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樓,套房內,陳詢和秦魚藻喝著茶,諾諾喝著飲料。
“爸爸,我真的不困。”
諾諾興奮的看著夜景,“我還沒玩夠。”
“你困自已去睡。”秦魚藻白了陳詢一眼。
食髓知味,陳詢想轟諾諾早點睡,他想和秦魚藻探討一下人生。
秦魚藻看出了他那點小心思。
陳詢看著夜景,也沒睡的心思,今晚還有熱鬨呢,他還想著熱鬨之前和秦魚藻先廝殺一番。
熬吧,把小諾諾熬睡著。
……
晚上十一點半,魔都大橋,這座古老的大橋見證了魔都的變遷已然屹立在大河之上。
聚集在這座大橋上的車輛越來越多,在兩邊路口有人設了路障。
青派辦事,閒雜人等回避。
到了晚上,青派就是這麼牛逼。
很多途經此地的人,匆匆離開,生怕惹到麻煩,看熱鬨的人都沒有。
青派的人,身穿統一的服裝,黑壓壓的一片,看上去格外唬人。
周雲逸正在橋上練劍,似乎著了魔一樣。
周老爺子和周雲虎等人則喝著小酒,吃著夜宵。
秦雨晴有幸在場,對於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充滿期待。
她聽周雲虎說,稍後要把候宏威掛在龍門架上,以此來警示魔都的人,不要招惹青派。
秦雨晴打算給候宏威著幾個伴,把秦魚藻、白雪凝等人也全都掛上去。
……
望月樓樓下,傅玉山、馮建軍等人早已等在車旁。
陳詢還沒下來。
他和諾諾大眼瞪小眼,這丫頭還不困。
秦魚藻窩在沙發裡看著書,偶爾看陳詢和諾諾一眼,會心一笑。
她沒想到,自已有一天也能夠過上這樣的生活。
雖然,她從未放棄對生活的追求,也從未放棄努力過上好日子。
但她知道,如果僅憑她的努力,恐怕住在這種酒店都是有生之年係列的一種。
而現在,她不僅住進了這樣的酒店,還住在最好的房間,還是免費。
她知道,隻要她想,她就可以一直住在這裡,住到死都沒問題。
這一切,全都因為陳詢。
她也已經知道今天是誰請吃飯,魔都的總督以及魔都武部的總負責人。
這是以前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
她不免有些好奇陳詢的身份,他到底有什麼樣的背景呢?
這讓秦魚藻感覺有些頭大,她要強大到什麼地步,才能震驚陳詢呢?
來魔都的路上,聽白雪凝講那些人前顯聖的事情,秦魚藻也有些慕了。
聽白雪凝講的很有感覺,不過秦魚藻想要的人前顯聖是在陳詢麵前。
她期待著有朝一日陳詢遇到不可敵的敵人,而她站出來。
拔劍一指,“他是我男人,你們欺負他,問過我了嗎?”
想到這點,秦魚藻自已都笑了。
果然,人都愛幻想,她也不能避免。
她這一笑,陳詢恰巧看過來,秦魚藻裝作沒看到,她能感覺到陳詢目光的火熱,似乎想要吃了她。
想到那天的事情,秦魚藻心裡也有些不得勁,這丫頭,真是的,怎麼這麼能熬。
陳詢看了看時間,看來隻能先到橋上去熱鬨一下,回來後再和秦魚藻熱鬨了。
他已經得到消息,秦雨晴也在魔都大橋的現場,所以這件事要帶著秦魚藻去。
讓這個秦雨晴看看,她到底錯過了什麼。
“既然還不困,爸爸帶你去玩。”陳詢抱起諾諾。
“這麼晚了,你瘋了啊。”秦魚藻急忙起身。
“再不瘋,就老了。”陳詢打趣了一句,“一起怎麼樣?”
秦魚藻見陳詢神神秘秘的,知道他肯定有什麼安排。
做人不能掃興。
“等我換個衣服。”
十幾分鐘後,陳詢三人下樓。
“人前顯聖都不積極。”白雪凝抱怨了一句,她早就等不及了。
人前顯聖?
秦魚藻看了白雪凝一眼,顯然白雪凝知道些什麼,陳詢就瞞著自已?
是要給自已驚喜嗎?
不拆穿他。
很快,眾人乘坐車輛離開,直奔魔都大橋。
望月樓距離魔都大橋並不算躲遠,也就十五分鐘左右的車程。
……
魔都大橋這邊,秦雨晴也等的有些急了。
現在已經到了十二點,但還沒看到候宏威等人過來。
秦雨晴詢問,“他們是怕了,不敢來了吧?”
“不敢來?”周雲虎挑了挑眉,“今天就算他們不來,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在魔都,青派想讓誰死,誰就不能活。”
他看著秦雨晴,“你放心,這口氣我肯定給你出。”
有了周雲虎這句話,秦雨晴心中踏實了不少,她不斷朝大橋兩側去看,期待著秦魚藻過來。
今天隻要秦魚藻態度好一點,她也就不會繼續追究,可秦魚藻身邊的人竟然敢動手打她。
她今天一定要讓秦魚藻明白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忽然,她看到橋頭那邊的人放了幾輛車進來。
人來了!
秦雨晴站起來。
那些等在大橋上的青派子弟也全都站好,盯著那幾輛車看去。
周雲虎同樣朝那邊看去,眼中露出恨意來,候宏威不僅不給他麵子,還動手打了他,今天就要讓候宏威知道在魔都惹到青派的下場。
周雲逸則收了劍,負手而立看著那幾輛車,稍後會有一場對候宏威的考驗,會有青派的弟兄先跟候宏威過招。
如果候宏威真的能夠以一當百,才有資格讓他出手。
他期待著候宏威有驚豔的表現,他的劍不斬無名之輩。
車輛越來越近,來到大橋中心停下,青派掌權者周老放下酒杯,看向那幾輛車。
“沒想到這個姓侯的還真有膽子,看來是真沒把咱們青派放在眼裡啊,你們說該怎麼辦?”
“殺!”
“殺!”
“殺!”
數百人整齊大喊,揮舞著手裡的利器。
車內,秦魚藻皺眉,這也不像驚喜啊,不過很快她就發現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