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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蓉死死盯著她。
不知道她會說出什麼來。
今苒微微一笑,低聲說:“實驗室那邊的新項目數據本來就不穩定,我跟你強調的那一組,是作為錯誤範本必須要進行的,屬於正常損耗。感謝你的惡毒算計,這次的損耗將會有你全部承擔!”
“共計六十萬,加上實驗員受驚不少,還得賠付她們精神損失費!看在我們朋友一場的份上,給你抹個零,就賠個……一百萬整吧!”
“虞婉清給你的臟錢,以及這些年我資助你的金額,全部都給我吐出來!你這種人,不配得到我一分一厘的憐憫!”
白蓉又驚又恨,抖得不成樣子。
“你好惡毒!虞今苒你真是歹毒!”
今苒保持微笑:“這一百萬,霍爺爺已經給我當零花錢了!我會拿這些錢去做善事,踩著你去換一波憐惜和誇讚,會讓你親眼看著我是怎麼翻身的、又是怎麼一步步走到你幾輩子都無法企及的高度!”
白蓉嫉妒她,想毀掉她、逼她崩潰自殺。
又怎麼能容許對方踩著自己風光?
想要掐死她。
被輕易撣開,摔在地上。
今苒輕輕歎息:“我知道你現在手裡頭湊不滿一百萬,沒關係,等你進去了,我會讓人天天去你家催債。他們不替你還也沒沒事,我會派人每個星期去打他們一頓,就當做是替你支付利息了。”
“白蓉,想踩著我的人生得意麼,做夢去吧!”
白蓉驚恐萬分。
如果這賤人真去找家裡人麻煩,讓他們吃了虧,他們會扒了她的皮!
終於兩眼一翻,撅了過去。
霍承安死死盯著白蓉那張臉,腦海裡一片混亂。
他從未想過,白蓉是這種白眼狼。
她的話……不能信!
可饒是白蓉露出了她惡毒的真麵目,他還是不肯承認,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都誤會了今苒。
他對當年的失敗、被人嘲諷的事,耿耿於懷!
她當年那麼想儘辦法簽下合約,不就是為了踩著他顯示自己的能力麼!
他是不會相信她這種滿腹心機之人的!
今苒安排今天一處,是讓旁人看的,不是給什麼都清楚卻故意裝眼盲的自私鬼看的!
所以她根本不在意此刻霍承安到底是想什麼、什麼心情!
緩緩吐出堵在心底三年的惡氣,交代助理給大家訂一份豐盛的下午茶,感謝員工們發現了真相、肯為自己說話。
這件事在網絡上迅速發酵。
豪門恩怨。
網友最愛看了。
當年在虞家背後操縱下,網友一邊倒的罵今苒,詛咒她趕緊去死。
如今又一邊倒的打罵白眼狼和霍承安,一口咬定就是他為了小三故意造今苒黃謠。
順便也把小三拉出來一再鞭屍,直接導致虞氏股價大跌。
虞婉清看到了網上的消息,嚇得魂都沒了。
把視頻和網友評論反複看了幾遍,確定沒把自己牽扯進去、白蓉還反咬了霍承安一口,高興得她差點笑出來!
賤種越是恨他、誤會他,他們之間死灰複燃的可能性就越小!
這對她來說,是好事啊!
“這個白蓉,還算她有點腦子!”
但轉念一想到今苒手裡那百分之五的霍氏股份,又嫉妒得咬牙切齒。
彆看隻是百分之五,換算資產,足以抵得上整個虞氏的價值!
也正因為知道末流豪門和頂級豪門之間的差距,她才會委屈自己,去給霍承安當小三,因為一旦跨越了這個天塹,她和孩子就可以站在金字塔的頂端,享受螻蟻的羨慕和恭維!
可憑什麼!
她那麼委屈,什麼都沒得到。
這死賤種,竟然白白得了那麼一大筆財富!
“沒人要的雜種,憑她也配!”
虞母沒有生氣,反而很高興:“隻要她還姓虞,我有的是辦法把她手裡的一切全都奪回來!憑她再怎麼討好霍家,也不過是替你和孩子鋪路而已!”
“這世上多的是讓一個人無聲無息消失的法子,除非,她想親眼看著薑家母子死於非命!”
虞婉清聞言,又高興起來。
百億!
那可是百億財富啊!
有了這些資產作為嫁妝,她在霍家、在頂層圈子裡一定能風生水起!
但她又擔心霍承安的太多:“媽!承安會不會知道自己誤會了賤種,而想去彌補?要是再聽信了賤種的哄騙,搞不好回頭要恨上我們啊!”
虞母很篤定地擺手,說“不可能”。
“霍承安當初或許是被流言和白蓉的話給騙到過,但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察覺不到那些留言是在針對賤種?可他為什麼不道歉,反而帶著你遠走高飛?”
虞婉清當然知道:“因為他自負!在他眼裡,他的自尊比賤種的名聲和姓名都重要!”
“當年賤種幫他挽回損失、促成新一輪合作,在他眼裡就是在打他的臉!所以才會在聽到些風言風語後,就立馬咬死賤種水性楊花,還當眾羞辱她!”
“讓他承認錯誤、給賤種道歉,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虞母了解男人,擅於利用男人的心理布下陷阱。
當年接著養母的身份,幾次接觸霍承安之後就立馬為他量身定製了那一局,讓他和賤種再無死灰複燃的可能!
“越是全網都在罵他,他就越是會咬死這一切都是賤種在自導自演,就是為了打他的臉、毀他的名聲!彌補?絕對不可能的!”
“男人自私自利,是永遠不會承認自己犯錯的!就算道了歉,按照賤種的脾氣,也不可能再回頭。”
虞婉清撫著肚子,得意地笑了。
所以她隻需等待機會,就可以穩穩當當的嫁進霍家、掌控霍家!
到時候,要怎麼弄死賤種,還不是她一句話得事!
不過在此之前,她得讓賤種吐出點貨真價實的來,畢竟想混頂級圈子,還是得有錢大頭才行!
……
今苒離開辦公室後,她給薄司硯打了個電話。
約他一起吃飯,慶祝今天的好心情!
薄司硯正好不在忙,過來接她。
霍承安跟著她從大樓出來,看著她上了彆的男人的車,同對方肢體接觸,曖昧至極。
車窗開著。
她回身係安全帶時,與他目光相觸。
眼底沒有他以為的淚光亦或者難過,也沒有想為多年前的事狡辯的意思。
隻是很淡很淡地看了他一眼,便平靜地轉過了頭。
就仿佛他們之間的感情,都不曾存在!
就仿佛他們,隻是陌路!
“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