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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險箱也不會放在床頭,因為現代的保險箱都帶有報警裝置,也就是需要二十四小時通電,這種電磁場很多人都認為會影響健康,絕對不會一起入眠的。
保險箱最大可能存在的地方一個是衣帽間的衣櫥,和書房巨大的書架這兩個地方。
因為衣櫥也好、書架也好,想要單獨定製,安裝暗格都是比較簡單的,同時,也是不容易通過外觀一眼看出奇怪的。
所以,袁清青根據好友曾經閒聊的內容,開始翻找衣帽間。
正所謂皇天不負有心人……沒找到。
不過,袁清青不是一個輕易放棄的人,她決定再去書房看看。
小心的推開我家的房門,外麵是一片黑,還好有透過窗戶照進房子裡的月光,堪堪夠看清路。
書房也很好找,是比臥室還要高端很多的雙開門。
進入到書房,袁清青再次用了一張照明符,這一張照明符一亮,袁清青就在心裡麵大聲的喊出了一個極為驚歎的動詞。
這間書房除了讓人震撼的巨大的書牆,所有的裝飾物,都是有價無市的古董。
不是袁清青有多厲害的鑒寶能力,而是擁有曆史沉澱的古董文物本身是由一種特殊的磁場。
普通人大的感知力較弱,所以即使見到了也未必有感覺。
可是像袁清青這種經年修煉的法師,就能很容易的感受到古董身上的磁場。
借著昏黃的照明符,袁清青可以肯定所見的裝飾物都很值錢。
袁清青不禁覺得可惜,她要真的是個神偷大盜該多好,今天這不得賺翻了啊,可惜啊!
努力擺脫了古董的誘惑,袁清青開始找她需要的寶石。
按道理來說,這麼多之前的古董都用來當裝飾物了,像那些個寶石首飾啥的也不會用保險箱鎖起來吧!
想到這,袁清青不禁有點泄氣,難道說這還是一個有文化底蘊的高檔次有錢人?那些個俗氣的黃白之物不配進這個家門?
有那麼一丟丟的想放棄怎麼回事?
可是來都來了,再看看吧。
……
一頓摸索之後,袁清青感慨,孤傲然堅持就是勝利,終於讓她在一麵牆的書櫃上找到一個機關,是一本書,全都是外國字,袁清青也不認識,反正這本書袁清青下意識的覺得和其他的書不太一樣,至於哪裡不一樣,隻能說……反正就是感覺不對。
袁清青試探著將書拿了下來,果不其然,那麵牆緩緩打開一扇門。
密室!長見識了,見識到了外國人的密室了。
門打開的一瞬間,袁清青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先甩一張照明符進房間,探探路。
然後袁清青就見到了,一個赤身裸體,皮膚特彆白,一頭金發的歐洲帥小夥被關在一個大型犬的籠子裡。
即便是在昏黃的照明符光亮之下,帥小夥的眼睛都是瓦藍兒瓦藍兒的,就跟那個大海一樣一樣的。
小說裡老說什麼皮膚白的透明,以前袁清青覺得這種描寫就是扯淡,透明的白,那不是能把皮膚下麵的肌肉、動靜脈還有脂肪看的清清楚楚麼!
那好看麼?那是恐怖好吧!
直到今天,袁清青算是明白啥叫透明的白了,冷白冷白的都有點反光,隱隱約約能看見皮膚下麵青色的血管,一點點不嚇人不說,還挺好看。
在房門被打開的瞬間,帥小夥的身體先是瑟縮一下,目光陰狠的看向門口。
在看見有人甩了個光源進來的時候,帥小夥愣了一下,來的不是那個變態。
因為,從被關進這裡那天起,帥小夥就沒見過除了那個變態之外的人,而且那個變態就是一個貪婪的人類,不會魔法,也不會魔術。
當袁清青走進房間的時候,帥小夥則是充滿了疑惑,東方人?
再一看袁清青的大版,帥小夥給出一個很中肯的評價——平民。
袁清青目光眨也不眨的盯著帥小夥,走近他。
一臉好奇的蹲在籠子外麵,抬手跟帥小夥打招呼:“hello?”
