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龍女純質如初的麵容，張已覺得自己不能這麼變態。
至少不能像王語嫣那樣變態。
至於jojo還能怎麼玩兒......算了，現在還是不帶壞她了，待到水到渠成、水乳交融時......
這位置反轉似曾相識的畫麵，他感覺現在說出來，肯定又會被捶！
那就再試探一下反應應該不會再有那麼激烈的動作吧？
“所以......我可以親親嗎？”
“嗯......”
小龍女閉上眼睛，想著彆踹他彆踹他彆踹他......
腳後跟被輕輕捏了托住，細微的胡茬在光滑的肌膚上摩挲。
從腳踝處慢慢往下輕嗅，他穩住呼吸，不使晶瑩的趾尖驚動，然後鼻尖抵住拇趾......
小龍女偷偷睜開眼往下觀望，從趾縫間瞧見他沉醉的表情。
討厭，這麼喜歡的嘛？
嗯？
舌頭？
不要！雖然jojo都搓乾淨了，但還是......惡心心！
小龍女下意識要把腳往前一送，將張已踹了，但轉念一想這不是送他嘴裡了嗎？
不行！
她立即嗖得把腿收回放下。
手中空無一物，張已悵然若失。
好了，已提前示好張郎，該說正事了，小龍女收拾表情，努力平複臉上紅暈，正襟危坐。
“張郎，你也來坐，我有要事與你說。”
小龍女拍拍床邊。
張已聞言而動，坐下來摟著她，道：“你說的事都是要事，我在聽。”
小龍女咬牙，她決定鋪墊一下循序漸進，她覺得當初發現“天書”之事沒有第一時間告訴張郎，她也是有錯的。
她道：“不許你與彆的女孩子再有成婚的關係了。”
張已一愣，莫非今晚能有重大突破？女孩子總會在這種時候患得患失，讓人作出在當時看來情真意切的保證。
他再次確認道：“天無二日，人無二心，我喜歡小龍女，隻愛小龍女一人，隻娶小龍女一人！”
不過，她為什麼要說再？我也沒和學姐結過婚啊？
許是在她心裡始終覺得，女朋友不是妻子的預備，而是等同的身份？
“嗯。”小龍女點頭，然後繼續道，“天書中也不行！”
“好！”當然哪裡都不行，他奉公守法，強烈遵守一夫一妻製。
誒？不是，天書是什麼地方？
書？他反應過來，模擬器展示的方式，一頁一頁的，不就是像一本書嗎？
不是，小龍女從哪裡知道的模擬器？！
！！！
一瞬間念頭千回百轉，張已身體緊繃，不敢動彈。
“天書......”
“你彆說話，你聽我說。”
小龍女耳朵貼著他心口，繼續自顧自說話。
她先背出“天書”每次出現的開場語——“你是故事中人，你雖脫離了故事來到宿主身邊，但曾經的故事仍在繼續，祂並不知曉是你仍在繼續扮演。”
“天書什麼的隻是我的說法，那天晚上我們玩完雙人成行後各自回房睡去了，我搜了下銀價卻發現它不值錢，便起身出門想到你屋裡去質問你。沒想到到了你門口，眼前卻出現了一段又一段神奇的文字，裡麵居然寫著你和我的名字、你和我的故事，真的好有意思......”
小龍女平靜的言語很有感染力，他不由自主放鬆下來，他撫摸小龍女頭發，甚至想問問，你看到的文字是簡體字還是繁體字？
不過，模擬器也太離譜了，當給來到現實的小龍女模擬時她居然也能同步看到並作出選擇......這種事情居然也沒個提示！
所以說，前幾次死得淒慘，是懷裡這個小龍女故意的？
啊這，你好壞呀。小龍女平靜的反應讓他產生可以輕鬆過關的錯覺。
“有一次，你和師姐成婚了，還送來請帖給我......”
？！？！
他想起還有這一茬事兒，那是模擬器根據前麵諸多抉擇自動演繹的劇情呐！張已慌亂，遊戲裡肆無忌憚，現實裡要被重拳出擊了。
“沒有，我不曾......不是你想的那樣......”
“噓。”小龍女右手食指按住他嘴唇，身子未動，依舊聽著他心跳。
“無需緊張，你說過的，天書裡麵都是假的嘛，我不在意的，畢竟我也是其中穿越來至域外之人。”
雖然進入天書中所見所感都如域外一般真實，但小龍女清楚知道，這是張已某種無上偉力所造成的，不要當真。
在裡麵與他拜堂成親、洞房花燭、養兒育女這些也不要當真，若當真的了，豈不是回到域外現實裡，任由他輕薄欺負？
他心跳得好快，他是擔心我生氣離開他嗎？
不會的。
張已緊緊摟住她，小龍女雖然貼著他再沒多餘動作，但還是會擔心她鑽牛角尖想不通透了直接跑掉。
王語嫣的變態心路曆程還曆曆在目，但懷裡的是小龍女，他知道，她不會傷害他。
到現在為止，他依舊沒後悔放棄小龍女的“絕對控製權”，在這種名字下，她會是如此活色生香嗎？
不可能的，他不要手辦老婆。
......
話都已經說開到了如此地步，小龍女也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於是她問出一個飽受困擾的問題。
“你用我的釵子金鈴衣服打扮成那樣騙我是前世夫妻如此大費周折與我成婚後卻總是在要與我做那般羞人事時才帶我進去‘天書’中......你就這般想要......”
小龍女憋著沒把個粗俗的詞彙連貫說出口，張已卻被小龍女這一口氣都沒說完的話給驚呆了！
帶我進去‘天書’中......什麼意思？！小龍女不單單能進行文字模擬，還能跟我一起進去？
所以，模擬器裡和我拜堂成親、洞房花燭、生兒育女的小龍女和懷裡的是同一個？
同一個！！！
有這樣經曆的小龍女在他身邊還能表現得如此雲淡風輕，讓他沒有發現絲毫不對勁。
老妖怪都是這樣變態的嗎？
臥槽，完了。
“*我？”小龍女小聲把話問完。
這倆個字讓她很不好意思，但她找不到更準確更犀利的描述了。
它很關鍵，它至關重要。
小龍女抬起臉，直直地看向他，目光如劍。
院子裡求偶的蟬鳴此起彼伏也打不破此間兩人的沉默。
心跳已經不能給她真實的回應。
需要真正麵對。
她小心翼翼牽著他的手，她額頭抵著他額頭，她與他的目光交融在蟬鳴中。
或許已經誕生出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