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個故事。”秦魚藻看著田文琪,“深夜大學自習室小蝌蚪找媽媽迷路的故事,你要不要聽?”
田文琪盯著秦魚藻的雙眼,她以為自已有秦魚藻的把柄,卻沒想到秦魚藻也有故事,關於她的故事。
這件事如果被曝光出去,她的人生也將受到極大的影響。
“原來大家都喜歡講故事,我看就不用互相講了。”田文琪看著秦魚藻,“你說呢?”
“都行。”
諾諾抬著小腦袋,她看了看秦魚藻,又看了看田文琪,最後又看向陳詢,“我想聽故事。”
“那我給你講一個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故事。”
陳詢抱著諾諾,講述著這個童話故事,白雪凝拉著秦魚藻,“快跟我說說,小蝌蚪找媽媽迷路的故事,這個故事怎麼能夠鎮住那個賤人?”
秦魚藻小聲說了兩句,白雪凝聽的臉都紅了一些,“這麼勁爆。”
商務艙內,眾人各懷心事,彼此小聲交談。
田文琪沒想到這次和秦魚藻偶遇,仍舊沒能扳回一局,至於詢問秦魚藻工作,收入這種低劣的手段,她不屑這樣做。
同時也明白,秦魚藻都出現在商務艙了,生活上肯定也過得去。
她沉默的聽陳詢給諾諾講黃鼠狼給雞拜年的故事,心裡越發堵的難受。
不過想到等告訴陳詢真相後,陳詢的反應,她心裡痛快了一些。
她幻想那個場麵的時候,又有人來到了商務艙。
譚鬆壽和他的助理升艙後來了這邊。
譚鬆壽看了看陳詢旁邊的座位,因為陳詢抱著諾諾,空出來一個座位。
“前輩,我能坐在這嗎?不會超過十分鐘。”
譚鬆壽這一開口,吸引了秦魚藻和白雪凝的注意。
當然,也吸引了田文琪等人的注意。
譚鬆壽的身份,這些人並不清楚,可看譚鬆壽的氣質絕對不簡單,有一種久居上位才能有的氣場。
他對陳詢開口叫了一聲前輩,這樣打招呼的方式也讓人有些費解。
“小譚對吧?”陳詢看了譚鬆壽一眼。
譚鬆壽站的筆直,“對,是我。”
現在他確定陳詢並非無緣無故出手。
“你的事情我聽過一些,一些小事沒必要記在心上,去你自已的位置坐著就行。”
譚鬆壽不敢違逆陳詢的意思,“前輩,那我就不打擾了。”
他帶著助理離開,坐下後心中對陳詢的好奇更濃了,這麼年輕,就有擊殺書生的實力。
還隻是用一個紙飛機,放眼整個大夏,也沒有幾個人能在這個年齡階段做到這一點。
而能做到這點的那幾位,譚鬆壽都有所耳聞。
這位,又是誰呢?
……
三個多小時後,飛機降落。
眾人下了飛機乘擺渡車離開,陳詢剛到擺渡車上就收到了一條消息。
“有個故事叫,狗咬呂洞賓。”
這是田文琪發來的,接著她又發來一條消息。
“有時間去做個親子鑒定,不要喜當爹還不自知,不要謝我,我叫雷鋒。”
在飛機上,田文琪和張淮山小聲說話,陳詢聽的一清二楚。
她早就知道田文琪不爽秦魚藻。
看到這樣的兩條消息,陳詢想了想,回了一條。
“我能包容魚藻的過去,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能包容你的過去,小蝌蚪的爸爸還是那麼多嗎?”
在另外一輛擺渡車上的田文琪看到陳詢的回複,臉立馬耷拉下來。
她這次隻回了一個字,“賤。”
結果提示被刪除,已經不是陳詢的好友。
田文琪被氣的臉色更難看,片刻後她臉色恢複了一些,她相信一根刺已經紮進陳詢心裡。
陳詢也不過是在她麵前裝無所謂而已,她相信秦魚藻和陳詢的感情會因為這件事破裂。
一定會。
見到秦魚藻就沒好事,該死的女人,不管是在什麼方麵,你都彆想過的比我好。
陳詢等人並沒有行李需要托運,很快就走出了機場。
田文琪等人幾乎也在同時走了出來,兩輛商務車停在機場外,見到田文琪等人有人過來迎接。
田文琪並沒急著上車,她注意到也有車來接秦魚藻。
一輛印有金樽酒店字樣的車,這是酒店接機的車。
金樽酒店,在江港名氣比較大,不過田文琪卻是一臉神氣的朝秦魚藻喊道,“魚藻,先前在飛機上還以為你是謙虛,想要給我個驚喜,沒想到你真是來江港玩的。”
“那……祝你玩的愉快。”
田文琪說了一句便上了車。
秦魚藻注意到接田文琪等人的那兩輛商務車上,同樣印有文字。
弘揚大夏文化,為中醫崛起而努力。
這是中醫盛典舉辦方安排的車,唯有拿到邀請函的人,才有這個資格。
如果秦魚藻的發展軌跡是正常的,那今天她必然也有資格參加這樣的盛會,甚至會在這樣的盛會中占據很重要的席位。
但今天,她連入場的資格都沒有,現在都在為這件事發愁。
陳詢注意著秦魚藻微表情的變化,默默把這一切記在心裡。
陳詢等人乘坐的車,直奔金樽大酒店。
機場內,林海雲眉頭緊鎖。
剛剛他在機場咖啡廳喝咖啡,同時等人。
他也是剛從帝都那邊飛回來,剛下飛機就看到不少家裡人都在機場,說是要等一位重要的大人物。
他也索性留在這裡,剛剛竟然看到了陳詢。
在雲海受了窩囊氣,他怎麼也沒想到陳詢竟然來江港了。
不多時,一名下屬回來,“林總,看清楚了,金樽酒店的車把陳詢等人接走了。”
林海雲喝了一口咖啡,“走,讓雲海的陳先生,看看咱們江港人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