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清濁歸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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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

小院內,陳平安練習著疾風刀法。

疾風刀法,快如疾風,刀勢劈砍間,有疾風呼嘯。

八十一路疾風刀,環環相扣,一重強過一重。

小成境界的疾風刀法,讓陳平安施展起來,純熟無比,隱隱一絲莫名韻味。

月光下,寒光凜凜。

+1!

+1!

+1!

一道又一道的修行經驗在陳平安的眼前不斷浮現而過。

終於,隨著又一道修行經驗的閃過,陳平安手中的刀便是停了下來。

“160點修行經驗!”

看著虛空處的麵板信息,陳平安的眸光一閃。

疾風刀法終究是領先八步趕蟬一步,提前積累夠了破境的經驗積累。

陳平安收刀而立,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下,調整著自身的呼吸。

“突破!”

隨著精神的凝動,麵板上的經驗值便化作一個漩渦,瘋狂攪動起來。

攪動到一定程度,便是化作點點星光,沒入他的眉心所在。

大量的感悟湧現在心頭,仿若苦練多年。

這一刻,疾風刀法,大成!

不僅僅是刀法的變化,陳平安的丹田氣海內正在發生玄奇景象。

在丹田氣海內充盈無比的內氣,絲絲蒸騰,被徹底提純了一遍。

清氣上騰,濁氣下沉!

然後

喚雲召霞,清濁歸元!

“內氣第二關,清濁歸元!”

陳平安猛地睜開雙眸,爆射出一道精光。

氣血澎湃,內氣湧動,自有玄妙景象。

感受著此刻丹田氣海內的情景,原先充斥整個丹田的內氣,變成僅有三分之二的模樣。有三分之一的內氣,化作糟粕,被精煉蒸騰到了體外。

“內氣提純,破壞力更強!調動內氣,舉手抬足間便有莫大威能!”

內氣第二關,放眼整個渭水外城,都算是一方人物。可以作為真正入流勢力的話事人和牌麵。這樣的修為境界,在渭水外城,足以影響到一地的局勢。

像當初出手重傷左無梅的方家族老,正是內氣第二關的武道境界。

內氣第二關和內氣第一關相仿,同樣是按照實戰戰績來判定戰力。

像頂尖的內氣第二關,短時間內足以和內氣第三關抗衡,而弱一點的內氣第二關,也就比內氣第一關強上一些。

姓名:陳平安

境界:內氣-清濁歸元

武學:鐵布衫圓滿、飛蝗石圓滿、公門十三刀圓滿、十三太保橫練圓滿、金鐘罩大成(298/400)、疾風刀法大成(0/400)、八步趕蟬小成(118/160)

“疾風刀法已然大成,八步趕蟬距離大成也不遠了。待八步趕蟬邁入大成境界,我的戰力水平在內氣第二關中也足能夠躋身老牌之列。”

“若是金鐘罩再能夠邁入圓滿之境,那在內氣第二關中,我幾乎可以稱之為絕巔!”

“屆時,憑借金鐘罩內外兼修之能,便是遇上所謂新秀榜上的人物,我也有一戰之力!”

“.”

小院內,陳平安眸光閃動,心潮澎湃。

自底層崛起,走到今日,他取得了一定成績。若是再往上一步,便可躋身天驕之列。名傳一州之地,攪動風雲,不在話下!

“痛快痛快!”

“繼續!”

陳平安長嘯一聲,手持百紋刀,繼續練習起了疾風刀法。

三門上乘功法中,他疾風刀法的進境最快,投入的時間同樣也是最多。

邁入內氣第二關後,陳平安絲毫沒有鬆懈武學上麵的練習。哪怕是白日的休閒時光,他也把精力放在金鐘罩的練習上。

南城牢獄中的各項事情,大大小小皆有人操持。隻有一些特彆重要的事情,才會被送到他的案頭上,由他決斷。

這一日,南城牢獄外,一名身材圓潤的男子,正眼巴巴地站著。

此人,正是許金奎。

那一日,他的滿腔希望被閔差頭打破,更是知曉了牢獄一把手這頂天的人物過問了他兒子許仁昌之事。此後,他整個人就陷入了驚恐和不安之中。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麼一件小事,竟然會被那樣的大人物過問。

可許仁昌畢竟是親生骨肉。

再是驚恐,他也隻能咬牙想想其他辦法,看能不能把許仁昌從南城牢獄裡弄出來。

為此,他也找了不少關係。其中有不少關係都是一重托一重,一重托一重,層層往上。

所托之人,也算是位高權重。

本來在他厚禮重禮,金錢開道下,聽聞他所求事情,倒是有人應允下來。隻是在了解詳細情況,知曉了此事有南城牢獄陳大人過問過後。

這些人都推之不及。

如此試了好幾次,每次開始都很順利,但在知曉陳大人過問關注後,就沒有一個人敢承接此事。

南城牢獄陳大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為何聽聞他過問,就無人敢接。

不甘心的許金奎自然是想辦法要弄清楚這件事情。

隻是,隨著他的了解,讓他幾乎陷入絕望之中。

南城牢獄的陳大人,這可是一個狠人,一個真正的狠人。

滅虎頭幫,剿滅萬魔教據點,上任數日便徹底站穩腳跟,往後又是鎮壓陽奉陰違的下屬

直到今日,提起這名陳大人,還有人心有戰戰。

最關鍵的是,這名位高權重的陳大人,還隻是一個年輕人。

年輕,便意味著無限的可能和光明的前景。

如此這般情況下,誰敢輕易得罪!

本來許金奎都已經絕望了,隻能順其自然,期待上麵大發慈悲。但沒曾想,峰回路轉,事情竟然出了轉機。

他在家中竟然收到消息,今日就是他兒子許仁昌出獄的日子。

聽聞消息後,許金奎也不管消息是真是假,火急火燎地就跑到南城牢獄外來等著了。

到這,他可不敢擺什麼譜,坐馬車來。

看著灰黑肅穆的牢獄外牆,許金奎的心情七上八下。

“差爺,向您請安。麻煩問一下,今日是會有一個叫做許仁昌的囚人放出來嗎?”

許金奎滿臉帶笑,語氣謙卑地向著守在門口的差役問道。

被問話的差役抬頭瞥了他一眼,麵帶不屑地道:“不知道。”

許金奎自然是上道的,從懷裡取出碎銀便遞過去。

接過銀子,差役的臉色倒是好看了些:“許仁昌是吧,等會幫你問問。”

“差爺.”

許金奎還想再問,就看到麵前的差役臉上的表情突然一繃,然後就急了起來。

“去去去,先退開,你的事情等會再說。”

被推攘到一邊的許金奎有點懵,還沒搞清楚是什麼情況,就看到原先還表現得有些懶散的差役,整個人一下子就站得筆直。

那精氣神和狀態,便是許金奎見了都直誇好,挑不出半點毛病。

不僅僅是邊上的這名差役,其餘幾人一個個地同樣站得筆直。那是一個雄赳赳氣昂昂,精氣神飽滿得不行。

見幾人一個個的模樣,這個時候,許金奎再是傻,也明白恐怕有大人物要出來了。

大門內,有腳步聲開始響起,傳到了眾人的耳中。沒一會兒,一道身影便是出現在了不遠處。

許金奎匆匆看了一眼,還沒有完全看清楚,就連忙低下頭,不敢多看。

“陳大人。”

守門差役齊聲問好,聲音隆隆,那叫一個響亮。

許金奎的心頭一跳。

陳大人?

是南城牢獄的一把手!

許金奎本就低著的頭,就低得更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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