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那輛大G上下來一名高大的男子。
柴丁山看到這個人急忙快步走過去,“張哥,這裡麵有點誤會,我跟你說點事。”
啪……
張重濤一個大耳光抽在柴丁山臉上,“吃裡扒外的東西,聽說你給秦魚藻買了機票是不是?”
“張哥……”
啪……
張重濤又一個耳光扇過去,根本不給柴丁山開口的機會。
耳光過後一腳將柴丁山踹臥在地上,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柴丁山連一點防守都沒有,他問心無愧,要不是張重濤幫過他,他根本不會留在張重濤身邊。
他任由張重濤踢打,嘴裡、鼻子裡都出了血。
足足打了幾分鐘,打的柴丁山鼻青臉腫之後張重濤這才停下。
旁邊立馬有人遞上紙巾,他擦了擦手看向胡浪浪,“胡少,見笑了啊,家裡養的狗朝你搖尾巴,要不我把他送給你?”
陳詢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柴丁山,“他隻是條狗?”
“當然,就像你是胡少身邊的一條狗一樣,隻是一條狗。”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胡浪浪的大耳光上去了,這一個耳光打的張重濤眼冒金星一頭栽倒在地上。
他不可置信的盯著胡浪浪,“胡少,為個女人至於這樣嗎?”
“我這些年給你家的好處可不少,就算你爸也不會這樣打我。”
胡浪浪上前照著他的腦袋就踹,張重濤帶了不少人,可這些人隻敢看著沒人敢上前幫忙。
片刻後,胡浪浪停手,張重濤的情況比柴丁山好不到哪。
陳詢點了一根煙,蹲到張重濤身前,他目光則看向柴丁山,“你在他眼裡隻是一條狗,你還要保他?”
柴丁山擦了擦臉上的血,爬起來跪下,“張哥幫我過,求你給他一次機會,他會離開雲海,以後不會再回來。”
陳詢的目光從柴丁山身上落到了張重濤身上,他拍了拍張重濤的臉,“不管柴丁山欠你什麼,他還清了。”
他起身看了胡浪浪一眼,“讓他滾出雲海,還有以後換身睡衣,騷裡騷氣的。”
柴丁山朝陳詢背影重重磕頭,“謝謝。”
張重濤是懵的,原來今天在場地位最高的並非胡浪浪。
“明天太陽升起之前,再讓我看到你,你得死。”胡浪浪又給了張重濤一腳。
張重濤呆呆的看著天,“胡少,秦魚藻是那個人的女人?”
“是。”
張重濤懂了,胡家確實不會因為一個女人動他,可他哥招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他目光複雜的看了柴丁山一眼。
柴丁山起身走到張重濤身前,“哥,我跟你一起走。”
張重濤用力抱了抱柴丁山,這麼多年,他就是因為聽柴丁山的才能夠一直屹立不倒,就這一次沒聽,滿盤皆輸。
“我不配當你哥,以後集團就交給你了,你不欠我什麼。”
城西屬於張重濤的時代在這一夜落幕。
……
樓上,房間內。
白雪凝根本沒睡,她看著回來的陳詢,好奇寶寶一樣湊了過去,“剛才那些人都誰啊,太嚇人了,我看到有人給你跪下了,你是不是很厲害?”
白雪凝剛才一直在窗戶看著
陳詢根本沒動手,最後卻有人給陳詢跪了,看來事情得到了解決。
“算是吧,有我在你以後出門可以橫著走。”
“你才橫著走。”白雪凝瞪了他一眼,“我告訴你,魚藻最厭惡的就是地痞流氓,我勸你以後還是慢慢脫離這樣的組織。”
“謝謝。”陳詢擺了擺手前往臥室。
有人勝利,自然有人失敗。
陳詢能夠安然入眠,今夜對張重濤來說就是噩夢一般的經曆。
張重濤在雲海有好幾處住所,現在他所在的地方,是他妻子所在的那棟彆墅。
他能夠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和他妻子有直接的關係。
張重濤的妻子本身就有一定的身份地位,他的嶽父更是城西的副區尊,地位僅次於胡海潮。
近來正想著把胡海潮取而代之。
鄭雲燕為張重濤的傷口上藥,臉色冷到了極點,“你先去國外散散心,國內的事情我會處理。”
“必須見血。”張重濤聲音冰冷。
“放心,肯定見血。”鄭雲燕的聲音同樣冰冷,“大哥不會白死,你也不會白挨這頓打。”
張重濤沒有再說什麼,現在他已經把這件事給梳理通了。
什麼陳詢,什麼秦魚藻都不重要,這一切都是胡海潮策劃的。
胡海潮知道他大哥好色,這才從秦魚藻這邊入手,順理成章的拿下他大哥。
用兩個微不足道的小卒,卻完成了一步絕妙的棋。
張重濤是連夜離開的雲海,他身上的汙點太多,很可能再次成為胡海潮的目標。
在張重濤離開後,鄭雲燕就回了娘家。
“你爸知道你要來。”鄭雲燕的母親給鄭雲燕端過來一杯牛奶,“早就跟你說,讓你找機會和張重濤斷了,可你就是不聽,現在給了胡海潮進攻的靶子。”
鄭雲燕有些不滿的看著母親,“重濤這些年幫咱們家乾了多少臟活,要不是他,我爸也未必能有今天的地位。”
“行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就彆說這些沒用的。”一位五十開外的男子從樓上走下來,坐下後看向鄭雲燕,“說說你的打算。”
“重濤的大哥死了,重濤還被人當眾羞辱,必須要給胡海潮回禮。”
鄭雲燕冷著臉繼續道,“柴丁山吃裡扒外,他要死。”
“還有那個秦魚藻和陳詢,胡海潮既然讓他們配合演戲,那就先鏟了他們兩個,這是給胡海潮的第一份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