帥小夥眉心輕蹙,那粉嘟嘟的小嘴裡說了一溜外國話,袁清青是一個音節都沒聽懂啊!根本就不是英格力士啊!
袁清青表情都扭曲了,嘟囔著:“說啥呢?這也聽不懂啊!”
帥小夥這會眉毛一挑,給了袁清青一個特彆大的震撼:“種花人?”
愁眉苦臉的袁清青一時間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然後特彆快的點著腦袋:“對對對!你會說話啊!”
帥小夥很無語,他當然會說話了,是你聽不懂。
在無語,帥小夥這會也得有耐心,這麼長時間終於來了個人“外”人,他得抓緊,不然再有機會就不一定是什麼時候了。
帥小夥特彆禮貌,還帶著淺淺的微笑說:“嗯,我很喜歡種花家的文化,就專門學了種花語言。我叫約書亞。”
袁清青點頭,哦,還是個好學的帥小夥。
能溝通就好,能溝通就代表著能問這哪裡有寶石了!
袁清青樂嗬嗬的說:“你怎麼被人關在籠子裡啊?你欠人錢,還不起,以身抵債啊?”
約書亞也不惱,解釋:“我是被抓來的。我很有錢。”
袁清青點頭表示明白了:“綁架!”
約束要:“抓我的人也很有錢。”
袁清青再次了然的點頭:“商業對手!”
約書亞:“我不是從商的。”
袁清青囧著一張臉,這塔瑪的沒法嘮了!
聊天講究你來我往,這可好了,她有往,這洋小子沒有來啊!
袁清青不想搭理約書亞了……算了,還得跟人打聽事呢,再忍忍!
袁清青:“我說,你是被關起來的那個,我這麼大個人進來了,你都不呼救麼?”
約書亞:“你能救我麼?”
袁清青一聽就覺得約書亞是個聰明人,看人家這問題,問的是“能救”麼,而是“會救”麼。
這“會”隻能代表著,袁清青願不願意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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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能”除了意願,還代表著袁清青有沒有能力救。
袁清青:“那你說說,你怎麼讓人管這裡了呢?”
約書亞:“我有一件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
袁清青:“咋地,不能說麼?”
約書亞:“也不是不能說,我怕說了你害怕。”
蹲時間長了,袁清青覺得有點腿麻,索性坐下,雙手抱在胸前,吹了一下懸浮在空中的光源:“你覺得我怕?”
光源在空中輕輕晃動了兩下,約書亞笑著說:“你是魔法師?”
袁清青搖頭:“我是個法師。”
約書亞:“法師?巫師麼?”
袁清青:“不是,我們的曆史可比你們的魔法師、巫師、煉金師啥的久多了,現在這個時間、地點的我也沒時間給你解釋,反正你就記著,我們種花家的法師比你們那些個師牛逼多了,就行了。”
約書亞眉頭微蹙,他雖然種花語說的溜,不打代表了解種花家的文化,還有:“牛逼是什麼是什麼意思?”
袁清青就想了那麼一小下:“就是比厲害還要厲害的厲害。”
約書亞被袁清青的厲害繞的有點暈,袁清青也看出來,大手一揮:“反正你就記住,你說的那些師,在我們這種正宗的法師麵前那就是菜雞。”
約書亞:“菜雞?”
袁清青:“嗯,反正,你隻要知道,我一個最少能打你們十個魔法師,我要是有家夥什……啊,就是武器啊,我最少能打一百個!”
約書亞點點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說:“你在說大話。”
袁清青白了約書亞一眼:“你這小子被抓起來,是因為嘴欠吧!”
約書亞笑了出來:“我是一隻吸血鬼。”
袁清青點頭,山海經裡麵有,這玩意吃了大補,能長壽的,難怪會被人抓了,用來煲湯吧?
袁清青在有限的空間裡仔細地觀察了一下約書亞的身體,怎麼沒有傷口呢?哦,對了,電影裡都演了,吸血鬼再生能力很強的,應該是好了。
約書亞看著袁清青一會兒了然,一會兒疑惑,一會兒又恍然大悟的樣,約書亞表示他不能明白。
還有為什麼要看他身體,這女人真的不是另一個變態麼?
