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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我看誰敢動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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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的查看監控的話,是不是聽到了我剛才說的話?

示愛啊!

秦魚藻的臉上飛上兩朵紅雲,她急忙把攝像頭給關了。

……

魔都,陳詢心情非常不錯。

原來,秦魚藻已經愛上他。

一個白天,陳詢還諾諾玩的更加瘋狂,諾諾玩瘋了,陳詢也玩得相當痛快。

到了晚上,陳詢和諾諾再次來到了昨晚就到過了地下通道。

地下通道內,有不少人通過自已的才藝謀生。

其中一個瞎子身前駐足的人最多。

雖然是瞎子,可這個人穿戴的一絲不苟,好像是從上個世紀走出來的人一樣。

黑色的中山裝,帶著圓邊的黑色帽子,一副很有特色的小眼鏡。

他坐在椅子上,一條腿盤到另外一條腿上,正在拉二胡。

曲子宛轉悠揚,引人入勝。

陳詢和諾諾就在不遠處聽著他拉二胡,諾諾感覺這就是世界上最好聽的聲音。

這個瞎子,有自已的故事。

這首曲子,是他自已譜的。

最初甜美,可到中段讓人肝腸寸斷,到了後麵聽上去就更加淒涼。

他叫傅玉山,年輕的時候喜歡一個女孩,那是他的掌中寶,心頭肉。

一次事故,女孩雙目失明,痛不欲生。

傅玉山心甘情願把眼角膜給了女孩,希望她再次看到這個世界。

他的愛沒有換來相應的回報,那個女孩從此之後消失無蹤,而他也成了家裡的累贅。

其實家裡本就偏心,所以他更渴望愛,希望得到愛。

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丟了工作,失去了心愛的女孩,在家裡遭受排擠的傅玉山心灰意懶,跳進了奔湧在魔都的大江。

