號吧,想找個借口讓齊韻那瘋婆娘辦了我吧?”
一巴掌啪的一聲拍在了柳明誌頭上:“小王八犢子,你滿腦子都是什麼玩意,齊韻乃是大家閨秀,可不是那些煙花柳巷的女子,你們尚未成婚,怎麼可能那......啊!那什麼嘛!”
柳明誌再次扣起了大拇指:“老頭子,我與齊韻那瘋婆娘素不相識,再加上在煙雨樓閣中發生了那麼一點誤會,見麵肯定都沒有什麼好印象,我沒機會跟她詳細聊聊啊。”
“聽說那齊韻是久在深閨,很少出門,你也不能進入她的閨閣,這確實是個問題,想要睡....說服她怎麼也得見到人才行,是有點麻煩。”柳之安也發覺事情並不是想的這麼容易,人都見不到,談何說服。
砰,砰,砰敲門聲正好傳來。
老管家柳遠的聲音傳來:“老爺,刺史府齊刺史派人送來一封書信請老爺過目,不知道老爺現在方便嗎?”
“進來吧,既然是刺史大人的書信,總要看上一看的。”
柳遠推門進來,把手中一封書信送到柳之安的書桌之上自覺地退了出去,不敢打攪老爺與少爺的閒談。
柳之安打開書信看了起來,不一會露出了笑容:“這齊刺史可真是及時雨啊,瞌睡來了送枕頭。”
“老頭子,信上說的什麼?你這麼高興,不會是打算讓我入贅齊府吧。”
柳之安白了一眼說話不著邊際的長子,把書信遞了過來:“齊刺史邀你三日後入府拜會,說是有事情要對你商量一二,請你務必到訪。”
柳明誌怪異的把手中的書信放在桌子上:“溫良謙恭,勤苦好學,知書明理,老頭子,齊刺史的話你信?”
“你什麼玩意老夫不清楚,老夫當然不.......當然相信了,老夫的兒子憑什麼就必須是紈絝子弟,不能滿腹詩書,不能功成名就,這是門縫裡看人,自信點兒子,老夫相信你一定能把齊韻那姑娘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