感受到約書亞莫名緊張的情緒,袁清青趕緊說:“我知道你,我們有本書上提到過你們的祖先,是大補之物,誰能吃上你們一口血肉,那可是能長生不老的。”
約書亞雖然不知道大補是什麼意思,但是他懂“吃”和“長生不老”。
約書亞搖頭:“我不知道你們的書裡為甚會有這樣的記載,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彆說一口了,就是把我一整個全吃了,也不會長生不老,甚隻都不會變得更健康。”
袁清青嘖了一聲:“那就是你們的祖宗能,你們這些小輩兒,經過多年的傳承,又是咬脖子又是什麼詛咒的把你們的血統都整雜了,所以你們現在才不行的。我們的書是絕對不會記錯的。”
約書亞:“你這麼自信?”
袁清青特彆篤定的點頭:“就這麼跟你說吧,隻要是說一樣東西能吃,那麼對於這個東西的記錄那就絕對不會錯的,你要相信我們對食物的珍惜和尊敬。”
袁清青說的每一個字約書亞都能聽懂,可是連城一個完整的句子他就聽不懂了,但是沒關係,隻要能夠離開這裡,他可以再找一位優秀的種花語老師,提高自己的種花語水平。
在現在的當務之急是離開這個鬼地方。
袁清青這會也想起來一個問題:“哎,他們想要你的什麼東西啊?”
約書亞:“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說喝了我們的血就能夠恢複青春,延緩衰老,甚至是等級越高的,還能夠治療疾病,
更可笑的是有人還想要從我們的身體上取器官,置換到人類的身上,想要借此長生不老。
雖然不是吃了我們,可也差不多吧。”
袁清青表示理解,畢竟能夠讓自己一直年輕,是很多人的美好期許,誘惑是很大的。
袁清青:“雖然不太了解你們,但是,我也知道你們屬於比較珍稀的物種了,而且應該有能夠自保的手段吧,怎麼就能被人類給抓住,還鎖籠子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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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書亞解釋:“你知道一部叫《邪惡力量》的美劇麼?”
袁清青點頭:“獵魔人。”
約書亞:“沒錯,獵魔人是真實存在的。”
袁清青:“所以你是被獵魔人抓住,然後倒手賣給了人類?”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是這就是事實,約書亞不得不點頭。
袁清青:“那獵魔人對你做了什麼,讓你被老老實實的關在這裡,逃都逃不出去的?”
約書亞抬起離袁清青較遠的那個胳膊,冷白的手腕上帶著一個兩指寬的金屬手鐲,沿著手鐲邊沿是一圈紅色的血液,以一個比較緩慢的速度在滴血。
袁清青:“這是什麼?”
約書亞:“這是獵魔人專門用來克製吸血鬼和狼人的銀手鐲。貼著皮膚的地方有一圈銀針,剛好插進皮膚,持續的將銀手鐲裡麵灌注的馬鞭草提取液注射進入我的身體。”
袁清青:“馬鞭草能夠克製住你的力量?”
約書亞點頭:“馬鞭草對我們而言,就像但與麻醉藥對人類是一個意思。”
袁清青:“你這一個手鐲裡的注射液,夠用多久的啊?”
約書亞:“一周。”
袁清青:“那距離你最近一次裝藥是多長時間?”
約書亞:“三天前。”
袁清青:“那就是還有不到四天,就會再給你續一次藥……這裡是有常駐的獵魔人?”
約書亞搖頭:“這家人隻要跟獵魔人購買馬鞭草提取液就可以了。”
約書亞晃晃帶著鐲子的手腕:“這上麵有續液的注射口,這家人自己就能操作。”
袁清青:“你想我救你麼?”
約書亞點頭,十分真誠的說:“隻要你能救我,我就能滿足你提出的一切條件。”
袁清青嘖了一聲:“小夥子,話可不能說的太滿,我們種花家有一句話叫滿則溢。我的條件你聽都沒聽,就敢答應,這樣可是很沒有誠意的。”
被教育的約書亞並沒有生氣,因在學種花語的時候,他的老師教過他一句成語“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