或許是命不該絕,他被人救了,自此開啟了一段傳奇的人生。

他的眼再也看不到這個世界,但他的耳朵卻聽到了這個世界,比看到的更加精彩紛呈。

兩年前,他再次回到了這座城市。

很低調的回到故土,去找自已的親人。

年邁的父母,不認他。

兄弟姐妹,更不認他。

那些侄子侄女什麼的就更加不認他了。

如果隻是不認也就罷了,家人憎恨他的突然出現,因為家裡的老宅子被富商看中即將拆遷,所有人都認為他突然回來是想要分錢。

傅玉山內心有些淒苦,迷茫了一段時間。

人活著都要認同感,回到大都市他找不到這種認同感,更沒回回到故土的歸屬感。

傅玉山其實有很多財富,他隻是還沒來得及跟家人分享,家裡之所以拆遷,其實也是他通過隱秘的手段運作的。

那位神秘的富商,就是傅玉山。

到現在,家裡還沒能拆遷,至於家人都在等待著暴富的那一天。

在傅玉山迷茫的那段時間,一個女人突然闖進了他的生活裡。

傅玉山已經快要五十了,女人剛剛三十。

這個女人在魔都這樣的大都市打拚,想要擁有自已的一番天地,對於絕大部分打工人而言,這是幻想。

三十的年紀,還沒結婚,一來確實有內心拒絕的原因存在,但也有為了事業拚搏的打算。

麵對家裡的催婚,女人一直搪塞。

她心中住著一個人,雖然知道沒有再見的那一天,可女人還是幻想著,有朝一日隻要自已能夠拚出一番事業,就可以去找那個人。

三十的年紀,在職場中她拚儘了所有,也當上了一個小領導。

但距離她的目標還有很遠,女人堅信隻要夠努力,總有實現目標的那一天。

現實給了她狠狠一巴掌。

單位空降了一位領導,和她平級,結果這位空降的大學畢業生在處理業務的時候出了亂子,惹來了官司。

女人成了背鍋俠,被公司開除後,她才得知那位空降的小領導是公司董事會中某位大人物的孫女。

女人抗爭過,結果被教訓,被威脅。

她連一點賠償都沒得到,就這樣被逐出了公司。

她到酒吧買醉,遇到了傅玉山,那個她以為再也不會見到了男人。

傅玉山年齡接近五十,不過他並不顯老,反而多了一種滄桑感,更讓女人著迷。

傅玉山是她的救命恩人,女人是傅玉山在外執行任務的時候救出來的女孩。

這個女人,整整想了傅玉山十年,她沒想到在最落魄的時候卻遇到了傅玉山。

她試著接近傅玉山,才發現傅玉山的雙眼看不見,這讓她更加心疼。

她落落大方的向傅玉山表達了自已的愛意,並且謊稱自已的年齡和傅玉山相仿。

杜鳳婷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再次遇到傅玉山自已的運氣也開始轉變。

事實上,自從遇到傅玉山之後,她的運氣真的有了變化。

主要是遇到傅玉山之後,她的心態也發生了轉變,不再想去打工,而是想要創業。

隻是想要嘗試,杜鳳婷卻真的獲得了成功。

她的朋友主動找到她,想要合作開一家自媒體公司,她的事業一路向好。

雖然在魔都不算什麼,可對她個人而言已經足夠好了,去年一年的時間,她的純收益達到了三百萬。

她一直想要幫傅玉山再次看到這個世界,現在她有了這個底氣。

隻要有眼角膜捐獻者,她相信傅玉山就能夠再次看到這個世界。

到時候……

同樣在地下通道的杜鳳婷看了看傅玉山,她很期待傅玉山見到她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表情。

對於自已的長相,杜鳳婷還是非常自信的。

她靠在牆邊,聆聽著傅玉山演奏的曲子,這已經成為習慣,每天晚上她都會陪傅玉山來這裡。

不管多忙她都會來,哪怕帶著筆記本來這邊工作,她也會陪在傅玉山身邊。

傅玉山沉浸在二胡特有的旋律當中,他看不到這個世界,所以更喜歡去聽這個世界。

魔都的地下通道很熱鬨,他可以聽到這個世界的繁華。

因為杜鳳婷的出現,他的內心也發生了變化,有人認同他,有人關心他。

杜鳳婷是他黑暗中的一道光。

陳詢和諾諾在距離杜鳳婷不遠的地方坐著,同樣靠在牆邊聽著傅玉山的演奏。

這裡人來人往,還有人帶著音響一展歌喉,可聽著傅玉山的演奏這一切聲音似乎全都消失了。

唯有傅玉山的演奏入耳、入心。

有人在傅玉山身前駐足,從二胡之中聽到了自已的人生,聽到了自已的苦難,但聽著聽著聽到了希望,聽到了屬於自已的光。

有人笑了,也有人落淚了。

當一曲結束,駐足的人久久不能回神。

等回過神來,有人將一些零錢放在傅玉山身前的紙盒裡。

裡麵,已經有不少錢,甚至還有一些百元大鈔。

忽然,附近的人臉色都變了。

隻見一名年輕人一腳把傅玉山身前的紙盒踹飛。

這名年輕人身邊還跟著幾個人。

踹紙盒的年輕男子等著傅玉山,“掃把星,趕緊滾出魔都,都是你害的,家裡到現在都沒拆遷,再讓我看到你我弄死你。”

年輕人是傅玉山的侄子,親侄子。

在傅玉山回來之前,他們得到要拆遷的消息,可都有一年多的時間裡一點動靜都沒有。

他的女朋友都快散了。

家裡的人一致認為是傅玉山回來的原因,是他帶來了黴運。

今天他侄子也是恰巧聽朋友說傅玉山在這邊拉二胡,當即氣衝衝的帶人趕了過來。

傅玉山並沒有說話,他隻是沉默的收起二胡,打算離開。

對於這些家人,他徹底失望了。

其實,最初家人拒絕接受他,他還心存幻想,說過不會分拆遷款,他手裡還有些養老錢,隻要一家人在一起,這些養老錢以後會留給侄子侄女等人。

誰會相信一個瞎子有錢呢?

傅玉山還故意在老宅附近的天橋露宿,家人經過幾次之後,非但沒有心疼他,反而對他進行驅趕,他也就不再嘗試挽回這份親情。

這段時間,他已經不想再和家裡有什麼聯係,身邊有杜鳳婷挺好。

傅玉山沒想到,竟然再次和家裡人遇見,並且是以這樣的方式。

他收拾東西要離開,杜鳳婷上前幫忙收拾,她也沒有去幫傅玉山說什麼。

並不是不心疼傅玉山,隻是尊重傅玉山的選擇。

“你他媽誰啊。”年輕男子卻沒打算就此罷手,見到杜鳳婷幫忙喝罵一句上前就朝杜鳳婷推去。

隻是他的手沒有碰到杜鳳婷,已經不想和家裡有什麼交集的傅玉山伸手拿住了年輕男子的手腕,“按輩分,我是你大伯,你對我不敬,我抽你都合情合理。”

“今天饒你這回,滾。”

傅玉山鬆開傅學勤,再次轉身去收拾。

傅學勤瞪著傅玉山,他沒想到一個瞎子竟然敢對他動手。

就是這個瞎子,導致他家裡一直沒能拆遷。

你不是心疼那個女人嗎?

你不是攔著嗎?

傅學勤的目光落到杜鳳婷身上,“弄死她。”

他大吼一聲,身邊跟著的那些人一擁而上。

“我看誰敢。”一聲怒喝響起,傅學勤等人臉色明顯變了。

他們看向來人,一個個愣在那,沒敢再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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