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陽,你確定真要把這些禮物送給我們?”秦月舒有種在做夢的感覺。
秦陽點頭:“當然,我初次登門,豈有空手而來的道理?”
秦月舒聞言大喜。
看著那堆禮物,臉上都快笑出花了,此刻再看秦陽,她瞬間感覺順眼了很多。
這時卻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伯母,您就沒想過,憑他一個小小私人醫生,洛總那種大人物,憑什麼對他們這麼客氣?搞不好,是他使了什麼手段,蒙騙了洛總。”
秦月舒一聽,笑容消失了大半。
趙雨墨本就心裡發虛,此刻一聽,更加慌了,“秦陽,你老實告訴我,你和洛總是怎麼認識的?”
“還有,他無緣無故,怎麼會給你送這麼貴重的禮物?”
當著外人的麵,秦陽不方便透露小培元丹的細節,便借口道:“我治好了他的舊疾,他為了感謝我,就送了這些禮物。”
想到秦陽醫術高超,曾經就治好過劉家老爺子,對於他這番解釋,趙雨墨也是信了七八分。
忙替秦陽幫腔:“爸,媽,上次我在集團暈倒,就是秦陽救了我,以他的醫術,確實有這種可能。”
趙顯儒認同的點點頭,也是相信了七八分。
至於秦月舒,她眼裡隻有那些禮物。
既然秦陽都說沒問題,她就更高興了。
陸明遠見狀,不甘心地問道:“伯母,那我和雨墨的事……”
秦月舒想了想,道:“明遠啊,我懂你的心意,但你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
想到陸明遠的身份,秦月舒忙又找補道:“不如你和秦陽就公平競爭吧?”
公平競爭?
陸明遠臉皮抖了抖,眼底閃過濃濃的羞辱之色。
讓他和一個小人物公平競爭,這和羞辱他有什麼區彆?
趙顯儒也在這時,恰到好處地開口道:“明遠啊,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你給雨墨一點喘息的空間。”
陸明遠聽到此言,也是暗暗捏緊拳頭,咬了咬牙齒,不甘心道:“好的,伯父!”
臨走前,陸明遠惡狠狠瞪了眼秦陽,眼底滿是殺意。
秦陽知道,這個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
不過,區區一個陸明遠,秦陽還沒放在眼裡。
如今真正讓他忌憚的,還是南疆的極陰門。
相比之下,陸明遠就是個小蝦米,根本不足為懼。
待陸明遠灰溜溜走後,趙雨墨忍不住又問道:“秦陽,你向我發誓,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秦陽無奈地道:“我發誓,行了吧,我真沒騙你。你要是不信,我現在給洛程東打電話,你親自和他求證?”
“我當然信了,用不著求證。”趙雨墨至此總算鬆了口氣。
對於秦陽,她還是信任的。
否則,她也不會讓秦陽住進自己名下的白鷺山五號彆墅,更不會主動提出同居。
現在得知秦陽這麼厲害,她心裡其實美滋滋的。
邀功似的,望向趙顯儒,“爸,我說過秦陽很厲害吧,比起陸明遠那個令人討厭的家夥,不知要強上多少倍呢!”
此刻,趙顯儒對秦陽的態度,也是發生了極大的轉變。
心裡不由得暗歎,他平時自詡閱人無數,沒想到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這個秦陽,當真是深藏不露!
那可是洛程東啊,連他都要禮敬的大佬,居然就對秦陽這般客氣。
忽然想想,秦陽好像也不比陸明遠差多少。
這麼想著,趙顯儒也和氣起來,嗬嗬笑道:“秦陽,你很不錯,有你在雨墨身邊,我這個做父親的總算可以放心了。”
這話中的暗示,已經足夠明顯了。
但秦陽卻道:“趙先生放心,我既身為趙總的私人醫生,就定然會對她的健康和安全負責。”
趙顯儒眼睛微微眯起,意味深長問道:“就這些?”
“嗯,就這些。”
秦陽深深點頭。
趙雨墨站在一旁,都快氣死了。
這個榆木腦袋,是聽不懂父親的暗示嗎?
趙顯儒瞟了眼自己的女兒,繼續問道:“你再想想,你肯定漏掉點什麼。”
秦陽卻還一本正經道:“當然,還有她的家人,我也會儘可能幫助。”
趙顯儒看向自己的女兒,有些愕然,“你們沒在交往嗎?”
“我們……我們……”一向大大咧咧的趙雨墨,此刻憋紅了臉。
掙紮片刻後,趙雨墨伸手狠狠在秦陽腰間掐了一把,嗔怒道:“秦陽,在你心目中,難道我趙雨墨就配不上你嗎?”
“當然配得上……啥?”
秦陽下意識回答,下一刻就抬高了分貝,一臉懵逼。
這是啥情況?
趙雨墨這算是在表白嗎?
見秦陽那木訥的樣,趙雨墨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氣呼呼道:“你難道就不喜歡我嗎?”
這下秦陽真的愣了。
趙雨墨真是在表白!
太突然了!
趙顯儒也略顯生氣地提醒,“秦陽,難不成我女兒還配不上你嗎?”
“既如此,你又何必下這聘禮?”
秦陽緩了緩,調整好情緒後,一臉鄭重地點頭,“當然喜歡,可……”
“喜歡便喜歡,哪來那麼多廢話!”趙雨墨有些羞惱,“我一個女孩子都大大方方,你身為男人,何至於如此扭捏?”
秦陽看著趙雨墨的臉,尤其那雙美眸,帶著喜歡、期盼、青澀,還有忐忑。
秦陽知道,自己再不主動,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一步上前,牽起趙雨墨的玉手,一臉認真道:“抱歉,該我來表白的。”
趙雨墨象征性掙紮了一下,最終還是任由秦陽牽著手,臉上露出嬌羞之色,幽怨道:“你真是個榆木腦袋,氣死人了!”
“咳咳!”趙顯儒輕咳兩聲,打斷了兩人的溫存,“行了,來日方長,你們有的是機會膩歪。”
旋即一臉鄭重和不舍道:“秦陽,我可把雨墨完全交給你了,她若受半點委屈,我絕饒不了你!”
秦陽一字一句道:“伯父放心,我會保護雨墨一生一世,不讓她受半點委屈!”
聽到秦陽這番保證,趙雨墨心裡隻覺甜滋滋的,整個人都洋溢在幸福當中。
“我、我去做飯。”趙雨墨紅著臉,掙脫了秦陽的手掌,跑去廚房準備晚餐。
秦月舒則是忙著將那堆禮物搬進臥室。
很快客廳內就剩秦陽和趙顯儒,秦陽這才終於問出忍了很久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