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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情況不是和他想的一樣,要不然,他的所有計劃和努力,都將大打折扣。
而且,四顧門的勢力,他就要全部放棄,他當然舍不得。
看著慢慢走進來的鐵甲門少主施文絕,李相夷神色冷淡疏離。
施文絕站在下麵,雙手抱拳“鐵甲門施文絕,恭賀單二門主生辰之喜。”
單孤刀勉強露出了一個笑,“多謝施少主,施少主遠道而來,辛苦了。”
施文絕笑了笑“還好,隻是請帖發的遲,在下隻能一路不停,還好沒有遲了二門主的生辰。”
單孤刀心裡狂怒,他並沒有給鐵甲門下請帖,所以這請帖是誰給的,就不言而喻了。
淩曦看著單孤刀,沒想到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他還挺能忍的,還能把這出戲繼續演下去。
可惜,他想演,他們不願意繼續看了。
單孤刀轉頭看向李相夷,溫聲的問“師弟,是你給施少主送的請帖吧,鐵甲門相隔甚遠,何必辛苦施少主跑這一遭。”
李相夷臉上的冷淡早已被冰冷取代,他看向單孤刀的眼裡,帶著絲絲殺意。
他朗聲開口道“師兄,我給你備下的這份禮物,不知你可喜歡?”
單孤刀臉上的笑意頓時消失,惱怒和害怕湧上心頭。
“相夷,你這是何意思?”
李相夷沒回答單孤刀的問題,而是望向場下眾人,聲音夾雜著內力傳了下去“今日,請諸位英雄豪傑來此,李某有一件事,想請大家做個見證。”
所有人都麵麵相覷,恍然間才發覺這場上的氣氛有些不太對勁。
似乎,這李門主和單二門主之間出了問題啊。
但很快,就有人出聲“李門主客氣了,有事但說無妨,若需要我等之人相助,我等必不推辭。”
李相夷微微頷首“多謝諸位,但今日隻需要諸位見證一件事情。”
他又重新看向臉上浮現出驚慌之色的單孤刀,眼中隻有無儘的冷意。
“師兄,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
單孤刀心裡又驚又怕,“相夷,有什麼事情,不能我們私下裡說,非要當著諸多英雄豪傑的麵。”
“就是啊,相夷,這不是讓外人看我們四顧門的笑話嗎?”
肖紫衿不知道李相夷要說什麼,但若是當著江湖人的麵,出現師兄弟反目的場景,對四顧門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一旁佛彼白石幾人也都各自對視了一眼,紀漢佛、雲彼丘和白江鶉想到四顧門,想要勸說一下李相夷,可又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從何開口。
至於石水,就是一個唯李相夷粉絲,對李相夷的任何決定,隻有支持這一個選擇。
李相夷沒理會任何人,而是看向了淩曦,眼中是他們兩人才能明白的意思。
淩曦了然,她拍了拍手,然後從一旁就走出了一個十二三歲左右的小少年來。
那小少年卻隻望著單孤刀,眼底的恨意毫不遮掩的露了出來,讓人看了覺得心驚。
單孤刀一看到那孩子,臉色大變,他站著的身體突然顫了顫,被嚇得不禁後退了一步。
見狀,淩曦眼底的笑意越發的濃鬱,終於輪到收拾單孤刀這個狗東西的時候了,她可不要太開心。
她開口問道“單孤刀,你還記得這個孩子嗎?”
單孤刀的心懸到了半空中,雙手緊握成拳,“淩曦說笑了,我怎麼會認識這個孩子呢?”
李相夷死死的瞪著他,對單孤刀原本就不剩幾分的師兄弟感情,又沒了一分。
淩曦臉色頗為奇怪“那二門主見到這個孩子,那麼害怕做什麼?莫不是做了虧心事,怕鬼來索命嗎?”
單孤刀眼神陰鷙,一言不發。
台下,封磬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可礙於情況,他還不能出麵。
淩曦囑咐著小少年“告訴大家,你叫什麼名字?”
小少年“我叫賀文斌。”
這時,李相夷從身上抽出了一把劍,柔軟的劍身蜷曲著,鋒利的劍尖直指單孤刀。
“單孤刀,這把劍,是幾個月前,你送給我的生辰禮,不知你可敢當著眾英雄的麵,說一說這把劍是從何而來?是用什麼打造的?”
前麵的孩子姓賀,李相夷又在此時拿著一把劍質問單孤刀,有聰明的人將兩件事聯想了起來,當即就問道“李門主,不知這孩子可是長馬刀賀家的孩子?您手中的劍,是否是有天外雲鐵所打造來的?”
李相夷並未回答這個問題,而這時,施文絕站了出來,說“此劍,的確是由天外雲鐵打造而成的,一年前,單二門主來神兵穀拜訪我父親,要求將這塊雲鐵打造成一副軟甲和一柄軟劍,未曾想,這把劍,竟在李門主手裡。”
“長馬刀賀家不是被滅門了嗎?”人群中有人問。
“聽聞當初長馬刀賀家被滅,賀家家主遇到了李門主和淩曦姑娘三人,然後他們請求李門主把人給送去了外祖家,但最後是單孤刀獨自把人給送去的,不過,在那之後不久,那家人就遭人滅口了,天外雲鐵也不見了,這件事難不成是單孤刀做的?”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單孤刀無法阻止,想離開這裡,可就算封磬在這裡,他也沒把握在李相夷的手下安全離開。
淩曦站起身,望著單孤刀難看的臉色就覺得格外的愉悅。
為了讓單孤刀當個明白鬼,淩曦非常好心的給單孤刀解釋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她看著單孤刀,輕笑道“我想你現在一定非常懷疑賀文斌為何還活著吧?”
單孤刀的臉比墨還要沉,他死死的盯著淩曦,咬牙切齒“是你搞的鬼?”
“對啊。”淩曦非常利落的點頭,“哦,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記告訴你了,你當初讓萬聖道去滅賀文斌外祖家,恰好被我派去的人給阻止了呢,所以,他外祖家的人也是活的好好的,而且,我還因此順著你派去的人找到了萬聖道的老巢所在。”
“這麼說,你是不是更生氣?”
淩曦軟趴趴的趴在喬婉娩肩頭,望著單孤刀更加難看的一張臉,笑的燦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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