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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認動作已經足夠敏捷,但還是像小雞崽一樣被撈了進去。
門被快速關上。
斜對麵房門微隙的屋內,一雙陰沉沉的眸子正緊盯著那扇迅速開啟又閉合的門扉。
她昏沉的厲害,站不起來,不能去撕了情敵。
被搶奪的憤怒隻能在胸腔裡烈烈燃燒。
燒毀她心底僅剩無幾的法律底線。
而她不知道的走廊儘頭,隱隱露出一抹裙角。
是虞家母女。
虞婉清麵孔猙獰:“雲小姐會弄死她,是不是今天就會弄死她!”
虞母輕輕撫摸女兒臉上的指印,優雅轉身,邁下了樓梯。
虞家與本家是半輩子的交情,這裡她來過無數次,哪裡有監控,她一清二楚,能輕易避開被錄音錄像的可能。
虞婉清著急,抱著肚子噔噔噔追上去:“媽!”
女兒急躁,完全沒有遺傳到自己的運籌帷幄,讓虞母深深歎了口氣。
確定周遭無人,才慢慢分析給女兒聽:“雲小姐現在隻是嫉妒,何況還有霍家的麵子在前麵擋著,就算下手也不過小打小鬨,頂多就是找人輪奸她而已!”
“賤皮賤肉的低賤雜種,怎麼會知道什麼叫羞恥?她一定會以受害者自居,出來賣慘,到時候不但不能讓她痛苦絕望,反倒讓她在公眾麵前得了便宜!”
虞婉清深以為然。
虞母繼續道:“既然要利用雲小姐下手,就得先讓她把賤種恨進骨子裡!隻有如此,一旦下手才能讓賤種下場絕對淒慘,不死也要殘!”
“到時候,你嫁進霍家的最大障礙就徹底沒有了!而賤種,即便有公眾的可憐,也沒機會再出來惹我們心煩!稍許施點手段,就能讓她自我了斷,徹底從這個世間消失!”
虞婉清眼底閃爍著熔岩翻滾般的興奮。
雖然不知道母親接下來要做什麼,但她知道母親的手腕兒,也見識過雲小姐的陰狠毒辣,就不信死賤種還能逃得過去!
“是今天嗎?是不是今天下手?”
虞母微微一笑:“是的,今天就能先替你出一口惡氣。”
虞婉清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回到宴會廳,去看今苒跌進萬劫不複!
倒要看看,低賤的雜種以後還敢怎麼在自己麵前囂張!
……
今苒被拽進休息室。
手指直插對方雙目,另一隻手的手肘擊向對方肋骨。
對方擋住了她的雙手攻擊,沒擋住她的細高跟。
“唔,冷兵器啊!”
今苒認出聲音,緊接著好聞的清冷香氣鑽進鼻中,讓她頓住了後續攻擊。
是薄司硯。
放鬆下來的身子被他給撲得連連後退,直至被壓倒在沙發上。
今苒雙手抓著他的肩,被他壓得氣息斷斷續續的急促。
與他對視的眼睛亮亮的。
“壞蛋啊你!要被你嚇死來了!”
還以為是虞家母女使的什麼陰招。
薄司硯撐著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笑吟吟挑眉:“我剛才的表現,有沒有讓小金主揚眉吐氣?”
今苒長了臉,特彆開心。
“這麼出色又好看的男人為了跟我在一起什麼都不在意,多證明我的魅力,麵子裡子都掙得足足的!一想到賓客們震驚的下巴都要掉了的樣子,我的虛榮心都要飛上天了!”
捧著他的臉揉搓。
“薄司硯,你怎麼這麼討人喜歡呢!想把你藏起來,誰都不給看!”
不是因為惹得渣男生氣而開心。
薄司硯很滿意。
看著她得意的小眼神,哪裡看得出來是個能力出色的女強人?
分明就是個喜惡分明的小孩子!
今苒昂起腦袋,想親他。
在唇瓣馬上要碰到的時候,薄司硯微微後仰了一下。
不讓如願,饞美人的小蟲子都爬了出來,張牙舞爪的在今苒心裡頭撓。
癢得急切!
追了幾次,也沒能追上他的唇,急得小臉紅紅。
抬起手按住了他的後腦勺。
“不許躲!”
淡淡的酒味縈繞在兩人之間。
似要醉人。
唇瓣若即若離。
像是翩躚的蝶兒,在花瓣流連……
微醺的男人足夠繾綣,但也實在磨人。
今苒蹙眉輕哼,踢了他一腳:“你太壞了!”
眼看著要羞惱了。
薄司硯終於低頭吻住她。
或許是因為喝了點兒酒的緣故,自上而下的攻勢有點凶悍。
今苒有點接不住,腦袋裡暈暈乎乎,隻能勉強配合回應。
曖昧喘息,仿佛上好的催情藥,讓人身子不斷發軟發熱,悸動的厲害。
今苒有點後悔這會兒非得親他。
想要更多、更深入的交流!
炙熱的吻在她脖頸間徘徊,燙得她忍不住瑟縮。
眼底熱得霧蒙蒙的,望著他的時候顯得格外無辜好欺負。
讓薄司硯忍不住想對她再凶一點!
今苒拒絕不了他,隻能憑著最後的理智按住他的肩膀。
讓他彆留下痕跡。
雖然在她心
裡確實算名正言順的交往,但要真的星星點點的出去,總歸不好看。
畢竟還要顧及一下老爺子的心情。
薄司硯如她所願,沒有咬她的脖子。
下巴與她廝磨,帶著幾分力道。
隱沒在皮膚下的短短胡渣冒出來,細細地研磨著她白嫩的皮膚,留下一片淡淡的紅,平添了幾分嫵媚,看得人血液翻湧。
今苒暈暈乎乎。
腦子裡就剩下一句話。
要命了!
……
好在彼此守著分寸,沒在彆人家裡有過火的行為!
今苒被他抱著腿上整理禮服,身子軟軟伏在他肩上,捏他也捏不動:“你真是要人命呀!”
薄司硯的指尖沿著禮服的邊緣劃弄:“不好好檢查,怎麼知道你有沒有偷吃!”
今苒哄人還是很有一手的,捧著他好看的臉輕輕揉了揉:“我好忙的,哄你一個都要應付不過來了,哪有時間再去招惹旁的什麼人呢!”
薄司硯很傲嬌的不說話。
今苒親親他的下巴,哄人她很在行的:“把我吃得死死的人是誰啊?”
這話倒也不算油嘴滑舌。
對上這麼一張禍國殃民的臉,什麼底線什麼理智,基本都是不存在的。
薄司硯裝模作樣的歎息:“肯定不是我,不然怎麼能一星期接不到某些小壞蛋的電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