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有人竟敢直呼自己的名字,疤臉虎剛欲動怒,卻在看到來人的一刹,愣住了。
“濤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
疤臉虎飛快陪起笑臉,客氣地迎向顧濤。
他可是知道,顧濤曾是特種高手,退役後直接被趙氏集團,聘為保鏢隊長,自己身邊最能打的手下,在顧濤手上連十招都扛不住!
顧濤卻不鳥他,徑直走向秦陽,客氣喊道:“秦先生。”
接著,才轉過身,不悅地盯了眼疤臉虎,“疤臉虎,你知道這位是誰嗎?”
顧濤那聲‘秦先生’,疤臉虎聽到了,內心早就狂震不已。
能讓顧濤稱為‘先生’的人,絕對不簡單!
葉凡、譚玉秋,包括其他幾位同學,看到這一幕,全都被唬住了,一個個暗暗猜測,秦陽莫非有什麼隱藏身份?
這時孫燕卻是撲哧笑了出來,“就他這種臭吊絲,還先生?想笑死我嗎?”
“秦陽,你為了在人前裝逼,當真是煞費苦心,請這麼個演員來配合你裝逼,花了不少錢吧?”
聽孫燕這麼說,其他人紛紛‘恍然大悟’。
“嚇我一跳,還以為秦陽是什麼隱藏大佬,敢情還是裝的!”
“秦先生?哈哈哈,不行,我要笑死了。”
最後,吳倩直接站出來,失望地搖頭,“秦陽,你這樣隻會更讓我看不起你!”
所有人都在嘲笑秦陽,都認為,顧濤是秦陽找來的演員。
就連馮念念,也是半信半疑。
然而,隻有疤臉虎清楚,顧濤絕對不可能是演員!
他依舊小心翼翼詢問:“濤哥,這位是?”
顧濤冷眼掃過吳倩那些人,目光最終落在疤臉虎臉上,道:“這位秦先生,是我家總裁的私人醫生!”
轟隆!
頃刻間,疤臉虎顱內劃過晴天霹靂!
這個秦陽,竟是趙氏集團總裁趙雨墨的私人醫生?!
“秦、秦先生,哎喲,這這這……一場誤會,大水衝了龍王廟啊!”疤臉虎光速變臉,上前給秦陽賠罪,“我疤臉虎有眼無珠,不識秦先生您這尊真神,真是該死,還請您見諒!”
秦陽心知得饒人處且饒人,日後免不了還有和對方打交道的時候,而且自己也沒吃虧,秦陽便順水推舟,賣顧濤一個人情。
“既然是誤會,解開了就好,虎爺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了。”秦陽和善地笑了笑。
疤臉虎心中鬆了口氣,連說道:“是是是,不打不相識。”
接著猛地想起什麼,疤臉虎臉色一沉,“說起來,都怪這姓徐的,我也是被他誤導了。”
正打算偷偷溜走的徐奧,一聽這話,腦袋立時嗡的一聲。
下一秒,就被疤臉虎抓住頭發,直接拖回包間。
“包藏禍心的小雜種,差點害老子惹禍上身,打死你個狗東西!”
疤臉虎一邊罵,一邊往徐奧身上踹。
徐奧跪在地上,一個勁兒求饒,“虎爺,我錯了,錯了!”
“現在知道錯,晚了!”疤臉虎滿臉惡狠狠的,恨不得將徐奧碎屍萬斷。
吳倩、孫燕那些人,隻敢靜靜看著,誰也不敢上前求情。
疤臉虎出完氣,才小心翼翼問:“秦先生,您看可以了嗎?您要是不解氣,我弄死這表子養的!”
秦陽道:“我隻想帶走我朋友,其餘的人虎爺看著辦。”
言外之意,其他人死活,他管不著!
就在這時。
張經理也回來了。
卻是耷拉著腦袋,跟在領導後麵回來的。
“請問哪位是秦先生?”
為首是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是帝豪酒店的總經理,文慶臣。
“我是。”秦陽往前站了站。
文慶臣看到秦陽,頓時眼露精光,快步走過去。
主動握住秦陽的手,歉聲道:“我是帝豪酒店的總經理文慶臣,下麵的人辦事不力,得罪了秦先生,我是來給您賠禮道歉的!”
說著,文慶臣扭頭,瞪著張經理,冷喝道:“還不滾過來向秦先生道歉!”
“連劉小姐的朋友都敢為難,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張經理彎著腰過來,俯首道:“秦先生,對不起,我不知道您是劉小姐的朋友,我知道錯了,請您原諒我這次吧!”
“再有下次,你這經理就不用乾了。”
文慶臣揮揮手,示意張經理退到一邊。
雖然秦陽拿著金卡,但金卡的主人,畢竟是劉瑩,文慶臣如此處理,自認為已經很給秦陽麵子。
再怎麼說,張經理也是他一手提拔的,總要維護一二。
然而這時。
文慶臣忽然看到顧濤,下意識正了正色,客氣道:“喲,顧隊長大駕光臨,怎麼也不提前打聲招呼,我好親自去門口列隊迎接啊!”
顧濤淡淡道:“我是來接秦先生的,不勞文總費心。”
文慶臣愣住:“顧隊長和秦先生早就認識?”
顧濤淡淡道:“秦先生是我們趙總的私人醫生。”
嘶!
文慶臣聽後,禁不住暗暗倒吸涼氣。
他原本以為,秦陽不過就是劉小姐包養的小白臉,所以當他得知,手下人冒犯到秦陽時,也隻想著簡單應付一下。
怎麼也沒想到,秦陽竟還有這麼不得了的身份!
居然是趙雨墨的私人醫生!
文慶臣何等經明的人物,隻是略微權衡,心裡就有了取舍。
此事必須從嚴處理!
也容不得文慶臣不嚴格,顧濤就在旁邊看著他,回頭趙雨墨也會知道,他不嚴懲下屬,趙雨墨就嚴懲他!
文慶臣迅速轉過身,冷冷道:“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酒店留著你這種廢物有何用?”
“你被開除了!去財務結清工資,滾蛋!”
張經理心裡咯噔一聲,一臉死灰地退出包間。
得知秦陽還是趙雨墨的私人醫生後,文慶臣對秦陽的態度,愈發恭敬和客氣,笑吟吟道:“下麵這些人太不像話了,我一定讓他們整改,給秦先生一個滿意的結果!”
文慶臣態度間細微的變化,秦陽全都看在眼裡,這其中的關節,他都心知肚明,隻是看破不說破。
“文總是不是處罰得過於重了?”秦陽似笑非笑道。
文慶臣臉上賠笑,連搖頭道:“不重,一點不重,這種不長眼的廢物,留著遲早是個禍患!還要感謝秦先生,幫我揪出這些個害群之馬呢。”
秦陽和文慶臣有說有笑。
吳倩那些人,一個個呆若木雞,看得大跌眼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