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三爺看向胡浪浪,“胡少,給和我林老板個麵子,讓我們把這兩個人帶走。”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哥,陳詢。”
胡浪浪這一開口讓許三爺的臉色沉了下來。
這是一點麵子不打算給他。
“胡少,做人要講理是吧,我敬你,但我身後是誰,想必你也知道,我這點麵子也沒有嗎?”
“你有麵子嗎?”胡浪浪毫不客氣的開口,“這裡是城西,我要不給麵子,你背後的人敢在我這放屁嗎?”
“要不你打個電話,把人叫來讓我看看,他敢讓我給麵子,敢動我哥嗎?”
許三爺的臉色更難看了,可因為這種事就動用人情關係,不值當,畢竟不是自已的事情。
可麵子,總是要找回來的。
他指了指白雪岩,“胡少,這個人我總可以帶走吧?”
“他比我大,我叫他一聲哥。”陳詢淡淡開口。
“你他嗎算什麼東西,有你說話的份嗎?”許三爺瞪著陳詢破口大罵。
胡浪浪二話不說,衝過去就是一腳,他將許三爺踹翻,然後將他拎起來按跪在地上,按著他給陳詢磕頭。
“我說了他是我哥,你耳聾?”胡浪浪踩著許三爺的腦袋,“要不要現在給你背後的人打電話,問問他我要弄死你,他敢不敢攔?”
許三爺鼻子冒血,臉色發白,他沒想到胡浪浪直接動手,這個電話他還真不敢打。
林海雲臉色難看,他沒想到許三爺竟然也沒麵子。
白雪岩完全是懵的,他以為必死無疑,卻沒想到胡浪浪竟然是胡海潮的兒子,陳詢竟然認識這種人。
還對他這麼恭敬。
他重新站起來,埋怨的看著陳詢,“你剛才還讓我挨打。”
陳詢沒搭理他,他讓胡浪浪鬆開許三爺,“許三爺,前幾天你手下兄弟到酒店鬨事,我讓你準備賠償,你一直還沒送過來,今天又來鬨事,再給你一天時間,能把賠償送過來嗎?”
許三爺現在才知道碰上了茬子,忙道,“能,肯定能。”
“行,咱們就這麼說定了。”
陳詢又看向林海雲,“林老板,你回去和你妻子好好談談,也找人調查調查,要真是白雪岩動強,傷害了你妻子,我剁了他送給你。”
“要是你妻子給白雪岩下藥,這件事就翻篇,成不成?”
林海雲倒了一杯酒,起身看向陳詢,“陳先生,有你這句話,我回去會認真調查,如果事實如你所說,我給白先生賠罪。”
他將酒一飲而儘,陳詢賠了一杯。
“既然話都說開了,大家坐下吃飯,浪浪你安排一下把林老板的人送去醫院。”
許三爺急忙開口,“這事我來,小龍趕緊把人送去醫院。”
樊世龍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急忙叫身旁的兄弟去辦這件事。
這時,許三爺的手機響了。
他連忙接聽。
“三爺,調查到秦魚藻的信息了。”
本來鬱悶的許三爺臉上有了笑意,“說。”
陳詢的耳力,能聽到,他聽到了秦魚藻三個字。
“許三爺,什麼事這麼高興,讓大家一起聽聽。”
許三爺笑了笑,“一個妞的資料,很正,那大家一起都聽聽,如果陳先生喜歡,我把她弄到手,給你送去。”
他放開免提,對麵的聲音傳來。
“秦魚藻,二十六歲,家住書香苑小區,有個女兒叫諾諾,不過沒有男人,是秦氏醫藥秦山海的孫女,本來已經和江家有婚約,等著秦魚藻畢業就結婚。”
“我打聽了一下,有小道消息說秦魚藻在大三的時候懷了野男人的孩子,被江家知道導致江家退婚,秦家將她逐出家族。”
“暫時就查到這些信息。”
許三爺掛了電話,“難怪那麼漂亮,原來是大戶人家出身,他看向在場眾人,不瞞各位說,我今天也是運氣,我到浩瀚機械談點業務就遇到了秦魚藻這個妞。”
“那長相,那氣質,哪怕穿著工作服都掩蓋不了她的天生麗質。”
“還生過孩子,少婦啊,極品。”
他看向陳詢,“陳先生,要不要我先把她弄來,讓你過過目?”
陳詢側頭看著諾諾,諾諾攥著拳頭,死死盯著許三爺,眼淚在眼裡打轉。
“你叫什麼?”
“我叫諾諾。”諾諾大喊。
“你媽媽叫什麼?”
“秦魚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