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你、你彆發出那種聲音啊!”秦陽暗暗叫苦。
剛才趙雨墨那一聲嬌吟,差點讓他心神失守。
趙雨墨此刻又羞又臊,那種羞恥之感,讓她隻覺整個腦袋都暈乎乎的,咬著嘴唇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剛才,完全是情不自禁。
秦陽一臉苦澀,道:“你忍著點。”
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眼下的每一分一秒,對他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等二人都調整過來,秦陽才繼續紮針。
趙雨墨為了不讓自己發出那種奇怪的聲音,將臉彆過去,銀牙緊緊咬著,她何嘗不是在煎熬?
半個小時後。
整整三十六針,儘數落下!
隨著陽氣渡入體內,趙雨墨渾身毛孔都不由得舒張開來,渾身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
滴滴汗珠,自那凝脂般的肌膚上滾落,每一滴落下,都似一隻小貓,在撓弄著秦陽的心肝,令他燥熱不已。
“好了。”
秦陽拔掉銀針後,就自覺轉過身去,那種誘惑堪稱致命,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秒,就會把持不住。
秦陽的窘態,全被趙雨墨看在眼裡,惹得後者偷偷發笑,不過,剛才治療的過程太過曖昧,秦陽能夠把持住,也著實難為了他。
“我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趙雨墨很快穿好衣服,輕聲說道。
秦陽這才轉過身來,也不知是他的錯覺還是怎地,他總感覺,趙雨墨看他的眼神,好像溫柔了很多。
感覺到氛圍有些怪異,秦陽忙回歸正題,“經我剛才給你行針,你體內的陰寒之氣暫時得到了壓製。”
“在我找到徹底破解之法之前,往後每隔一個星期,我都為你行一次針。”
“每星期一次嗎?”趙雨墨想到剛才的治療過程,不禁有些呼吸急促。
從小到大,她都從未在陌生男人麵前,展示過自己的身體。
秦陽是第一個。
秦陽道:“說不定我明日就找到破解之法,那樣你就不用受罪了。”
趙雨墨點點頭,“謝謝你,讓你費心了。”
秦陽道:“和我還這麼見外?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私人醫生,正所謂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分內之事,應該的。”
趙雨墨聽後,內心不禁感動。
除了家人,還從未有人對她如此關心。
“對了。”秦陽忽的想到什麼,將自己之前煉製的小培元丹拿出,“這是我親手煉製的小培元丹,有固本培元的效果,你也可以理解為,增強體質、提高免疫力,這是專門給你準備的。”
“專門為我準備的嗎?”趙雨墨指了指自己,有些受寵若驚。
秦陽道:“我第一次煉丹,可能藥效不會太好,你要是不放心……”
“我相信你!”趙雨墨不假思索道:“既然是你為我準備的,那我就收下了。”
說著,趙雨墨大大方方接過去,而且當著秦陽的麵,服下了一枚小培元丹。
秦陽見狀,也是愣怔片刻,趙雨墨居然這麼信任自己。
“那什麼,時候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趙雨墨適時的起身告辭。
臨走前,不忘提醒道:“明天我會搬回彆墅小住,你千萬彆忘了。”
看著趙雨墨離去的背影,秦陽久久失神。
自己這麼快就要和美女總裁同居了嗎?
發展得也太快了吧!
一夜無話。
次日,趙雨墨就派人,將她的一些私人用品送來彆墅。
自此,秦陽和趙雨墨,就算是‘同居’了。
如今秦陽雖是趙雨墨的私人醫生,但卻相對自由,甚至都不用向趙雨墨報備,想去哪就去哪。
而趙雨墨本人,由於集團太多事務都離不開她,她幾乎每天都在集團。
所以秦陽在和趙雨墨打過招呼後,便聯係了葛神醫。
不多時,葛神醫派人接到秦陽,徑直來到城北一處私人會所。
“秦小友,你總算來了,就等你了!”
眼見秦陽趕到,賈神醫頓時露出笑容,快步迎了出來。
在其身後,還跟著一位高大中年男人,舉手投足都帶著高高在上的姿態,斜斜打量一眼秦陽,眼中帶著不屑。
“賈神醫,這位是?”
賈神醫忙介紹道:“秦陽,容我向你介紹一下。”
“這位是白知柳白大師。白大師藥道上的造詣頗高,在江北五省內也是聲名赫赫。”
出於禮貌,秦陽向著白知柳點頭示意。
結果後者壓根兒懶得回應,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秦陽心中輕笑,這位白大師本事如何他不知道,但這架子著實夠大的!
賈神醫又道:“白大師,這位就是我之前和你提到過的那位秦小友,我那殘方,就是秦小友給補全的。”
白知柳聽後,微微吃驚了一下,旋即就一臉冷淡。
這姓秦的年輕人,多半是誤打誤撞,恰巧蒙對而已。
當即不悅地輕哼道:“賈神醫這是信不過我白知柳,又請了彆的掌眼師傅?”
‘師傅’二字,被白知柳咬得很重,嘲諷意味不言而喻。
賈神醫見狀,忙解釋道:“白大師彆誤會,我此番帶上秦小友,也是想帶他見見世麵,掌眼事宜,依舊以白大師你為主。”
白知柳聽到這話,臉色才緩和過來,昂著頭,先一步走進會所。
秦陽懶得爭強好勝,便道:“賈神醫若是為難,不如我還是不去了吧。”
賈神醫忙道:“不為難不為難,白大師就這脾氣,還請秦小友多多擔待啊。”
伸手不打笑臉人,賈神醫都這麼低聲下氣,秦陽自然也不好拒絕,便跟隨他進入會所。
先前賈神醫就曾說過,今日就是一場圈內人的私人聚會,來的自然都是圈內人。
也是通過賈神醫介紹,秦陽才得知,這個圈子又細分為丹、藥、醫三個小圈子,來的都是各自領域中的佼佼者。
而那位架子極大的白大師,就是藥道中的高人,賈神醫請他來,就是幫著掌眼拿主意的。
秦陽跟隨著賈神醫,進入會所,來到一間仿古大廳內。
剛一進門,就有數道目光投來,著重是落在秦陽身上。
“賈神醫,你身後那位,想來就是補全了殘方的小輩吧?”有人不鹹不淡地開口道:“這該不會是你為了提攜後輩,故意自導自演的一場鬨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