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問!”
“這不就是說到著了,一時間沒想那麼多,禿嚕著就問了。”
繃帶袁翻了個白眼,突然想到了一件事說:“你說的那個尋找奇門八神血脈後裔生血的,話有一種可能。”
“什麼?”袁清青立刻嚴肅了。
“解陣。”
袁清青眉頭緊蹙:“你是說這個世界上存在著九靈困煞陣?”
繃帶袁此刻才覺得心情好一點,袁清青不是傻子,基本的推理能力沒有退化。
“當然有。”
袁清青:“困的是什麼?”
繃帶袁似笑非笑的說:“煞嘍。”
袁清青眉頭緊皺:“我沒在開玩笑。”
外麵的袁清青沉著臉:“我要是什麼都知道,就不會被困在這裡了。”
袁清青一想,說的好有道理。
“那你還知道些什麼麼?比如說解陣是怎麼個解法啊?”
“探視時間到了,你可以走了!”
突然袁清青眼前一黑,刷的睜開雙眼,盯著房頂低罵了一句“艸!”
不用看都知道藥香肯定滅了。
醒是醒了,袁清青不想起來,閉上眼睛開始串聯這些個破事!
地龍翻身,惡意外逃,那兩個外國來的低等級惡魔,強行送她回家的陸判官,學校,手拿銅鏡的少年,縹緲鏡,奇門八神後裔的生血,瑞獸後裔,九靈困煞,喜婆道姑,袁富貴,還有她自己。
這些現在的共同交點就是九靈困煞。
不管是那個自稱少爺的少年還是自己,都跟九靈困煞有關,就是不知道,他們雙方的這個“有關”是怎麼個關法了。
那個少爺是想要布陣還是解陣?
九靈困煞和她身上的封印又是什麼關係?
總不可能九靈困煞困就是身體裡封印的那個她吧,怎麼看都沒厲害到那個地步啊!
再說了,她身體裡的封印是她小時候袁富貴和她配合弄的,根本就沒用到什麼奇門八神血脈後裔的血啊!
袁清青煩躁的用被子蒙住腦袋,太煩了,太煩了,太煩了!
為什麼她就不能過上混吃等死,無所事事的日子呢?
天底下那麼多靠忽悠吃飯的神棍,怎麼就不能多她一個呢?
啊!啊!啊!
煩死啦!
袁清青在被窩裡打了一套拳法,以發泄內心的不甘!
發泄完了,生活還是得繼續下去。
老老實實認命的坐起來,頂著一腦袋雞窩發型,袁清青像個遊魂一樣出了房間。
還好袁清青在開門的時候低頭檢查了一下,不然就要有兩個小朋友受傷了。
袁清青無奈的看著躺在被窩裡,瞪著個大眼睛看著自己房門的金心和蘭貴兒。
“你們倆又來給我護法啊?”袁清青蹲下來摸摸他們來的腦袋。
蘭貴兒和金心坐起來一起點頭,看那樣子跟親兄弟一樣。
蘭貴兒:“我聽見你回來了,本來想問問你要不要吃東西,剛打開門你就回房間了。”
金心:“我我回來的時候,剛好聞到你屋子裡的藥味出來的,蘭貴兒說你又要閉關,我們倆不放心就在這裡給你護法,不讓人打擾你。”
袁清青本想說下次不用給她護法,她就是睡一覺而已,然後想起來那一次自己睡著發生的事,也就沒說,隻是每個腦袋又摸摸。
“一會就上網給你倆買個人類狗窩房門口,省的每次你們來都抱著被子來我們口打地鋪。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兒童呢。”
金心小腦袋點的那叫一個快啊:“好呀好呀,我在網上看到有好多款式和顏色的,還有帶棚子的,像小城堡一樣。”
蘭貴兒撅著嘴,眼睛亮晶晶的:“你沒虐待兒童,就是雇傭童工來著!”
袁清青一人給了一個很輕的腦瓜鏰:“嗯嗯嗯,對對對。讓開,我要洗漱了。”
金心負責把被子抱回房間,蘭貴兒負責去準備早飯,秦朗起的要更早一些,這時候已經去和陳家來的人開始對練了,毛茸茸的鳳仙兒也乖乖的洗漱好來前院幫忙。
洗漱完的袁清青攔住要去幫忙準備早飯的金心,把得來的四根荊條殘骸和那些小花交給金心。
“這個是被天雷符火焚燒過的荊條,有刺的時候能夠吸血。”袁清青指著那些完整的小花說:“這個就是荊條吸收了我的血之後開出來的,不管怎麼樣都沒壞。你看看這是個什麼來路。”
金心趴在茶幾上認真的看著那絲跟光滑又滿是坑坑的荊條,然後又開始仔細的聞,聽袁清青說被天雷符火燒過還伸出小舌頭舔了兩下。
然後伸出手覆蓋在上麵,閉上眼睛運轉身體裡植物特有的靈氣感受。
袁清青就在一邊看著,說實話,在金心伸舌頭舔的時候,袁清青是有一點排斥的,那玩意可是吸血的,就算被天雷符火燒過乾淨得很,袁清青還是覺得心裡不得勁。
金心撅著嘴,瞪著那根荊條殘骸,像是生氣了一樣,又重複的對待了一邊剩下三根。
然後,人參娃娃就生氣了。
“什麼破玩意!怎麼一點靈氣都沒有!”金心怒目看向袁清青:“你是不是燒的太徹底了,一點氣息都沒有,根本沒辦法分辨嘛!”
袁清青被嚇一跳,植物的情緒是比較穩定的,就算她們家的人參驕縱了些,也鮮少有這樣的時候。
“你冷靜點,看不出來就說看不出來,怪我乾什麼啊?”
金心也知道自己無理取鬨了,哼了一聲開始研究那些個小花。
還是老一套,看、聞、舔、感受。
在一邊的袁清青想到了四個字:望、聞、問、切。她們家的人參娃娃有老中醫的氣質啊!
這回金心疑惑的看看小花,又看向袁清青:“這東西有點奇怪,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你的血才奇怪的。”
袁清青伸出自己的手指:“要不我給你點?”
金心看著袁清青的手指間,想了一下點頭。
袁清青拿了根針用火烤了一下,然後呲牙咧嘴的紮了一下,擠出一滴綠豆大小的血珠子,送到金心麵前:“喏!”
金心歪著腦袋疑惑的問:“你施法的時候用刀子割、用嘴咬也沒見你像剛才那樣呲牙咧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